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迷婚骨 第16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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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我去东直门办事,导航上说好像也在平安大街。”他一边开车一边看了一眼导航的屏幕。

“就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到头就是二环,然后右拐第二个立交桥就是东直门,你把我放哪儿就行,我再打个车过去就行了。”我看他开着导航,想到他刚来帝都没多久,就替他指了路。

“哦。”他嘴里虽然应着,还是迅速在导航上输入了我说的那个名字,导航迅速重新规划路线。

“我送你过去,才不过四公里,你不用麻烦了。我刚回来的时候也不习惯开车,但是在帝都,太难打车了。”他回头向我笑了笑。

不知道是看得久了顺眼了,还是车子里的气氛太安静了,我竟然觉得他的笑容很干净,难得的像个不谙事世的孩子,不似传说中那样呼风唤雨的商业精英。

“你这边不着急么?”我问。

“不急,几个人吃个饭而已,晚一点也没事,据说保利剧院今天有什么国粹昆曲《牡丹亭》,有几个朋友要请我去欣赏一下,说熏陶一下我对中国的感情。”他说得直接又真诚。

“昆曲《牡丹亭》确实不错。”我应了一句。

既然他这样说了,我再推辞下去,反而不好,索性顺水推舟和他大致介绍起《牡丹亭》来。

这个曲目我原来看过,确实是辞令华丽,读起来都唇齿生香。

车子一点一点往城里挪,我也一点一点搜寻着脑子里关于《牡丹亭》的相关信息,整理成比较好理解的顺序讲给他听。

其实我并不了解昆曲,也不了解《牡丹亭》,但是任何一个中国人说起这个都能聊两句。这就是所谓的国家的民族的,传承了几千年的文化底蕴。这个东西和你从书本看来的不一样,和个人的生长环境,价值观,社会环境都有关系。

只要是中国人就知道《牡丹亭》的华丽唯美,当中爱情故事的惊心动魄,为爱生,为爱死……

在我讲完自己仅知道的那些以后,他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才忽然又问:“梦见一个人,就爱上这个人,挺有意思的。”

说完这个他又认真看了看我,说:“如果我说梦到过你,你觉得奇怪吗?”

他的话把我吓了一跳,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听别人说过从小在国外长大的人比较直接,他们擅于直接表达自己的感受,不会拐弯抹角。但是,这么直接的问,我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呵呵,其实也不一定梦到的就是你,就是觉得你有点熟悉。”他又说。

“我快到了。”我看着窗外,终于找了一句可以说的话。

“哦,快到了。”他也应了一声。

车子停在挤孩子的大军外围,他看了看路上那看不到头儿的车,问我:“孩子都要家长接么?”

“是呀。”我觉得这个问题莫名其妙。

“那个……刚才我开玩笑了。”他微微一笑,下车拉开车门说,“有时间再联系,期待你能做出更适合红日做宣传的方案。”

“谢谢。”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拉门下车。

看着他的车子驶远了,我忽然觉得有一种超级不自然的感觉,就像是我被人暗中观察一样,悄悄打量四周,什么也没发现。

我走路穿过车流,来到幼儿园门口,才等了一会儿就看到元元和童童一起排着队走了出来。

两个小东西看向我,先是笑了笑,转而目光转向了相反的方向,脸上的笑更深了。

我奇怪地顺着两个小东西的眼光望过去,心里暗道:看见熟人了?还是楚毅来了?楚毅没说这周要带孩子一起过呀……

第016 托付宽宽

在马路对面,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那,车旁边站着何则林,他手里还牵着宽宽。怪不得元元和童童这么兴奋,原来是看到了弟弟。

我拉着两个孩子走过去,何则林笑笑说:“没提前和你打招呼。”

“没事,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抽时间过来。”我弯腰抱起宽宽,他用胖乎乎的小手搂住我的脖子,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妈妈。

“宽宽,哥哥这儿有好玩儿的。”元元打开书包,从里面掏出一个软陶捏的小手枪递了过来。

宽宽的注意力马上就被这个五彩的小手枪吸引,接了过来就挣扎着往地下滑。

我把他放在地上,招呼三个小东西到路边的便道上,然后问:“何叔叔,您过来找我有事?”

“先上车吧,这儿也不是谈话的地方。”何则林说。

司机打开车门,我招呼三个孩子上车,然后自己坐在孩子身边。何则林坐在前排,往后看了一眼说:“该换车了,孩子再大一点这么坐就有点挤了。”

“嗯,我摇上号就准备买一辆,周末带他们出去玩。元元和童童和其他小朋友比,去亲近大自然的机会少得多。去公园的次数一只手也数得过来的。”我心里有点愧疚。

“我公司名下有几辆车用不上……”

“不用,我自己想办法解决。”我打断了何则林的话,他只要把宽宽带好了,其它的事一概不想再麻烦他。不管怎么说,元元和童童与何则林一点关系也没了。

“好,有需要帮忙你就直接说。不管怎么讲,现在我也算是你的长辈,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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