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迷婚骨 第311节(2 / 3)
看在我们都是女人的份儿上对孩子好一些,我会感激您一辈子。”
妈妈说完,笑着站了起来,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再弯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轻声说:“豆豆,妈妈和你说的话,可都要记得。”
我用力的点头。
然后我就看到妈妈转身就走向了身后的大河,在我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时,她就翻过了那一道只和我一样高的栏杆,身体像鸟一样飞了出去。
比我早一步发出惊呼声的是那个女人,她跑到了栏杆儿边上,然后回头看了我一眼,紧接着也翻身跳了下去。
我怔在当地,不知道眼前发生的是什么情况。
就在这个时候,有游人高声喊:“有人跳河寻短见了!”
我心里一急,跑到了栏杆儿处,扒着栏杆儿往下看。在水里,我找不到妈妈的影子,那个女人却出来透了一口气,然后又钻进水里去。
我突然哭了起来,一种莫名的危险让我害怕。
旁边有一个四十多岁的阿姨抱住了我对我说:“别怕,妈妈一会儿就上来了。”然后把我抱到了一边,任凭我怎么叫喊也没用。
过了半个小时以后,那个女人上岸了,却没有救上来我的妈妈。她显得筋疲力尽,走到我面前蹲了下来,半仰着头对我说:“对不起,我没找到你的妈妈,河水太混浊了,到了下面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的眼睛红红的。
可是,我一看到她在我面前,就想到妈妈可能上不来了,一脚就踢到了她的肩膀上哭喊着说:“你这个坏女人,你把妈妈拖下去的。”
警察很快来了,问清楚了情况和围观者的口供,两个小时以后妈妈被打捞了上来,却再也没了呼吸。
那个女人身子冰凉地抱着我。
我挣开她扑到妈妈的尸体上哭了起来。
她才给我做了一天的温暖妈妈,就这样死了。
我抬头看着那个女人,冲她大喊郑睿:“都是你这个坏女人,害死了妈妈。”
警察已经录过口供了,对她的态度竟然很好,我在这一刻觉得世界太不公平了,自今天以后,我连一个爱哭爱闹爱发脾气的妈妈也没有了。
哭得久了,就睡着了。
我醒来以后,看到那个时常来给妈妈钱的男人也在场,我在医院的病床上,他坐在一旁,而另一张床上躺着的就是那个女人。
他看到我醒过来,问了一句:“醒了?”
我虽然搞不清楚具体情况是什么,也能猜出来妈妈的死和他们有关系,赌气的把头扭到一边不肯理他。
他没再多说什么,过了一会儿隔壁床上的那个女人也醒了。他马上站了起来,走过去声音放柔了不少问:“身体怎么样?要不要叫医生过来检查一下?”
我偷眼望过去,那个女人虚弱地摇了摇头,然后把头偏向一边,也不理他。
他脸上的表情很焦急,回头看了我一眼才低声说:“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和你说清楚,但是每次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那个女人平躺在床上,眼泪从眼角滑了下来。
这个我应该喊爸爸的男人,在这个女人面前表现出来的是我从未见过的一面,耐心而又温和,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处处陪着小心。
我闭上眼睛不想看。
我妈妈估计永远也想不到,她喜欢的男人在别的女人面前是这个样子,与对她的态度判若两人。
有一件事我明确认识到了,妈妈去世了。
她用自己的死来把我成功的塞回了亲生爸爸的家里。我不知道她在做这一切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可能会面临的是什么样的生活。难道她真的觉得钱是最重要的吗?为什么当时不选择拿一笔钱离开是非,成全自己和我的正常生活呢?
第036 何萧之区别对待
人长大了以后,心就变得复杂多了。想的报复一个人,也绝对不会用直接的,硬碰硬的方式。想到小时候,我为了报复何连成弄坏他所有的玩具,现在只觉得可笑。
翰华不只是何则林的投资,大部分是我自己的钱,只不过挂在他们集团名下。我的启动资金来源于妈妈跳河之前给我的那张卡,那里面有八十万的现金,这些年我一直在用这笔钱做资本来积攒自己的第一桶金。
如今,我也勉强算学成回家,把公司挂在何氏旗下多少能省不少事。国内的市场与国家政策紧密相关,如果没一个大的集团遮风避雨,显然经营起来要困难很多。
何则林对我的各项表现都很满意,我不贪不要,只求一点小小的帮助,他爽快地应了下来。
何连成显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挣来了,对我的态度有点冷嘲热讽。
这些,现在的我看来都是小儿科。
在这个完全靠经济说话的社会当中,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是句真理,将来谁的能力强,谁手里的资本多,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他的小脾气我没看在眼里,他在观察了两三个月以后,也发现我对他并不能造成任何威胁,放松了警惕,然后又回归了该吃吃该玩玩的状态。
我开始了我的事业,为了自己,也为了妈妈当年的话。
努力总有回报,当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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