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迷婚骨 第299节(3 / 3)
了样子,你还会像现在一样对我吗?而且在我完全忘记你的情况下。”
我被她问怔住了,然后认真的想她的假设。
对于林乐怡,我是真心想帮她,所以不想敷衍过去。这个问题是一个越想越惊悚的问题,十分钟以后我自己的脸也有点发白。
她看到我的脸色,忽然笑着说:“我没说错吧,你想的和我一样。一个连一点过去记忆都没有的人,又改变了样貌,那么在他所有朋友和亲人的眼里,这就是一个全新的人。要我怎么接受他,又怎么重新开始?”
是的,这个问题很尖锐。
换位思考以后,我觉得也接受无能了。
“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办?”我问。
“能怎么办?”她笑了笑,“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只要知道他还活着就行,我心安了。”
那天晚上我们之间第一次无话可聊,谈完这件事以后,我枯坐了半天,然后起身告辞。
对于林乐怡的决定,我从来不做过多干涉,只是尽自己最大努力帮她解决问题。因为我知道,我所认为的好,在别人的立场上未必是好。
记得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一句话,说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何谓最好,站在自己立场上,由自己做出来的选择就是最好的。
但是事情永远不会像人想的那样以直线方式发展,程新不知以什么样的方式介入了林乐怡的生活,那样纠结不休。
或许他的身体里会觉得林乐怡格外熟悉,所以才想一点一点靠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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