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姐是老手,比比谁更白莲(1 / 2)
一阵阵喊声“如雷贯耳”,霜凌玥朦朦胧胧醒了过来,她迷迷糊糊揉揉眼,竟然瞧见了脑袋伸进青纱帐里的霜有容,“二妹,你……我、我怎么在这?”
淡淡的檀木香气萦绕整间屋子,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檀木床,一床秀美华丽的锦被,透过帐幔隐约可见闺阁左前方玉石制梳妆台上摆放着凝栀花,整个房间富贵而不失素雅。
眼前生的有几分娇媚的少女,重重的一掌拍在霜凌玥肩上,笑得却十分温柔:“长姐,你发烧发糊涂了吗?今日,我们该给两位阿母请安啦,今天可是好日子呀。”
两位——阿母?
恍恍惚惚的,难道她这是重生了吗?像小时候总偷看的话本小说里一样魔幻?又或者说之前的是一场噩梦呢?
正在霜凌玥使劲捋头脑里的思绪时,二小姐霜有容却发觉这位长姐有些怪怪的,莫不是因为阿母而酸了,酸坏了脑子么?
“哎呀,长姐~快些随我去请安吧!要是再晚了些阿母恐怕还会以为长姐是不待见阿母呢。”
没等侍婢服侍,霜凌玥麻溜的下床,穿上了朱玉案架上那件粉藕色牡丹棉衣裙,外套白色小袄,堂堂大小姐亲自动手更衣着鞋,这一顿操作让霜有容瞠目结舌!到底是大小姐,传出去了只怕笑话。
侍婢拂意顾不上平时的规矩,只得急匆匆地跑出去为霜凌玥打了盆水,又示意霜凌玥不要亲自梳妆,“大小姐,您是千金之躯又是掌门的嫡女,让奴婢来做就好了。”
平日里拂意向来与霜凌玥主仆恩爱,小姐小姐的叫得可亲热了,今日怎的还叫起了大小姐呢?在拂意眼里小姐就是最亲的人,无关身份。
镜中美人发如绸缎,面若霜雪,两颊泛着微微的玫瑰色,天生的好气色,无需脂粉的修饰,眼睛水润润的,整张脸好似清晨带着露珠的粉玫瑰。
还真是重生了!她的脸先前被仇荣打得血迹斑斑,而现在,镜中人却如白玉般光滑。
既然霜有容说今日要给两位阿母请安——另一位阿母就是仇荣,看来今年是她16岁那年,阿父和阿母尚在,家中还未变天。仇荣害死她的那年她19,还有三年的时间时间,或许可以护所有珍视的人周全。
拂意东捯饬西捯饬,又是描眉,又是抹胭脂玉粉的,不一会儿的功夫,坠着粉玉珠花的百合髻清雅的妆容旦叫人看一眼,便不能再忘怀。
这样的女子大概就是画本书里头描写的仙女吧,旁人再怎么嘀咕也羡慕不来,坐在床缘上的霜有容拉起她的手就要去给阿父和两位阿母请安。
霜府大宅
六位门奴见大小姐和二小姐经过,赶忙行了个礼,打开了大门。庭院雅致,仙客来花上覆满了层层白雪,只露出一点儿粉白色。
霜怀恩坐在正位,仇荣和兰轻漪坐在两侧,见两姐妹急匆匆赶来,霜怀恩面目狰狞“凌玥,你是霜府的嫡女!难道守时的规矩还用你爹来教吗?”
仇荣昨日方才嫁进门,即便心中动了气,也不好发出来,只是静静看着这出好戏,她甚至想叫一旁的侍婢倒杯上好的琼脂玉酒来,边品边看戏岂不美哉?
“老爷,玥儿还小呢,妾身不会放在心上的。”仇荣见霜怀恩发怒,觉得自己还是得劝劝,毕竟以后都是一家人。再说了,霜怀恩怎么会真的怪罪自己的女儿,谁也不傻。
“是啊阿父,长姐她只是一时贪睡,容儿起了个大早去喊长姐的,是容儿不好,没能再早点喊醒长姐。”霜有容倒真是会顺水推舟,这一通似是而非的解释让人佩服。
“二妹,昨夜姐姐头疼得厉害,做了好几串噩梦,依稀记得一只恶犬追着我和阿父,那恶犬还会说话,人模狗样的,后来我跑了很远,又来了一只恶犬狂吠,我挡在阿父的面前,险些被恶犬撕碎,这才醒了过来。”说完,霜凌玥眼里硬挤出了几粒“小珍珠”。
这么多年没白疼女儿,霜父听了这番感天动地的话,心里头感到很是欣慰,面色瞬间由雨转晴。
他一向娇惯着女儿,本就没打算怪她,这也是在新夫人面前不得已而为之嘛。
前世被仇荣害死,诬陷给三小姐下毒,阿父在世时,仇荣明里暗里的欺负她和阿母,这一幕幕在霜凌玥的脑海里飞速闪过,她向来性子软,随她娘,这不她娘半天还没吱声呢。
但这一世,绝不能软着性子任由她们母女欺负,为求自保年纪尚幼的霜凌玥须得化身利刃,谁若挡路,必不手软。更何况阿父是不是她们害死的还未有可知。
“女儿给阿父、阿母请安。”霜凌玥提起裙摆径直行了个跪拜礼,霜有容有些慌神也紧跟着行了一个跪拜礼,脸上露出了几丝幽怨扭头看着霜凌玥。
仇荣笑容僵硬的迎了上去,赶忙扶起了霜有容和霜凌玥,“都是阿母的好女儿,快起来,快起来~”那慈爱都快从眼睛里溢出来了,可只要细看,就会发现眼底深处的那一丝阴狠。
被酷刑对待,恍若昨日,今日醒来,一切便变了模样,看着眼前满脸堆笑的仇荣,果然人心难测,最善伪装,可十几岁的孩子,哪会有那么多心思留意到人心险恶呢?若不是阴曹地府走一遭险些丧命,以霜凌玥的性子也不屑与人争斗。
一直顿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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