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权后之路 第119节(2 / 3)
义道:“朕非杨坚,秀秀也不是独孤伽罗。”
邢岫烟转过头看他,他握住着她的手,忽说:“不过秀秀总要侍候得朕满意了才好。”
“……”
中途甩开陪玩的兄弟,西厂太监李德全也真是皇帝肚子里的蛔虫,见到皇帝远远停下来,抱了人下马往一片有一人多高的草丛行去,就拦了人不要跟了。
邢岫烟不想做这么没有羞的事,但是他笑得邪气,说:“朕舒心了,秀秀才能顺心呐!”
邢岫烟理解为:想当皇后就得从他,死就死。
被他压倒在草丛上里,他热情地吻上来,她自也回应于他。
两人将要宽衣解带,她忽道:“荒郊野外,会不会有蛇,我怕蛇。”
徒元义笑道:“若是有蛇,朕早发现了,秀秀放心,咱们生儿子要紧。”
邢岫烟蹙眉,说:“要还怀不上呢?”
徒元义倒是有几分悟出他因为修习高深修真功夫的原因,很难令女人受孕,因为房事其时是泄精元的行为,而修真功夫的要义是保住精元,但他不会放弃。
“没有生不出孩子的夫妻,只有不努力的夫妻。”徒元义俯在她上空。
邢岫烟:……
金色的阳光下,起伏的草原和远处的山峦和森林转成写意的淡描,午后微凉的北风吹着草原的芦苇漫天飞舞,几朵轻胜雪花触在她的脸上。
邢岫烟躺在他的大氅披风上,只有他滚烫的身体还在灼烧着她。雪肤香汗,体态旖旎,一双清绝美目氤氲望着他,他早倾倒。
他肌肉贲张,驰骋驾驭着她,他早在识得她前就阅尽千帆娇媚,却绝这般的无放下一切的爱恋,未体验过在她身上这般的纵情激烈的奇妙契合,身体的极致欢愉,心灵上的安宁喜悦。
犹如烈火焚烧着金色秋原上的荒草,化成灰尽,化进尘泥,春雨降临,又给了万物蓬勃生机。
太阳西斜,两人席地相拥,她枕在他的左臂上,他还轻轻抚着她的身体。
徒元义呢喃:“从前在那个地方,秀秀为何从不将朕当丈夫,朕若是老了,秀秀却还年轻,秀秀就会瞧上别的年轻俊俏的小哥了吗?”
邢岫烟哧一声笑:“那时我一个孤魂,怎么会往那方向想呢?”
徒元义叹道:“朕却是将你当朕的妃子的。”
邢岫烟轻笑:“你都那样了还有这花花心思?”
徒元义说:“朕当时想,假如那时空法术不能成功,朕定要让你好好修行,能集天地之灵气化出身体来。那么咱们能一直在一块儿,日子也不是太坏。”
邢岫烟说:“也好在你是成功了。”
徒元义声音还带着特有的慵懒,说:“朕回来后却越发想你了,朕对着当初的妃子们却都感觉陌生的紧,见之多有烦心。”
邢岫烟暗想:这是说他早先喜欢她吗?
徒元义沉默了一会儿说:“如今朕与秀秀结成鸳盟,天地为证。”
邢岫烟弱弱的说:“你也不怕天地长针眼。”
徒元义笑道:“儒生平日不离《四书五经》,但《诗经》中却多有此情景,便是他们的孔圣人也是野/合所出。”
邢岫烟羞红了脸:“你还指望我能生出像孔子一样的人吗?我肚子未必有这般争气,龙生九子,各不相同,我生出的儿子就是芝麻馅的,绝对比别人强,这种自信我倒是没有。要是生出个大马猴,如何是好?”
徒元义左臂给她枕着,右臂单手枕在自己脑后,哈哈大笑,说:“朕倒是不怕大马猴。就怕女儿肖母,你生出个母大虫,那真是皇帝女儿也愁嫁。”
邢岫烟又好气又好笑,去捶他胸口。两人笑闹一会儿,太阳西沉将下山,两人也便起身来穿戴。
徒元义吹了口哨,百来米外吃着草的御马飞蹄而来。徒元义扶着她上了马,自己和她同乘一骑,原先她的温驯母马却刚好跟随着神骏的御马回来。这神骏的开了挂的御马正是勾引了那匹温驯母马了。
幸而,徒元义携带的陪玩兄弟们见机不对先回去了,只留下些西厂和锦衣卫,他们可不敢乱看乱说。
……
过得两日,却是要为蒙古诸使者洗尘,徒元义却和现代人不一样,并没有留使者下来观看阅兵和演习的打算。
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徒元义综合考虑此时大部分的部落在前生他在位时未与大周动大干戈,也就不必泄了底。
洗尘宴在宽敞的金账内摆开,诸部使臣按照部落大小和使臣身份排席,而大周文臣武将也陪座。
歌舞起,杯盏交错,宴上主客双方都有人轮番歌功颂德,邢岫烟坐在徒元义身旁,听了都不禁脸红,难为他十分坦然,皇帝的脸皮实在不是常人可及的。
明珠公主已得知,西宁郡王这个“媒人”代皇帝委婉的拒了和亲,心中正苦恼。明日一走,她此生再难见到心上人。
明珠公主虽然有些刁蛮,但是她到底是蒙古女子,敢爱敢恨,一腔真情付之东流,自己却要这样走了,如何甘心?
在巴图王子敬酒后,起身来向徒元义敬酒,徒元义也笑着饮尽了一杯。
明珠公主却未回座,犹豫了再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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