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太后这些年 第20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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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葱?”葱那么好吃,这个人竟然不吃葱。

这人的癖好真奇怪呀。

冯凭知道他能吃甜的,口味比较清淡。是北方人,喜欢吃面食,不太吃米饭。

过了一会,李益收到了传回来的小纸笺,展开一看,上面写着字。

“姜和蒜呢?吃辣吗?”

他再次忍俊不禁。合上纸条,他手扶着额头,挡着眼睛,笑了半天,再次拿了张便笺,又写道:可以的,都不忌的。

又让宦官传了回去。

事情处理完,刚刚好到下值,一切都是这么合适,他让下人送来水,就冷水洗了个脸,整理了一下仪容,便去了崇政殿。

冯凭上午身体还是不舒服。还是流血,躺在床上躺不住,坐在那,腹痛的厉害,腰又直不起来,只好借了个凭几放枕边靠着,难受时趴一会。但是心情不坏,一会这事一会那事。李益进来时她正休息,听到脚步声从臂弯里抬起头来。

她脸色比昨天还要苍白,背稍稍有些佝偻,像是直不起腰。但是笑容还是暖的,像初春正午的日光明亮,让人心情柔软。她看着他,目光热烈的像有人在她眼中放了一把火,又因为热烈的过度,所以有点羞涩:“这路上过来很热吧?”

李益笑了笑,脸皮跟她一样薄,受点刺激就要红。

“还好。”

两人虽然认识很久了,但止步于君臣,对于彼此私底下的爱好习性,其实不甚了解。除了床上的欢好,类似这样日常的相处之前没有过。她在试图熟悉他亲近他,在除了**之外的领域探索彼此,他心里也一样。但因为两个人都很害羞,心一起跳,脸一起红,眼睛一起笑,就都羞愧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冯凭一边笑,一边感觉自己的脸在隐隐发烫。这太大胆了,简直不是一个女人该做的,好像在上赶着倒贴,但就是非得这样做。时刻牵挂他,把自己喜欢吃的一股脑儿塞给他,找机会跟他见面,听他说话。除了这样,没有更好的法子能表达自己渴望恋慕的心情。

不好意思找话,就吃饭吧。

叫的设宴,其实很简单,就在榻上摆了个食案,两三道小菜。一道去了骨的烤乳鸽,将整只乳鸽剃了骨,又不损其形,烤的焦香四溢,切成薄片,摆在银器里。一道烤脆饼,是将面擀成薄面皮,将肉糜调好味,抹在面皮上,放进炉中烤制,出来是脆脆的。还有一道羊羹,是将上好的羊肉煮至融化,使肉完全烂入汤中,倒进容器,放凉后结成凝固的羊肉冻子,再切成薄片。吃的时候蘸着酸辣的蘸汁,夏季凉爽开胃,一道凉拌的罗勒,另有几片哈密瓜。主食是汤饼,煮熟捞起来又过了冷水,再入放凉的汤中,看起来也十分凉爽,最适合炎夏食用。

两个人的宴也是宴。

他吃饭的动作也很认真,细嚼慢咽不发出一点声。冯凭坐在对面,手托着下巴,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两眼迷迷看着他笑。

李益被她一直看着嘴咀嚼,就也是笑,感觉他在吃饭,她在吃他。

“为什么不吃葱?”

李益笑:“不知道,就是不爱吃,吃不惯。”

“还不爱吃什么?”

“肉桂茴香,香味太重的香料都闻不惯。”

冯凭心想:可爱。

不吃葱,不吃肉桂茴香有什么可爱的?但听他一说,就觉得满是可爱。

吃完饭,李益漱了口,问她:“下午还长,要睡一会午觉吗?”

冯凭说:“要的,要先洗个澡。”

李益说:“身上不方便,这要怎么洗?”

冯凭笑说:“不能下池子,抬个大沐桶进来,站在沐桶里,用水淋浴。”

李益说:“那你自己不好弄,我来帮你吧。”

冯凭有些羞:“身上不干净,还是不要了。”

李益笑说:“没事。”

冯凭拒绝了两次,李益坚决,她便笑了。等食案撤下去,太监抬了个大沐桶进来,足足有半人高,大的可容纳四五人。大桶的热水也抬进来。冯凭除了衣服下到沐桶中,过了一会儿,后背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肌肉和体温,李益也下来了,他也除了衣服,不留寸缕。

冯凭就背对着他笑。

很快,温暖干净的热水从肩上浇灌下来,烫得她浑身舒服,反射性地打了个哆嗦。

李益也笑,一边用瓢连续不断地往她身上浇水,一边说:“水烫不烫?好像有点烫。”

冯凭说:“不怕,烫一点好。”

李益说:“冷不冷?”

冯凭笑说:“不冷。”

血水顺着她的腿往下流,混合着热水,在脚下汇聚成红的颜色,淹没了两个人的脚,却谁都不在意。她低头看到脚背,男人的脚大一些,瘦而且骨骼分明,女人的脚嫩小一些,柔若无骨,但颜色都是象牙般的无暇净白,各有各的美处。

冯凭有些无力,他胸膛的体温刺激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地后靠,后背几次贴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李益一只手抱着她靠在怀里,一只手给她身上抹澡豆粉子。

他很仔细,将她脖子,手臂,腰上都抹了,然后用手搓起细沫。

冯凭笑说:“好舒服。”

李益笑:“水舒服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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