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白米豆,救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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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温热,到是烫不到人,但这样的瓷质茶盏落下去,底下是乌压压的人群,只怕会砸伤了谁。

长乐公主暗叫一声不好,慌忙探出身子去接。

因为心中焦急,茶楼为了视野开阔,窗户开的也足够大,足够低,长乐公主这么探出身子后,整个人便摔了出去。

“公主!”甘草惊得脸色都白了。

长乐公主倒也眼疾手快,伸手扒住了窗框边儿。

但到底力气不大,根本撑不住,整个人便从二楼窗外的屋檐下滑了下来。

“救命!”长乐公主惊叫了一声。

底下人也察觉到,皆是尖叫。

姜焕润三人见状,也是一惊。

白米豆此时离得最近,也顾不得旁的,径直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冲那茶楼跑去。

“嘭!”

长乐公主径直砸在了白米豆的身上。

“您没事儿吧。”甘草吓得脸色苍白,急忙将长乐公主扶了起来,“吓死婢子了。”

“我没事。”长乐公主惊魂未定,但也急忙站起来,去扶自己身下的白米豆,“你怎么样,可有受伤?”

“刚刚真是多谢探花郎出手相救。”

“举手之劳,不必言谢。”白米豆从地上爬了起来,大略活动了一下四肢,“我这里并无大碍。”

“只是姑娘刚刚从二楼坠楼,唯恐有闪失,最好还是寻了郎中来看一看,心里才能更放心。”

“多谢探花郎提醒。”长乐公主福了一福,“探花郎最好也瞧一瞧大夫为好。”

被他这么大一个人压了,就算骨头没事儿,多少应该还有些擦伤的。

“探花郎的衣裳也脏了……实在是对不住的很。”

长乐公主满脸愧疚。

“先前时常跟着大夫,也略懂一些岐黄之术,刚刚自己已是查看过,并无大碍,姑娘不必挂心,至于这衣裳,也是无事的,都是尘土,掸去也就是了。”

白米豆说着话,浑身上去拍了一拍。

京城的长街,用的是青石砖铺路,因为今日要游街的缘故,打扫的颇为干净,茶楼这里也是日日打扫,倒没有多少尘土,白米豆这般一拍,衣裳倒也显不出来脏了。

礼部的侍从见状,也是松了口气,“探花郎若是无碍,还是赶紧上马吧,时辰耽误不得。”

游街要走多远的路,何时结束,都是有说头的,不能提前,亦不可耽误。

“我这就来。”白米豆言罢,冲长乐公主拱手,“告辞。”

“探花郎慢走。”长乐公主被甘草扶着,略送了两步。

白米豆翻身上马,勒了缰绳,驱赶胯下的马匹,跟上姜焕润和白永和。

众人接着往前走,这长街也恢复了热闹。

“公主。”甘草见四下无人注意,低声道,“咱们还是快些回宫,寻太医给公主瞧上一瞧吧。”

长乐公主这才收回了目光,点了点头,“也好。”

一路到了宫中,着人唤了太医前来。

一番看诊,太医也是松了口气,“公主并无大碍,手肘上略有擦伤,擦些膏药便会好的……”

话音未落,皇帝急匆匆地赶来,神色凝重,“长乐怎么了,可有大碍?朕怎么听说,你从茶楼坠落,险些没了性命?”

长乐公主,“……”

“都是哪些人以讹传讹,说出来的胡话?我没事,刚刚太医也瞧过了,不过就是略有些擦伤,用些膏药就好。”

皇帝查看一番,又仔细地询问了太医,见果真如长乐公主所言,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些许,伸手点了点长乐公主的额头,“你呀,真是吓死皇兄了。”

“皇兄的胆子未免也忒小了些吧。”长乐公主吐了吐舌头,接着眼珠转了转,“说起这事儿来,今日倒也多亏了探花郎出手相助,他虽一直说并无大碍,可我看着多少也是有些磕伤的。”

“皇兄还是吩咐太医去看诊,顺便也奖赏一番为好。”

“这是自然。”皇帝点头,“朕稍后便吩咐人前去探望,再赏上一些文房四宝作为奖赏。”

“皇兄当真小气,白探花救的可是我的性命,皇兄只赏些文房四宝,若是让旁人瞧见,还只当我的性命在皇兄心里只值这么多呢。”

长乐公主撅起嘴来,“这事儿若是传出去,我这脸面往哪里摆?”

“是是是,你说的都是,是朕思虑不周了。”皇帝想了想,道,“既是如此,便再加些金银珠宝吧。”

“我记得皇兄这些时日刚得了两柄玉如意,不如一并赏了吧。”长乐公主眨巴了一下眼睛,“待皇兄着人准备好东西后,我领人一并送了去,再跟白探花道谢,谢一谢今日的救命之恩。”

“你亲自去?”皇帝扬起了眉梢。

即便白米豆救了长乐公主的性命,但长乐公主是君,白米豆是臣子,这是臣子应尽的本分,赏些东西也就是了,犯不着让长乐公主亲自去的。

“这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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