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太后这些年 第40节(1 / 3)
他说:“为什么把眼睛闭着。”
冯凭说:“我累了,不想睁眼了,我想睡觉,我不想看你。我看到你就要生气。”
李益没说话。
冯凭又说:“我不想活了。”
李益茫然说:“干嘛又不想活了呢?”
冯凭说:“心情不好,没乐趣,每天都不想活了。”
她搂着他腰,手顺着胸膛往上,摸到他的脸,还是熟悉的那张脸,还是那熟悉的眉眼,棱角和轮廓。还是那微微有些粗糙扎手的的下巴。她抚摸他光滑的脖颈,那骨骼和喉结,手将他的衣领揭开一些,探进去,里面是他滚烫的肌肤。她脸抵到他脖子上去,手摸他:“我想死。”
她接着,手又去解他带钩,将他腰带扯了,手从他袍子里伸进去,一把抓住他小腹下的要害:“我想死,我不想活了,你杀了我吧。”
第54章 短暂
她话音刚落, 李益猛然一下转过身抱住她的上半身。冯凭只听到他闷哼一声, 炽热的气息扑过来。她两只手臂叠放在身体两侧,被他胳膊一个大力拥抱夹住。他的呼吸急促,火热的,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领了她的嘴唇。冯凭嗅到了他唇齿间浓郁的,酒的酸甜。
是葡萄酒的味道,他晚上并没有喝酒。过了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 那味道是自己唇间的。他的嘴唇没有酸甜, 只有纯粹的水的味道,甘甜清冽。
真是太好了!
一年未吻, 她发现他比她想象中的更加迷人。
他真是激动得很, 像一头野兽或豹子。他发狂似的吻她, 手隔着衣服将她的后背紧紧拥抱,脸热情地蹭她的脸。他的下巴略微粗糙, 扎得她脸疼, 他嘴唇在她面部, 耳朵,脖子吻来吻去, 刚咬疼了她鼻子, 她慌忙地去阻止,他已经放开了鼻子,去亲她耳朵去了。她耳根被热气熏的痒痒的,来不及躲避,他已经又忙着去征服她的嘴唇。她两只手几乎控制不住他。
“你想怎么死?”
他哑声问道:“说说, 我尽力想法子满足你。”
他嘴唇停在她脸上,眼睛直视了她的,她的眼睛终于也睁开了。李益边吻边问:“怎么死你比较开心快乐?”
她像是没了骨头似的,由他按在枕上,就是一个瘫软的形状。上半身歪扭过去,两条腿软软地搭在地上。
冯凭抱着他的头,抚摸他光滑的脖颈,手指插到他头发里去。她低低地笑了出来,望着他的眼睛痴迷,目光中饱含爱意:“用你的剑捅死我吧。”
“没有带剑。”
“那就用别的。”
他笑了笑。
冯凭坐起身来,和他相对,双手拥抱着他腰,抬头和他接吻,手去宽解他全身的衣物。
李益搂住她腰,压倒在床上,呼吸连带着肌肤的热气,沉重覆盖上来。他嘴唇吮住了她,双手伸出,捧住了她的面颊,动作温柔而有力,热烈又缠绵地吮吻,好像小儿吮吃美味的糖果。
是她先主动索要,然而轮到他发起攻势,她很快就败下阵来,由着他翻转摆弄了。
一通大汗淋漓之后,冯凭感觉到他身体渐渐松弛下来,动作停止了。她闭着眼睛,头埋在枕中,李益拿了自己的里衣,擦拭她肚子上的污迹,又擦拭她双腿。
冯凭睁开眼睛看到了,她有些疲倦地问说:“弄脏了待会怎么穿。”
李益低声道:“不穿了,待会我拿走就是。”
他将衣服脏的地方叠了一下,又擦拭自己的。冯凭摸到枕边,是块自己的丝巾,她伸了手递给他:“用这个。”
李益笑说:“没事不用,给你弄脏了。”
冯凭赤着身坐起来,双腿侧叠地歪在他面前,看他擦身。她将那块粉色的丝巾打开,鼓起嘴吹了一吹,盖到他的头上,嗤嗤笑道:“给你盖个盖头。”
李益在丝巾底下笑。她将盖头从面上揭开一点,眼睛偷偷瞄他表情。李益从低头中抬起眼来,好笑地和她对视了一眼,看她童心未泯,像个小孩。
冯凭说:“亲一个。”
李益笑着贴近过来,在她嘴上亲了一个,亲出了响,又在她左右边脸颊上各亲了一下。都亲出了响声。
冯凭说:“我也亲你一个。”
她将自己也钻进丝巾里,像小孩子捉迷藏似的。她学了他动作,也在他嘴上亲了一个,然后又是两边脸上。亲完她坐在他面前,像尾人鱼似的,直起上身,脸望着他笑。
李益别过脸笑:“别老看着我。”
冯凭说:“就要看你。”
这世上最快乐的事,她想,就是有一个人,你只要和他交谈过一次,便能发自肺腑地信任他,认可他。不论你和他分别多久,无论有过怎样的隔阂,再见面时,仍然能嬉笑欢乐如故,绝不会因为时间和距离而变得陌生,找不到话说。古人说的,白头如新知,倾盖似旧游,大致就是如此了。有的人,相处了一辈子,仍然是陌生人,而有的人只说了十句话,就能熟悉的好像是上辈子的至交。
她由此,又联想起拓拔叡。她对拓拔叡,也算不得是新知,她是很了解他的,但是他不了解她,也没有想去了解的意思。他爱的太多了,他的世界百花齐放,丰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