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3、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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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奥运会正式落下了帷幕,最后一批中外游客也带着各种惊叹和难忘的回忆离开了京城。

这座首都城市依旧繁华无比,只是在少了一些喧嚣后,变得安静了许多。

大街小巷里讨论奥运的声音也渐渐少了,每当提到这个话题,胡同里的大爷大妈们也多是自豪的说“中国队金牌数量第一”、“中国把万年老大美国拉下了马”……

而中关村的白领、程序猿们可没大爷大妈那么闲,早就恢复了正常的上班秩序,他们中的很多人也就只是在电视、电脑里看了一个开幕仪式。

其实他们也想一场不落的看完十六天的比赛,奈何家里实在没那个条件,要老老实实上班攒钱买房,争取早日融入这座城市。

站在落地窗边,夏景行俯瞰着楼下摩肩擦踵的上班人群,心中微微叹道,这么快奥运就结束了,他其实心里还蛮不舍的。

因为奥运结束了,微博又该捆绑什么热点话题营销呢?

带着疑问,夏景行转身看向坐在长桌两侧的海内控股集团高管,目光在沈心仪、高丽丽两人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两个人的面容都有些憔悴,顶着四个熊猫眼,但眼中却熊熊燃烧着事业之火。

说起来,两个人也真是够拼的,奥运会召开了多久,她们就连续加了多久的班,比参赛运动员还要忙碌。

不过,成绩也是斐然的,不仅圆满完成了他交代下来的任务,两个人也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开始适应中国的创业环境和创业节奏。

温室里长不出参天大树,懈怠者干不出宏图伟业。

对两人取得的成绩和变化,夏景行都看在眼里的,对此也比较满意。

收回思绪,夏景行大手一挥道:“开始开会吧!”

说罢,他坐回了主位。

坐在他左手边的张勇开始例行汇报工作:“夏总,随着奥运会的结束,海内控股集团旗下海内网、海内游戏、微博等子公司推出的奥运主题活动也都一一结束了,均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夏景行仔细的听着,不时点评、询问几句。

“张大龙与企鹅的劳动纠纷官司也终于结束了,法庭当众宣判,解除了他与企鹅的劳动关系,同时不受竞业协议限制……”

张勇详细介绍了一下这起官司,此时国内各大企业对竞业协议还不是很看重,签订相关协议的时候也问题多多,很多都不具备法律效应。

比如有些企业每个月会固定扣除员工一部分工资当作“储备金”,等到员工正式提出离职以后,再把这部分钱发放给离职员工用作“竞业限制补偿金”。

等于是在没有多花钱的情况下,就“成功”激活了竞业限制条款,人力、财务和法务部门脑瓜子都很灵活,打出了一次完美配合。

不过要是遇上较真的人,且能收集到相关证据的话,这恰恰是一个判定竞业限制条款不成立的破绽。

张勇说道:“眼下国内的很多企业要么根本不签署竞业限制协议,要么只和几名高管签署,即使签署了也存在着这样那样的漏洞。

更为重要的是,劳动法对这方面的规定也很模糊,打起官司来也是各种糊涂账。

听说下个月新修订的劳动法对禁业竞止协议、保密协议的使用和范围,都做了比较明确的规定。

可能以后再挖人,特别是一些高级管理人员和高级技术人员、保密人员,没有如今这般轻松了。”

夏景行微微点头,新修订的劳动法是二号签署政令发布的,可谓意义深远。

在该劳动法颁布之后,国内的大小企业关于禁业竞止协议的使用,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普及,尤其在互联网行业,都快成为一种协议滥用了。

以前的禁业竞止协议只和高管签署,以后怕是连小主管,甚至普通员工也要签署一份。

夏景行听说过最为夸张的是一名程序员月薪三万,但是名义上的底薪只有三千,原单位只需要每月支付底薪的30%,即六百块钱就能限制住一位月薪三万的程序员的就业范围。

还有互联网企业将中国前一百名互联网公司列为竞争对手,写在了竞业禁止协议名单上,几乎断送了员工跳入其他大厂的可能。

不管外面的天地多精彩,员工也只能老老实实呆着原单位,美其名曰“员工低流失率”。

这种畸形现象让《人民日报》都看不下去了,撰文说:莫让“竞业限制”成了“就业限制”,一些用人单位随意将普通劳动者纳入限制范畴,不仅侵害了劳动者自由择业、就业的权利,也影响了劳动力资源的正常流动。

差不多在移动互联网时代,有关禁业竞止协议的赔偿案频频登上新闻头条,一名最普通的程序员都被原单位索赔百八十万。

一般人跳个槽都是低调的不能再低调,搞得跟间谍活动一样,生怕被原单位的人力发现并捕杀了。

此时很多高管跳槽,赔偿都没有百八十万,甚至根本就没听说这个说法,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海内控股集团遇到的两起跳槽纠纷,张勇和张大龙跳槽,都或多或少牵扯到了陈天桥和马化滕的面子,不然还真不用闹到对簿公堂这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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