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醋意滔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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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南此时正立在门口,拱手迎接摄政王的到来。

他将演武场的整一段插曲都看在了眼里。

见禹盛霆走来,却仍是余怒未消的模样,心中颇为疑惑。

这大清早的,摄政王为何生这么大的火气?

周南不敢多言,恭敬的见礼后,迎着他走了进去。

他们一前一后地进了院子,掩上门。

禹盛霆闭眼了片刻,再睁开双眸。眸色沉静,又是一副冷漠疏离的样子。

他取出烙印图纸交给周南,问道:“周先生可有见过这个烙印?人是从祁老爷那里派下来的。”

祁老爷有些迷信,他手下的几个死士烙的都是佛心纹。

可是这个烙印,双翅舒展的穷奇与朱发青角的白泽眦目而对,饰以蛛网样纹络,看上去复杂而诡异。

周南一见到烙印的纹路,就觉得此事不简单。

“白泽可不是谁家都敢印制的,若是实力不够,被发现后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哪怕是祁家,也得要掂量一番。”他喃喃自语道,“这瑞兽还与凶兽放在一起,老夫一时也想不出本朝哪一处的烙印是这般刻画的——”

他又定定地看了良久,眉头越皱越紧。

半晌,他沉吟着说道:“摄政王殿下,这烙印实在复杂,暗藏玄机,老夫不敢立刻结下一个论断给您。不知可否容老夫调查几日,再行告知?”

“那就有劳周先生了。”禹盛霆点头,留下图纸就开门出去了。

可一出门,又看到了那令他颇为不悦的景象。

简直是不知羞耻,慕容绯怎么还在与那个男人卿卿我我!

这也就罢了,两个人还靠得那么近!

她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此时,慕容绯正拿着手帕,踮起脚尖,轻轻擦去慕容朗额头的津津汗液。

可放在禹盛霆眼里,分明就是郎有情妾有意,一副浓情蜜意的模样。

该死!

禹盛霆双眸控制不住地暗暗盯着慕容绯脸上清浅的笑容,不知怎的竟生出了些许酸意。

他强迫自己转头不再看向那处,掩耳盗铃一般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周氏武院。

周南见状叹了口气,无奈的笑了笑:“可惜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啊。”

“摄政王殿下素来冷静自持,没想到也有为情所困的一面。”

倒也是有趣。

弟子们丝毫没有察觉,等慕容绯走后,就一个两个的都好奇地跑上前去,将慕容朗围了个水泄不通。

他们看着慕容朗手中那把锐利精良的重剑,纷纷惊叹不已。

“这剑是哪家铺子打制得?从样式到做工都是极品啊。”有人想趁机上手摸一把,却被慕容朗“啪”地一声拍开了手。

“是啊,我爹也藏了好几柄利剑,可和这柄比起来简直都是云泥之别。”有人认可地搭腔了一句。

“三师兄,难得换了把新剑,来亮几招瞧瞧?”有人提议。

“这是什么剑啊,能有本公子的厉害?”

突然,人群外传来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安武的几样兵器都坏了许久,慕容绯又一直不回家,他找了好几家武器铺子都说能力不行修不了,眼下正恼火着呢。

他近日才打听到消息,说是周氏武院院长周南与好几个皇宫御用工匠私交甚笃,实在没办法,只好带着几个小厮,来周氏武院碰一碰运气了。

可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那慕容绯的哥哥被簇拥在人群中央,里面竟然还含着几个曾经一直跟在他后头吹捧他的贵族子弟。

看着慕容朗那颇受欢迎的模样,安武鼻子都要气歪了。

他武艺高强,京城之内本就无人能敌。可现下他几样好兵器坏了,只能枯坐在家里,根本无法出去和人比试。

这才过去多久,他身边几条狗腿就不见了踪影,反倒是慕容家那小子竟这么出风头!

慕容朗这厮一看就是草包子,能有什么本事?

众弟子闻言,都循声看了过去。

安武见目光又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不禁得意万分。

他扬着脑袋走了过去,活像一只开屏的花孔雀。

“慕容朗,这样一柄重剑——就凭你,配得上吗?”安武说道。

跟在后面的小厮立刻极有眼色地说道:“何况这剑看着也不怎么样嘛,完全比不上我们公子从前使用的宝剑。”

周氏武院鼓励在演武场上切磋演习,却明文禁止私自斗殴。

他此举,就是想逼慕容朗在演武场出手,然后被逐出周氏武院!

安武看慕容朗不爽很久了。

他七八岁时就缠着安丞相,直说想要进此地习武。奈何院长周南摸了摸他的筋脉,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根骨有限,来本院修习怕是压力有些大了。”

安武正当年幼,当天晚上就抱着自己的桃木剑哭了一宿。

几年了,不管安丞相怎么送礼送钱、威逼利诱,周南都只是摇头。而那些送去的礼品、银票,隔日就无声无息地尽数出现在了相府正厅,守门的侍卫都不知道是何时送回来的。

端的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可慕容朗,却听闻是周南主动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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