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1 / 2)
紫萱用衣袖抹了抹面颊,起身扶着袁中令走在回廊里,冲远打招呼:“你快过来,袁中令醉了!”
两名过路侍卫急忙赶来,诧异自律无比的统领怎么会如此纵情,但仍马上把袁中令拿过紫萱的肩膀,点点头:“谢谢姑娘。”
终于深深地看向他,紫萱咬紧牙关,掉头疾奔。
跑得快干啥?两侍卫疑惑的看了一眼,扭头扶着袁中令向身后的寝舍走去。
“将军今天晚上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
“谁知,可能是开心。”
低声讨论着,突然背后轻轻一闪,袁中令的身子动了一下。
“统领,你还好吗?”
袁中了你令摆脱部下的扶持,压着额头小声说:“我还好,你先去忙活一下,我一个人回来也可以回去。
两侍卫愣住,袁中令早已扶墙缓缓前行,
拐了个弯后,他停了下来,慢慢转过头来,有气无力地靠向墙上。寒冷凄凉的手感贴在背上,就像一颗无望的心。
“穆紫萱……...”闭着的眼角,隐约闪出淡淡的水光。
一口气冲出长廊到了水渠边上紫萱停了下来。
她扶膝而坐树影后面,夜的风带来了丝丝清凉。
举起手来痴痴望着手掌上玉佩腰牌泪水失控在面颊上。
她本不愿再见面,那可真是撼动了她的心,怎奈丹凤门旁巡查的护卫大增,简直是一刻也没有停过,唯有冒着生命危险来拿此物。
牢牢的握着,让手掌被锋利的棱角硌痛。
明明她只饮了一坛水,为何却比饮了一坛加了料的水更痛苦、更糊涂?
这里面加进了些什么呢?你这狡猾的人从何时开始?泪水滑过面颊,紫萱痴了,看着冷冽没有波澜的海面。
“紫萱,紫萱...”。
低低的声音响起,正是灵渠、迟冕等人,早已换好太监衣服,悄悄走到那边,边走边左看右看。
紫萱拭去泪水爬起来:“我来了,约好的时间到了吗,”
灵渠一个劲地点头:“出宫时腰牌可在。”
你先把腰牌给我我接南蛮大人,你们先到这儿等等吧。”
她搬着石像从地道里跳下去,在小佛堂里,南蛮早早地就做好了准备。一听灵渠敲石板就马上围了上去。
两人沉默着穿过黑暗的地道来到出口处,跟紫萱,迟冕汇合,四人一起快步走向西城门
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灵渠,南蛮等四人身着太监服饰快步走向细城门
旁边巡视的护卫显然多了起来,经过回廊时,有一队人马迎了上来,为首的喝着问道:“是谁?“
灵渠走上前去应了一句:“我们们在颐清宫受娘娘之命离宫办事。”边说边掏出令牌递了过去。
为首的护卫接过来,还掏出随身令牌来,两令牌合起来就成了鱼儿,无缝不搭。
侍卫点点头:“就是令牌对了,各位请把。
灵渠四人马上就出发了,直到井口才再次见到第二队。
看看周围没有人,灵渠赶紧拉住井上铁链,引导南蛮四人一个接一个地跳下井去。
最后就剩她一人了,终于回过头去看看这宫苑,盯着远处那高耸入云的西城门发呆,灵渠闭上双眼低念:“大周皇宫,再见了……”
言毕她一头扎进井里。
在黑暗的地道中一路上行色匆匆,谁也不说话,沉重的氛围压迫着大家,穿过生与死的大门,一直往前走,最后到达终点。
灵渠推了推头上的石板拨开枯草就走了南蛮几人走了出去。是在宫外朱雀大街以东御河边上的一片小树林。
灵渠向左向右望去,但没有看到一个人,忍不住想:“马车跟人呢?”
紫萱还诧异道:“你不是是和她们商量好了吗,今天晚上三更来这里接。怎么改还不来?”
正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远处灯火阑珊,车马声由远而近了。紫萱高兴地说:“来了就是我们的人!”
刚要上前就被灵渠拉住了:“等等,有问题。
马车声与脚步声出乎意料地…她想
出乎意料的法则工整、迅速,在黑漆漆的夜色中,一排宫灯点亮,原来是一队护卫护着一辆辆迟来的马车。
侍卫们疾步走上前去把她们团团围住。车厢里盈盈下来了个男人。
乌发墨袍,发垂三千,眉鬓若裁,沉眸似潭,玉面精致如画,菲薄的唇抿成一线,颜色是淡淡的藕荷粉,宛如落在九瓣睡莲上的一点烟花。他的肌肤很白,近乎透明的白,脸色亦看去十分苍白,雪一样的幽冷,美而无生气,只当神念一闪间,偏又生出几分逼人的艳。这个人,你若看他,只觉他容仪端雅,神情冷漠,可当他抬眸看你,心却不由自主地一阵狂跳,一袭墨锦长袍衬托下,更显阴郁深沉之质,宛如天上的云,变幻莫测,琢磨不透。??
大家相视一笑,面色惨白,没想到煞费苦心逃出皇宫,还没等振翅欲飞,又落入圈套。
南蛮浑身一颤,紧紧握着灵渠的那只手。
叶韩长翎慢步走上前去,后面跟随着统领大周暗卫营的褚明明。
“真的跑出来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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