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遮天,一手捶地 第95节(1 / 3)
他说完替我撵好被褥,我忽然想问他一句,“没有解药,你该如何逃离京城?”
可我没有问出口,我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逐渐模糊,阖眸前,望见他站在窗前,任凭雪花吹在身上,良久未动。
宋郎生在听我说完这些之后眉头是舒展开了,他轻抚着我喃喃说:“只要你没有受到伤害,不要难过,那就很好……”他顿了一顿,又蹙眉道:“既如此,你方才怎么不说?”
我内心纠结万分,“那么多人在场,我也不知怎么细说,而且,聂然他……”
他问:“他怎么了?”
“他毕竟……”我挣扎了一下,细声道:“也是亲了我……然后也稍微那么摸了一下……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也算是被他轻薄了……我觉得吧,可能你会有那么一点点的介意……”
宋郎生板着脸,咬牙道:“我不介意……”
我看了他一眼,端详他表情,试探问:“真的?”
“嗯……”
我舒了一口气,“那就好……害我担惊受怕了一晚上……”
宋郎生抿唇忍了又忍,长长吸了一口气,问:“他摸了你哪里?”
我:“……”
“脸?还是手?”
我干笑了一声,拢着被子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道:“其实我现在比较好奇的是……风离的真面目来着……”
宋郎生抬起眼睛,回头望向躺在血泊中的风离,稍一蹙眉,起身踱过去,缓缓伸手掀开他的人皮面具。
——(本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待修。
☆、第五十四章 (真完整)
是一张熟悉而又清俊的面孔。
宋郎生回过头来,望见我一脸的诧异,问:“他是谁?”
我愣了半晌,轻轻踏下床走得近些,宋郎生沉声问:“该不会……”
我点了点头,复又摇了摇头,“不是大皇兄,但是严格意义上来说,也可以算是……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位应当是我的大堂兄,父皇最大的一个哥哥的儿子……”
宋郎生蹙眉想了想,问:“就是数年前闹兵变的那个禹王?”
我点了点头,“禹王伏诛之后父皇念及亲情并未赶尽杀绝他的家人,只判了流刑,后来听闻大堂兄在服刑的路上就病死了,为此,大皇兄还难过了一阵子……”
“你大皇兄难过?”
我道:“他们俩年纪相仿,志趣相投,是一个太傅教出来的学生,也算是交情甚笃……”
宋郎生挑眉道:“如此,便能解释何以他能对你了若指掌,看来,他是遁死而伺机复仇……或是想要走他爹的老路,夺取江山……”
我颇有些意兴阑珊:“也许吧……”
宋郎生揉了揉我的头发,“既不是你大皇兄,你当高兴才是,何苦沮丧个脸?”
我收回目光,道:“我只是觉得人生无常,有些人使劲浑身解数也不得所望,有些人日日夜夜盼着谢幕却又不得不扛下去……”
“你说的是风离还是你自己?”
我不置可否的叹了口气,猛地想起方才宋郎生所言,忙问:“你说父皇醒了,是真的还是假的?”
宋郎生轻轻一笑,“自然是真的,连太医都觉得不可思议,虽说皇上走得还不利索,但却毫不糊涂。我收到你的信后与赵首辅取得联络,本欲冒险进宫确认太子的安危,哪知刚道了宫门就被皇上传召进殿,太子亦在金殿之内。皇上当着内阁与几位大臣的面说清了我潜藏聂光的真正目的以及他的授意,并要我一一道来,彼时我已查探出风离祭天的预谋,本只希望皇上能派兵镇压叛军,孰能料想皇上忽然赐我佩印,任我为中军都督,情况紧急我也不便推拒,火急火燎的赶至此处,却不想你竟被风离所困……”
我摇头微微笑了笑,又萧索的叹了叹气,“父皇此举哪是刚醒?只怕他装病是有一段时日了,五军营的都督们多是开国元勋,这些人未必信服于太子,而你临危受命立下大功,今后这中军都督的位置自然无人敢有异议,若非如此,历朝历代哪曾见过文官领兵的?父皇这是在为太子一步步集权,他想换一换朝廷的血液,便选择了这个时机,待到聂光起兵谋反,父皇定会任你为主将,到时,要烦心之事可远比现在还多……”
宋郎生慢慢揽住我,良久,“你莫要思虑过多……”
我摇了摇头,只觉得有些心灰意冷,“上阵杀敌岂是那么容易的事?不是武功高计谋好就能保全性命……纵然你最终能战胜聂光,待班师回朝又要面对那样多的权谋争斗……”
他松开揽着我的手,弯下腰,眼底有笑意:“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也在你身边,此些种种何足挂齿。”这笑容太过好看,我看得心神一晃,咬了咬唇道:“我想要亲亲。”
宋郎生怔了一怔,旋即一笑,苍白的脸色瞬间恢复了几分血色,他俯□轻轻的在我唇上啄了一口,亲得我心挠如痒,“还想亲一下。”
他眼睛晶晶亮亮地望着我,“阿棠,你想此刻就回宫去么?”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臃肿的眼皮,想了半天,道:“父皇他老人家才刚醒,我现在这幅光景要是被他看到,还不知要气成什么样……你要回去述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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