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毒药(1 / 2)
他有些痛心地将我用力揽了揽道:“这天底下,竟会有这样的安排,怎么会如此折磨一个女子?你已然走到这地步,却为何还不放过你?”“上天已然对我不薄,我,又恨着谁呢?”我长叹一声,眼前便又模糊,他轻轻抬起我的脸来,便俯下头亲吻着我的双唇,我感觉到他的颤抖,他的痛惜和无能为力。
他亲吻的很用力,似是想将我融入他的身子里去护着,一手托着我的手背,一手便向身前抚来,我一时并不想阻止,便被他轻轻放在身下,当他一手要来扯我的腰带时,却戛然而止,他抬起身来看着我,眼中瞬时便充满了愧疚之色:“我这是在做什么?你已然受了伤,我怎么还想着要你?我便与那禽兽有何差别?真是该死!”他直起身来在自己的面颊上用力落下一巴掌后,转身跑了出去。
我向床里缩了缩身子,便一直望着帐外,过了好半晌他才进来,脸上头上全是水,他走来坐在床边看着我道:“你若怪我,便打我好了,我是该打的。”我摇了摇头,拍了拍一旁的床板,他看了看我便弯腰躺下,伸出手臂来让我枕着,我拉了被子盖着他又依在他的胸前道:“我只是,不想让你太过内疚了,此事与你无关,但你每回看着我时的眼神却让我反而心中难安,也许便用这个法子,能
让你好受些。”
“你这傻女人,此事怎会与我无关?如若我再有些功夫,也不教你如此受苦,我更不想你用这样的念头来回报我什么,我不要,如若有一日,你心甘情愿,我才不会愧疚,知道吗。”他抚着我的头发,低头在我额前轻轻一吻便又道:“可是我知道,你心里有别人,永远不会对我心甘情愿,我也更不能为难了你,睡吧,伤处,还痛么?”
我点了点头又摇摇头道:“不那么疼了,这药倒还管用的。”
“明日再让他弄一包来,让你快快好起来才是。”他长叹着在我后背上轻轻拍着。
“这几日辛苦你了,你身上也是受了些伤吧?严重吗?让我看看?”我说。“就是胸前被石子划破了几道伤口,再就是心里,不过都会好起来的,你好起来了,我才会好起来。”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说着。
我抬起头来看着他,探身在他的唇上了轻轻碰了一下便依着他又睡了过去,这一回没有怎么做梦,只是那张黑色的脸还是不断会出现,最后我再一次惊呼着醒来,却发觉他并没有像往常那般将我揽在怀里,而依然睡着,只是面色发红,我抬手摸了摸,有些烫手,他终还是病倒了。
我翻过他下了床去,走了两步,又疼的直皱眉,再回头看看他,便还是咬着牙一步步走到帐外去,正想
着不知道军医何在时,看见了一个小兵正打帐外走过,我便叫他,他转脸看见我,便向我走来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我想让他找军医来,可是说了半天他却不懂,这时我低头看见帐外地上放的一个药罐子,便拿起来比划着,他一下就明白了,转身跑走了。
我一步一步地回到床旁,看着他干裂的嘴唇,听见他说着水,水。便又去桌上倒了一碗水来,比划着不知道要怎么喂到他嘴里去,想了想,自己先含了一口,又一点点地灌在他的口中,他便慢慢地吞咽下去。
这时门外有脚步声,还有人说话,我放下碗说了句快进来,那人停了停才走进来,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军医只是向他招了招手,又指了指太子,他便大步走来,先是看了看他的面色,又拿起他的手来按在他的脉博上,半晌才跟我说了些什么,我也是不懂,他向我抱了抱拳转身走开了。
我摸着他发烫的额头,转身走到一旁拿手巾沾了水来敷在他的额头上,隔一会子便换一次,直到军医将药拿来,我便扶他坐起,军医小心地将药喂给他服下,对我比划了三根手指便走了,我不知道他是说再吃三碗还是再过三天才会好。
我将他放好,便俯在床边,许是昨晚他去弄湿了头发才伤了风寒。
不一会子,有小兵送来两碗药和一个布
包,其中一碗上浮着一片小叶子,那小兵指着它指了指我,另一碗指了指太子,我便明白了,谢过他之后先将自己的一口喝了,这才将另一碗小心地喂给太子吃下,又躲到一旁将那布包换下来,旧的那包上面也是一团血,只是少了很多,也没那么疼了。
我便一直守在床旁,不断地将手巾浸湿了给他敷,天黑后我便还是依着他睡,睡到一半他便直喊冷,这一回换我将他揽在怀里,过了一阵他才好了一些,而一直到天亮我却惊讶地发觉,我竟然没有做噩梦。
到快正午时,他才慢慢醒转来,看见我在一旁时便道:“你醒来了?”我看着他点了点头问他:“你好些没有?”我摸摸他的额头,发觉已然不那么烫手了。
“我怎么了?”他问我。
“你那晚弄湿头发便发了风寒,一直不醒,还发热,军医开了药让你吃了几副,睡了这两日才好。”我说着。
“我,发了风寒?”他有些不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便又皱了皱眉道:“我怎么能发了风寒?那,你可曾服了药?身上的伤又如何了?”他向上探起身来,我忙让他继续躺好一面道:“军医都按时送药来,我的伤也好些了,你便安心养病,我去拿些吃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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