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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床准备到床底下找人。
陆晚晚套上她娘给她织好的红毛衣,再穿上一件湛蓝色薄棉袄,站在镜子前编头发,从镜子里看到时陉景起床,她问:“你咋起床了?”
时陉景:“……”
坐回床上,盯着陆晚晚。
陆晚晚绑好头发,出门前提醒时陉景:“我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你把门反锁,我回来会敲门。”
她一只手就能撂倒她家老时,家属院比她凶残的人多的是,她怕她家老时晚上不反锁门会吃亏,所以她每回上早班,都会把她家老时喊醒,让她家老时把门反锁。
这回她去帮她娘壮声势,肯定不能带她家老时拖她后腿。她把她家老时留了下来。
时陉景稍微想了想便明白晚晚大晚上出去干嘛。
岳母不想在孙子满月酒这天大闹,肯定选择过了今天,但她等不到明天早上,一定会选择过了零点去收拾人。
晚晚和岳母是母女,晚晚了解岳母就像他了解晚晚一样。
晚晚猜到岳母大晚上去收拾人,他同样猜到晚晚会冲在前头帮岳母找回场子。
时陉景拽回陆晚晚,把门合上,在陆晚晚不解的眼神下,时陉景低头说:“你说过宰猪场要扩建,上头肯定派考察小组下来视察,万一不巧被考察小组撞见宰猪场家属院出现情节恶劣的斗殴,上头取消宰猪场扩建计划,你猜刘耀国、王来璋怎么收拾你们?”
陆晚晚噘嘴:“我们宰猪场三不五时出现打架,刘厂长、王主任也没怎么我们。”
宰猪场的职工大多是火爆脾气,通常是当日有仇当日报,只要不闹出人命,领导们通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有时陉景说的那么严重。
时陉景一眼就看穿陆晚晚的想法,这姑娘打架的心十分火热,他不轻不重的话不管用,时陉景来了一剂猛药:“宰猪场扩建,是不是得增加领导岗位?你们今日忍下这口气,明天跑到刘耀国、王来璋那里哭诉你们为了厂子的利益,在“敌人”面前委曲求全。至于怎么个委曲求全,你们自己看着办,但是务必让领导想到厂子扩建,就想到你们委曲求全,说不定将来你们有机会成为干部。”
听了时陉景的一番话,陆晚晚眼睛迸发出耀眼的亮光:“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劝我娘为了宰猪场的利益,把委屈憋回去。”
时陉景真怕陆晚晚被人挠成小花脸回来,现在陆晚晚熄了打架的火,燃起了当干部的熊熊烈火,时陉景不仅不阻拦她,还帮陆晚晚开门,目送陆晚晚离开。
时陉景钻回了被窝,美滋滋想晚晚当上了干部,领的票据和工资高了一截,他们可以拿这个当掩护,把他的稿酬拿出来花。
也不是他们现在不花稿酬,就是不敢随便花,害怕有人发现他们家的生活水平和晚晚的工资不符,挖出他写稿子赚钱的事。
01:【……】
槽多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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