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无深情可相守 第23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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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扫地洗衣做饭赔罪,怎么样?”

看到前段时间那么装逼拽得跟二五八似的男人,此刻那么低眉顺眼的,我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痛快。被暂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我没能在第一时间意识到这丫表面上是为了赔罪,实则就是想满足他想去我家的狼子野心,于是我嘚瑟不已:“这样还差不多,看你认罪态度良好,也提出了解决方案,我勉为其难暂时原谅你。”

直到,他把车停我家门口,跟着我上楼,又真的特别自来熟的坐在我床上,我这才反应过来。

我皱起眉头:“你不是说过来帮忙做这个做那个么,坐我床上做什么?”

镇定自若的,张代口若悬河:“我想了想,帮忙扫地洗衣服做饭什么的,都显得太过肤浅,实在没法完全将我深厚的愧意表达出来,也没法得到赔罪的最佳效果。所以我决定临时增加一项服务,那就是陪睡。等我把你睡得心满意足了,我再去干家务,这样可以相得益彰。”

简直是头顶一片大乌鸦,我哭笑不得:“张代,你能不能别戏太多?你大爷的不就是想跟我睡,占我便宜吗?还非要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张代振振有词:“我所说的每句话,都发自良心,都是肺腑真言。”

实在不想纵容他这般没脸没了的瞎扯淡,我扑过去,抄起个枕头就拍他:“快起来去扫地拖地,顺道给那些瓜果蔬菜啥的浇水!”

越过枕头,张代抓住我的手,将我顺势一扣,我整个人重心不稳,径直摔到他身上。

环住我的腰,将我往上提了提,张代凑过来,突兀压低声音:“我不碰你,就抱着睡一阵,晚点我再起来给你干活。”

我抬起眼帘,正好对上他的眼眸。

其实张代的眼睛,真的长得特别好看,也特别能勾人,而我当初也是从他的眼神开始沦陷的。现在被他这般深深注视,本大爷的定力忽然一下子喂狗,一个神使鬼差的,我竟然点头:“败给你,行吧行吧。”

还真是没把自己当外人,张代自顾自的把空调的温度调了调,又给我摆弄着枕头啥的。

倒腾了一阵,我们刚刚躺下,他的手机却又响了。

随手摸索着手机,张代嘀咕着,谁这个时候不识趣的打来,他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屏幕。

脸上掠过一丝稍纵即逝的阴冷,张代给我拽了拽被子,他说:“唐小二,你先睡,我接个电话。”

张代很快从房间里出去,他走到了葡萄架下,背对着我讲着电话。

深圳的夏天,闷而热,太阳大哥像是疯了似的毫不停歇瞪着这一片大地,大正午的露台上似乎都腾升着袅袅热气,我怕他太热,就没把门关起来,想着多少能跑出去一些冷气,让他不至于那么热。

也就是因为没关门,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依稀传到了我这边。

大意我没听清楚,可我的耳朵,却清晰得扑捉到了“曹景阳”这三个字。

他有两次提起了这个渣渣的名字。

犹如在闷热的夏天,忽然获得了一桶冰抱在怀中,凉意袅袅不断地入侵着我的神经,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张代打完电话,往回走时,我整个人有些恍惚,他明明越走越近,我却总觉得他的轮廓有些模糊。

他很快走到了床边,坐下,他伸手理了理我的刘海,说:“唐小二,我有点事,必须走了。”

按照我的推算,给张代打电话的人,应该不是曹景阳,但却是和曹景阳有着什么维系的人,估计还关系匪浅。

与张代和好的这十几个小时内,我们彼此不说,却都心照不宣不再提起过曹景阳,于是我那段蒙尘的黯淡的过去,它得以安静地束之高阁,不会变成劈头盖脑的一地狗血。

而不提,不代表它已经成为风过无痕的过眼云烟。

咬着张代的话尾音,我淡淡说:“我刚刚不小心听到你在电话里,提到曹景阳的名字。”

其实,我在说出这话时,我也没能理出头绪,我说这些话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但我知道如果我不说,它可能会成为横陈在我内心的一根刺,虽然不至于要了我的命,却能让我隐隐不得安生。

于是说完这些话之后,我弹坐起来,仰起脸,目光均匀落在张代整张脸上。

喉结微微一动,张代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头,他将视线焦点落于我眼中:“打给我的人,是曹景阳的爸爸曹军。”

眉头浅皱,我只用简单一字:“嗯?”

手来回在我头顶上反复游动着,张代的脸上突兀露出那种让我陌生的狠辣来:“唐小二,我那晚跑去打曹景阳这一行为,它确实是我无法控制的冲动行径,却也仅仅是一个开始。所有人,都得为自己曾经的愚蠢和恶毒付出代价,我一直信奉这一点。”

看张代的神情,再听他这番话,我在心惊肉跳下,一股不祥的预感像一场突如其来的迷雾,覆上心头。

平心而论,我确实觉得像曹景阳这样的人渣,如果有人帮我将他狠狠教训一顿,让他遭受与我当年一样的困顿无助,那将是一件大快我心的事。

可那晚在万科东海岸别墅见识过曹家的阵仗,再结合起汪晓东曾经说过曹军在风水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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