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晚晚的曾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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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药效的作用和晚晚的照料下,沈云舒在晚上不到八点的时候,就睡醒了,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屋顶和关闭着的吊灯,动了动有些酸痛的躯体,扭头看到安稳睡在枕边的晚晚,沈云舒放心似得开了口,“啊……晚晚你回来啦……你去哪了。让我好找……以后不可以乱跑了。好吗……?”声音很小,有点沙哑,面色也是苍白的,褪去了高热但始终虚弱的沈云舒,一副大病初愈的憔悴模样。

晚晚听到沈云舒醒了,便睁开了自己湛蓝的眼眸,盯着她那双看起来很无精打采的眼眸,张嘴打了个哈欠,弓起身舒展了一下躯体后,走近沈云舒,伸出自己的一只前爪放在沈云舒的额头上,感受了几秒后,收回爪子,舔了舔自己的手背的毛发,搓了搓自己的左耳,跳过沈云舒的身体,跳下床,向客厅走去。

感受到晚晚反常行为的沈云舒,来了精神,心想着这独一无二的猫咪和人亲近的方式还真是新颖。随即缓慢的坐起身,靠在床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出枕头下的手机拿在手里摆弄了摆弄,舒缓了片刻后,拉过床另一侧摆放的衣物,穿好,下床,踩着拖鞋向卫生间走去。此时的沈云舒,精神是满满的,只是因为饥饿与刚睡醒所以看起来整个人虚弱又无力。

走进卫生间的沈云舒,张罗着开始洗漱,习惯性的先把刷牙的水接好后直接洗脸,洗完脸才开始刷牙,洗漱完毕后,拿起毛巾擦了擦脸,擦到一半发现有点奇怪,为什么自己的毛巾是潮乎乎的,虽然前几天下雨但这屋子不至于潮到这个地步。随后费解的把毛巾完整撑开挂在架子上。

放好毛巾后,沈云舒又在镜子前整理自己的头发,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浴衣被随意的摆在架子上,更加匪夷所思了起来,自己是有轻微洁癖的,而且对物品的摆放都是很有规律的,不可能这么随便就扔在上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思索无果的沈云舒,把浴衣叠好摆好后缓慢着步伐走出卫生间,虽然已经退烧但是并没有完全恢复的她不想费那么多精力去考虑这些其实无伤大雅的事情,此时此刻对于自己来说,填饱肚子才是重中之重。

坐在沙发上的沈云舒摸出兜里的手机开始点外卖,自己实在是没有精力去做一份晚饭,哪怕是速食的那种,很快点完外卖后,沈云舒便直接侧躺在沙发上,看着不远处低头安安静静好好吃饭的晚晚,脸上扬起欣慰的笑容。

这种平淡又普通的陪伴,让沈云舒突然觉得,未来的日子里,只要有自己,只要有晚晚,就足够了,在这陌生的城市里,在自己日复一日活动的小范围里,只要可以看到晚晚就够了。剩下的什么人了,事了,单位了,工作了,聚会了,都不太重要,至少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不太重要。

“喵……”好好吃饱饭的晚晚坐在饭盆前,用手精致的洗了洗脸后,便尽可能的伸长自己柔软的身体拉了个大大的懒腰,随后边叫边向沈云舒缓慢的走去,优美的步伐简直像台上行走的模特一般。

跳上沙发的晚晚,再一次伸出自己的前爪放在沈云舒的额头上,几秒后,收了回去,觉得沈云舒已经回复正常,便直接靠着她蜷卧了下来,一只手搭在她的胳膊上,头刻意的贴近她的下巴,只要一低头,就可以轻松亲到的那种咫尺。

被领回家的晚晚总是感激着沈云舒对自己的解救,虽然他始终有能力逃出宠物店,但是他不想过那样整日整夜的流浪生活,食不果腹,夜不安寐。

在几年前,晚晚因为机缘巧合被一户老人家收养,因为子女都在外地所以始终孤身一人的老爷子在看到晚晚后便决定要好好照顾他,那阵的晚晚,叫囡囡,因为老人并不知道晚晚的性别,觉得这么漂亮,花纹这么对称的猫咪理所应当是女孩子。

老人家的生活节奏很慢,搞的晚晚也变得懒懒散散,除了每天固定会被老爷子带出去溜一溜以外,多的寻找时间都是在夜半时分,因为白天多数时间老人家都是独自在家的,要么是看看报,要么是逗逗鸟,要么是自己和自己下下棋,要么是玩儿玩儿晚晚。

看到晚晚偶尔会跳到鸟笼前与里面的那只鹦鹉对视或者博弈,老人家便会在这时笑着阻止双方,那种笑容,像看孩子一般,温暖,亲切。

将近两年的陪伴里,晚晚鲜少见到过老人家给子女打电话,甚至连来自子女的电话慰问都很少,家里电话频繁响起的时刻,是老爷子身体快要不行的那段时间。

原本活力四射每天都可以小跑几步的老人家,在突然的某一天直接重重的摔倒在地,无法起身,只能绝望的拜托着晚晚帮他把自己的手机推到面前,让他可以向120或者子女求救。通人性的晚晚当然知道他需要什么帮助,所以毫不犹豫的直接叼起远在茶几上的手机,咬着手机上的手机链,拖拽着笨重的老人机向老人快步跑去。

随后的一段日子里,晚晚总是能在家里见到各色来探望的人,还有所谓的子女,他们总是拎着大包小包,然后脸上都有着相同模样的遗憾与悲伤,这种模样,晚晚无法理解,甚至觉得有一点虚假。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为什么不早一点陪伴在老人身侧,每日的陪伴总好过这些突然的降临与探望,像自己一样,只是每天做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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