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锦儿回来了(1 / 2)
我看着她在纸上写着字,却不知她的心里又在算计着什么后招,若是三日后,她制出解药,却又不知道要如何刁难于我,且又怎么可能如此就会放过我这些兄弟,必会又想出其他诡计来,我也须得想个万全之策以应对才是。
她写了一大张纸来才放了笔,将纸递给我道:“便拿去采办吧。”
我接在手中,众人也围将上来看着,有面很多草药的名字我都未曾听过,且还有很多是极难得的东西,比如不满三月的纯黑狗血,五年以上的黑驴鬃毛九斤九两,还有女子的初次月事一钵,等等众多杂乱之物,看完这些东西都花费了一盏茶的功夫,全是极阴或是极阳之物,我为难地四下看着众人,他们也都为难地看向我,翟三笑一笑道:“大哥,你已然做了这许多事,不如,我们便好好欢聚三日,来世再做兄弟罢,你休要再为难了,这两日,你也是受了太过的苦楚,就此作罢吧。”
众人闻言也来劝慰,我看着他们每一个人的面宠,看着他们的双眼道:“无论如何,咱们兄弟不能栽在这个贼婆娘的手里,就是死,也是轰轰烈烈,而非
这么[窝囊的死去,白白让人占了这个山头去,你们若是死去,独留下我又有什么意思,我今日便是豁出命去,也定要救你们,否则,我便不是鬼见愁!”
我又低下头去看着那纸,却忽地忍不住落下泪来,泪水吧嗒吧嗒地落在纸上,我怕糊了那些字,忙抬手抹一把脸,深吸一口气再抬头道:“这些东西太过复杂,众位弟兄便都分头去寻来,老三,你分派了吧。”
此时闷子突地扑将上去一把扯了大冲的衣领将他拎到身前来,身后几个弟兄便将他一把抬了便往矮墙处走,大冲并不提防,忽被众人拎起时吓的哇哇大叫,闷子对姜老虎道:“解药我们便不要了,先拿他陪葬,再宰了你以解心头之恨,也管不得二当家恨我们。”
“哼,好啊,尽管把他丢下去,他有你们这些人同死作伴也算是值了,不过,恐怕等他投胎了你们还未死,只是每日里不断呕血痛苦挣扎,却又无力自尽,到时,便让你们的大当家将你们一个个拿刀刺死,对她来说,却不知是何种滋味。”姜老虎冷笑着抬手看着指上的玉板指。
我对闷子道:“把他放
下来,莫要再耽误时辰了。”我长叹一声,让药婆来给我包扎伤口,闷子他们将大冲狠狠地丢在地上转身围着我来,我还是让翟三分派,此时已然过了正午,姜老虎又让翟三给她烧饭,我只得拿了纸来看着。
此时,我突听一串脚步声自石洞处而来,我抬头看去,竟是锦儿,他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嘴唇也似是干裂了,脸上神情疲惫之极,走到桌旁来也不与人打招呼先拿了水壶便往嘴里灌着,我们这一干人等都拿眼睛瞪着他,而我的心却是扑扑乱跳,我让他悄无声息的去,如今他竟这样大摇大摆地走来又坐在这姜老虎的一侧旁若无人地喝水,也不知他去办的事怎样,只拿眼睛看着他,而姜老虎也打量着他,似乎并不识得他,心中在想这小子是何方神圣,竟然就这么不知死活地坐在这里喝水,若非是个傻小子么?
终于等锦儿喝饱了,这才转头去问翟三:“三爷,有馒头吗?我实在是饿的紧了。”
翟三张了张口正要说话,姜老虎终于忍不住怒吼一句:“你是哪来的小子,我这几日却不曾见过你,你若是这山上的人,是何
时下山的?快说!”她一拍桌子,桌上茶碗茶壶都跳了几跳。
锦儿抬头白了她一眼道:“你便是老糊涂了,我不是与我家大哥一起上山来的么?怎么,我个头小,你却看不到我么?”姜老虎气的要抬手打他时,他忽地向着姜老虎抬起手掌来,姜老虎一看见他的手心竟赫然呆住了,甚至面色发白地起身直往后退一双眼睛也似要瞪出血来一般。
她这一副面容倒让我们都惊讶不已,柱子上前拉过锦儿的手,我们却在他的掌心处看见一个印章,上面虽有些地方被汗糊了,但那鲜红的唐门二字却依然清晰可辩,我猛地一喜,看来打老虎的猎人来了。
姜老虎双唇发颤,脸色已然变成铁青转身冲回屋去,片刻又如风一般冲出来,手里拿着个小包袱对大冲道:“快,先离开此地!”大冲先是不明,但也不多问,跟着她便往石洞跑,锦儿在后面幽幽道:“不必逃了,他们便在半山,怕已然上来了,我是一路跑上山来的,怕你不在,错过这场相聚。”言罢又问翟三有没有馒头,翟三并不了解这姜老虎为何看了一眼锦儿的手掌便吓的魂不
附体,但见她被吓的如此模样便知道事有转机,笑道:“馒头没有,却有些好菜,我去热了给你。”锦儿忙道:“不必热,这天已然如此炙热了,便拿些来我吃,快饿晕厥了。”
此时的姜老虎已然冲出石洞,我远远眺望着,但见他们进了洞中,不久便又出来,与他们迎面而来的先是莫老头,他负着手,脸色阴沉地说道:“姜夫人这是要往哪里去?”姜老虎一挥手道:“我要去哪里还需向你告知?快快闪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莫老头冷笑道:“如今这个境况,你还是如此嚣张?我问不着,这位,总该问得着吧?”说时闪开身来,自他身后竟走出一个一身白衣的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