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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延的不解风情显然在一些人的眼里就是笑话。
席予就很不客气地轻笑一声,转过头来对方时说道:“看见了吗,稍有不慎,下场就是这样。”
方时茫然地看着他,显然没明白这件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倒是寒延,眉头不悦地皱起,警告似的看向席予,声音愈发冰冷,“席予,你的话太多了。”
“我可不是那些任你指挥的人。”席予毫不在意,甚至还走过去随手搭了一下寒延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你当着小可怜的面说话那么不留情,不怕他害怕吗?”
寒延眉头紧皱,眸光不安地闪了闪,他侧着头,看向方时的位置,却发现少年身旁早已站定一个人。
“学长,我们去跳舞吧,不然太无聊了。”
“我真的讨厌参加这种宴会,但是没办法,我身上背负的责任太多了。”
“或许跳舞能轻松一下,学长就当是陪陪我了,好不好?”
席予:“……”
寒延:“……”
这个撒娇怪到底是哪里来的!
方时真的忍不住心软,尤其在确认景辞跟自己一样是路人甲的身份牌之后,对于这位同一战壕的战友,方时总是有无尽的耐心。
正好他也想离开这处‘是非之地’,跳舞就跳舞吧,大不了互相踩脚。
眼看着方时点头,然后跟在景辞后边屁颠屁颠进了舞池,席予和寒延都不说话了。
这种感觉……就像打游戏一对一单打独斗的时候被偷了家。
不知过了多久,一旁的洛境澜缓缓出声,“不要表现得太明显,有很多人关注这边。”
寒延收敛了情绪,脸色虽然不好看,但不像刚才那样如狼似虎地盯着舞池里的方时了。
至于席予,他可不是什么会隐忍的人。
“和小可怜一起去小吃街的体验如何?”他突然将矛头对准洛境澜,“听说你们吃了不少东西,方时可开心呢。”
洛境澜眉梢轻挑,面不改色道:“确实,不过时间有限,他也有些意犹未尽,最近我考虑再带他去一次。”
席予:“其实也不用麻烦,我带他去就行,正好最近也想尝尝路边摊。”
洛境澜:“还是要遵循他的想法。”
席予:“当然,他不会拒绝我的。”
两人各不相让,相比之下,往日被方时依赖最深的寒延倒是没什么参与感。
几人虽然年轻,但在年龄上也已经是成年人了,身份尊贵高高在上,因为这种小事拌嘴,换作以往那是绝对没想过的。
今天为了一个小没良心的,他们也算下了一次凡。
舞池里,方时一边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喷嚏,一边不小心踩了景辞一脚。
“啊。”景辞故意装作被踩疼了,撒娇道:“好疼啊,学长快安慰我。”
方时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于自己被揽着腰跳女步的这件事也放宽了心看待。
没什么,都是炮灰,谦让一点是应该的。
被安抚到的景辞笑眯了眼,开始吹彩虹屁:“我觉得学长很好看,在休息室里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被惊艳到了。学长,你知道坐在沙发上的你像什么吗?”
方时歪了歪头。
景辞笑意更深:“像娃娃,被精心塑造出来的、完美的娃娃。”
方时脸颊微红,有些不自在地别开眼,不去看那双明亮真挚的眼睛。
只是单纯害羞,毕竟任谁被这样夸奖都会不好意思的。
不过很明显,景辞拍马屁的功夫很不错,至少方时十分受用,并且对这位路人甲兄弟的好感度又上升不少。
当两人从舞池里走出来,即使不依靠说话沟通也营造得极其和谐的气氛让某些人的不满迅速凝聚。
“小可怜。”席予冷淡地叫了一声:“我要回寝室了,你回不回?”
寒延和洛境澜是众人目光的焦点,不可能中途退场,席予最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这场厅他一秒钟也待不下去了。
方时也有些累了,不过他没有立刻回应,而是走到寒延面前,期待地望着他。
比起留在这里跟一些奇怪的学弟一起跳舞,寒延也觉得让对方回去休息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于是他无声地点头。
方时笑了笑,乖巧地朝他挥了挥手,然后跟在席予的身后离开。
少年的乖仿佛是刻进骨子里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仿佛都在对别人说:我很好欺负呀。
越是这样,就越无法忽视他,想把他捧在手心里,仔细娇养着,隔绝一切来自外界的觊觎。
“啊……”景辞哀叹一声,“还以为能跟学长交换电话号码呢。”
寒延眸光深暗,不动神色地斜睨一眼景辞。
这不就有一个觊觎他珍宝的贼人吗?
没有方时在,景辞也不愿多留,随便找了个理由便离开了,只留下寒延和洛境澜站在原地。
“你表现得太明显了。”端起香槟杯,洛境澜抵在唇边,不急着喝,反而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
聪明如寒延,瞬间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目视前方沉声道:“明显也是一种警告。”
洛境澜:“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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