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来自祁家四少的邀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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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正西眼睁睁看着自家好友愤然离席,瞠目结舌。

京中竟有如此女子,敢当面对摄政王禹盛霆出言不逊。要知道,如果不是他刚才反应快,慕容绯怕是早就被禹盛霆捏死了。

是勇气可嘉,还是不知天高地厚?

可无论是哪一种,能把禹盛霆这样的人逼得话都说不出来的,怕是全天下也找不出几个了。

祁正西再看这位姑娘,只觉得越看越顺眼,佩服得五体投地。

“姑娘,”祁正西和善地看着慕容绯,试探着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寻常人自报家门说得大多是住处、姓名,他昨日却直说是“城西祁家”,哪怕是猜也能猜出来,不是等闲的贵公子了吧。

慕容绯忍不住腹诽了几句。

“自然不知。只是看公子这通身的气派,想来也是从非富即贵的人家里走出来得。”慕容绯也不戳破,只夸赞道。

“不过,”她又转了话头,“饶是白玉为堂金作马的达官显贵,也断没有肆意编排人家不是的道理,否则和那长舌妇人有什么区别呢?公子,您说是不是?”

祁正西哑然,颇有些吃惊地看着这个衣着普通的女子。

这小丫头看起来应当不过是平民出身,却能机敏聪慧至此,倒让他也有些自惭形秽了。

倒也不怪祁正西消息不灵通,只是,因为相府一直对慕容绯有诸多偏见,又在安茹月的刻意引导下,也不原意带她四处走走、引荐与旁的亲戚友人。

因而,哪怕与相府走得很近的人家,也大多不知道慕容绯的存在。

这就导致了即使有人认识慕容绯,就凭她的姓氏,也不会把她与相府联系在一起。

祁家四少要知道真相,注定是等要到好久好久之后了……

“今日之事的确是我们的不是,无意冒犯到姑娘了,还望姑娘海涵。”祁正西拱了拱手。

慕容绯摇头,道:“无碍。公子若没有旁的事情,我们就先告退了,不打扰公子用膳。”

祁正西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止住她,犹豫片刻还是小声提点道:“虽然今日摄政王没有发作,可他也不是什么好招惹的角色,姑娘以后万不可再如此莽撞了。以后再见到他,尽量还是……离他远一点罢。”

我倒想离他远一点,哪知道这狗东西整日阴魂不散的!

慕容绯想起他就来气,闷闷不乐地嘟哝道:“只要那人不来主动招惹我,我就谢天谢地了,哪还会有多余的力气去招惹他?”

祁正西被逗笑了。

这小丫头古灵精怪的,倒是讨喜得很。

他顺手拿起筷子,有意略过了那条被搅得一片狼藉的鳊鱼,从荷叶汤里挑起一朵柔软的小“荷花”。

这朵小“荷花”似乎是面粉做出来的,小巧精致,软糯白嫩,尖端被炸得有些焦黄。在荷叶汤里浸泡久了,还散着淡淡的荷叶清香。

祁正西咬了一口,发现里面还裹着几勺甜豆沙,吃起来香甜四溢。

禹盛霆错过了这么一大桌好菜,真是可惜了!

祁正西颇有些幸灾乐祸地想着。

走了倒也正好,这些菜都归他解决,这下可以大饱口福了。

祁正西正欲大快朵颐,却发现慕容绯还站在一旁等着。

他顿时觉得有些挂不住面子,尴尬地咳了一声,道:“姑娘啊,我看你厨艺不错,正巧我家中也有一位在京中叫得上名号的厨子,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致前去认识切磋一下?”

公子,您就这么任摄政王离开,不挽回也就算了,还想把这个惹怒了摄政王的罪魁祸首带回府上是想做什么?

小厮着实为祁正西捏了把汗,不能想象摄政王若是哪天登门拜访,却发现祁府多了个如此相看两厌的姑娘,会怎么想!

摄政王发怒,可不是一般的吓人。

不过一想到祁正西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难保他不是故意的!

慕容绯也下意识就想到了和祁正西走在一块的禹盛霆,正想拒绝,就听祁正西又补充道:“那位厨子可不一般,也是我实在耐不住心痒,慕名去深山老林里求了几年才挖出来的,知晓许多新奇的烹饪法子,姑娘一定会感兴趣的。”

还有这样的事?

慕容绯咬了咬牙,终还是应下了。

丞相府。

“大夫,大夫!阿远怎么样了?”

薛如眉什么也顾不得了,扯着大夫的袖子就哀声问道,仿佛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大夫也不敢挣脱,只得故作镇定地捋一把胡子,神情有些心虚地答道:“大公子胸中气满,手足烦热,怕是——”

“公子吐血了!”一旁丫鬟惊叫一声。

薛如眉手忙脚乱,竟直接用衣袖去擦拭血迹。

不想,丝绸锦绣的衣裳光滑细腻,没擦去多少,反倒把血糊得安远满脸都是,显得他更加狼狈不堪了。

薛如眉连忙差人去打一盆水来。

“这都请第几个大夫了,没日没夜地给大公子灌药,想来饭都不必吃了,吃药就能吃到撑。”

有个丫鬟没忍住,小声说道。

薛如眉目眦欲裂,扭头发了狂一般高声质问:“谁?刚才那句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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