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太后这些年 第3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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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身上。不过徐济之说李氏才刚有孕,还不好分辨是男孩女孩,所以也只能等等再看了。倒是李氏那边,听说徐济之帮贺氏看了诊,那日便也将他叫去,询问他贺氏的情况。听闻贺氏怀的可能是女儿,她也说不出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忧。她问徐济之:“先生能不能替我也看看呢?”

徐济之说:“娘娘得足了四个月臣才能大致判断。”

李氏哦了一声,就没说话了。

第52章 病人

晚上, 冯凭留着徐济之在殿中陪自己打围棋。

徐济之说:“白天贺贵人听说怀的是女儿, 倒好像很惊喜的样子。”

冯凭说:“然后呢?”

徐济之说:“没有然后,臣只是挺惊讶的。一般后宫的女眷,不都是乐意生男孩吗?下午去见了李夫人, 她听贺氏怀的是女孩,神情有些担忧。按常理她不是应该高兴?”

冯凭笑:“你倒是观察的仔细。”

徐济之说:“有些想不通。”

冯凭说:“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女儿不是跟娘更亲么, 我也喜欢女儿。”

徐济之说:“北朝跟南朝还是有许多不一样。”

冯凭笑:“哪些不一样?”

徐济之说:“南朝宫中, 习惯是立嫡子为太子,不立长子。北朝宫中的惯例好像是立长不立嫡。而且我听说, 宫中生了男孩子, 都不是生母抚养, 而是另外挑选保母,由保母专门抚养。前前朝的惠太后, 是太武皇帝的保母。前朝的常太后, 则是文成皇帝的保母。都是以布衣低贱之身, 凭哺乳养育之功而被封为太后。奇怪的是,却从未见过有皇帝的生母活到新帝登基, 更没有皇帝的生母登上太后位的。太后娘娘您, 也并非是当今圣上的生母。当今皇上的生母似乎在皇上刚出生不久便过世了。”

冯凭点点头:“的确。”

徐济之说:“那位李夫人,是因病而终的吗?”

冯凭说:“是因病而终。”

徐济之说:“年纪轻轻的,不知是什么病?”

他轻轻抬头看对方,冯凭半天没回答他这句问,却是抬手抚着额, 手指遮着眼睛。徐济之不解她何意,看到她泛红的脸,还以为她是悲伤,要哭,直到发现她那双强忍着抖动的肩膀,以及越来越绷不住的面部表情,才发现她竟然是在笑。她又是笑,又是极力忍,忍的很艰难。

徐济之不由地,脸上也带出一抹笑容:“娘娘在笑什么?是我哪里问的不对吗?”

冯凭笑的喘不过气的样子,她从手掌中抬起头来,嗤嗤笑个不停,连连摆手:“没有,你说的很对。我只是想起了别的事。”

徐济之说:“臣冒昧了。”

冯凭说:“你没有冒昧,你说的确实是事实。这宫中的事,我入宫这么多年了也没闹明白,我也想知道你说的这答案。”

她笑起来,真的是明艳的如鲜花一般,生动逼人。五官长的好,怎么大笑都不走形,怎么做表情都不会难看。不像有的人,不笑的时候还好看,一笑顿时毁了。她是不笑也好看,笑起来更添光彩。

徐济之也笑着低下头,感觉她这个人,真是蛮好的。一个女人,高贵和美丽,只要有一样,便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趋之若鹜了。她两样皆有,同时又还年轻,又是寡居,名花无主。能招那么多桃花上身,她确实有让男人迷恋的条件。

冯凭虽听徐济之说有病,却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病,只当他随便说说。直到这日,她正同对方在殿中下着棋,忽然这人两眼一直,“咚”的一声,倒头仰了过去。

他倒下的时候,手抓着棋盘,就见那棋子棋盘随着他哗啦啦地摔下去,洒的一身都是。

冯凭当时正捏着棋子,半天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状况。她以为对方是摔倒了,眼前侍从都不在,她遂屈尊移了步去搀扶。

徐济之两眼翻白,身体直挺挺的硬着,不停地颠动抽搐,手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子,捏得她手腕都红了。冯凭想扶起他,然而他身体僵硬的像块石头,仿佛有千钧重,无论如何扶不动,他使不上任何力气。冯凭只得忍着痛,抱扶着他,一边掀开他身上的棋盘和棋子。

过了约摸又半盏茶的时间,徐济之僵硬的身体终于动了动。

他先是翻白的眼珠转了回来,而后手动了动。他见搀扶他的是冯凭,便挣扎想站起来,只是仍有点无力。冯凭算是看明白了,说:“不用着急,要是起不来就再躺一会。”

徐济之面红耳赤躺在她臂弯,他身体不能动,语言机能先恢复,声音虚弱地道歉说:“臣惊吓到娘娘了,还望娘娘恕罪。臣实在罪该万死。”

冯凭倒不介意:“你这病我见过。你这是羊角风吧?”

徐济之羞惭道:“臣这病已经半年没犯了,没想到今天在娘娘面前出了丑。”

冯凭说:“生病这种事,又由不得人自己,怎么能说是过错,快别说这种话了。”

徐济之平复了好一会,才慢慢活动四肢,试图站起。他白皙的脸上已经全是羞愧的红色,头发因为那一摔,也有点凌乱,发冠跌落,衣裳都揉皱了,身上是被他撞翻泼洒的茶水。

冯凭叫进人来,将棋盘扶起,将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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