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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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叶韩长翎低声下气地喝斥道:“怎么知道那不属于我呢?”苏木霖低低地笑着:“说来好像真的是你自己的。”

叶韩长翎一惊,翠羽眉梢微扬:“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苏沐霖声地笑著,飞红的眼角对丽得像血一样红着泪:“什么意思?”他笑了笑:“我之前在四游客栈的时候,就和庄主商量,阮陛下好像有点不合适。您和褚明明曾经泼尽天财万贯,招惹到江湖中的十三大门派,其实只是牵涉朝廷唐丞相的案子,由你们借刀将其杀得满城风雨,或者庄主破富贵之财,替您修宣州的半壁墙,于只是留下性命而已...”然而。

他说完,叶韩长翎忽然变了颜色的脸,温和地说道:“然而椐当年浮屠堡伏兵毕州时,兖州奸细称有人见陛下离开宣州一路向南来到兖州,来到迦叶寺。与此同时,也有人见陛下竟然一天内,现身三千里外毕州。其后...迦叶寺中阮公子竟然像悄无声息地蒸发于红尘中...悄无声息消失的陛下几乎会令人生疑:难道是遭灭口?”

叶韩长翎冷冷道:“你是什么意思...”苏沐霖笑了笑,迅速地紧接着道:“我想说陛下你可能不是真皇帝吧!可能真的陛下已去世,他于那次腥风血雨后二个月死于开满曼朱莎华、迦叶寺后院。”

叶韩长翎板着脸看着他片刻,忽然右手出招,似飞鸿划过,苏沐霖两手背对后背,身体似影随形朝身后平掠而过,数步踩在飞檐一隅,顺上扬起弧度一空心跟斗而起,两手操住半空腰间银笛,无情地袭击叶韩长翎全身大穴位。

就在这时,才感觉到四周的气霎那间变得肃穆了,气呜咽著停了下来,雪上有沈重脚步声,慢慢地踩着咯吱响着沃雪。二人稍稍迟疑了一下,差不多在同一时刻,硬撤掉了凶狠的进攻,各后退了数步,向来人的方向看去。

夜已深如墨,只有雪淡淡地映着莹白微光。雪地里,顺那一行深脚印寻来,一袭浅黄色华袍,沈频真绣袍滚滚,怀里横着一个人,站在飞雪里。苏沐霖温柔地问:“他是怎么了?”

夜已深如墨,只有雪淡淡地映着莹白微光。雪地里,顺那一行深脚印寻来,一袭浅黄色华袍,灵渠绣袍滚滚。

灵渠的脸色在冷彻骨髓的雪夜中,看起来有些惨白,淡淡的道:“陛下,让他走吧。”

叶韩长翎皱眉说:“灵渠,别让他走,他不一定安什么好心!”灵渠仰着头,深邃如古井般的眸子波涛汹涌不清,轻摇着脑袋。苏沐霖淡淡一笑数声,跃过檐瓦,红艳艳的袍服像嫁衣一样漫天飞舞,半空里纱衣一抖,舒回铺地,简直是连漆黑如墨的夜也染上了些许红艳艳的色彩,他的脚步又轻又软,不曾在雪里留下半道脚印,慢慢地走向灵渠的身体。

轻笑著看着沈灵渠,再扭头看看叶韩长翎,看到青翠欲滴的衣袍,一袭薄薄的儒衫,再加上高高在上的冷冽,立于阴霾之中,快要化入黑夜。花记年于是开出对丽如嗜血的微笑,渐于飞雪之中,远去。

灵渠看著空着的拥抱,忽然轻笑一声,道:“陛下,真是你干的吗?”

叶韩长翎对着高瓦轻点头。这种高低悬殊,简直就像天涯鸿沟——咫尺天涯不见天,白发红颜空肠断。叶韩长翎破了头,似有几分疲惫,便慢慢地俯身将一只手低伸:“灵渠,扶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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