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 抢人(1 / 2)
傅砚清在楼上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那位商人:
“您这样的行为不光侮辱了我,也侮辱了这么多好行头。”
“戏服都是有灵气的,却被你肆意侮辱践踏。”
“你找错了人,我们不是一路人,也请你好自为之。”
他越想越气,也越来越不能理解。
为什么喜欢戏曲的人,会是这样投机钻营的人。
难道那么多宣扬忠君爱国、孝顺父母、为人需诚实守信的戏,都没有让他有一点点耳濡沫染么。
商人见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不甘心的起身追了过来:
“傅院长您看看,些事闹的,您别生气啊。”
“我也是一时猪油蒙了心,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是真心实意想跟您合作的,刚才就当我放了个屁,咱们可有走正常流程、谈合作。”
商人又不是只有投机倒把这一种模式,习惯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很快就换了一副脸孔。
“圣人千虑必有一失,何况我还不是圣人呢。”
“法庭都允许犯人犯错,您不能比监狱还严苛。”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从小就是听傅安洲的戏长大的,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呗。”
商人倒不是怕得罪了傅先生,因为一家卖不出去不要紧,最怕傅先生行驶院长特权,让他四处碰壁,再也无法跟任何一家京剧院合作。
最后只能做些麻雀肉一样的小生意,将行头卖给那些戏迷收藏家。
可戏迷群体本来就是小众,而愿意花大价钱买行头的,就更少了。
“我有我自己的为人处世方式,也尊重你的三观。”傅砚清不欲跟他继续纠缠了。
“不要妄想改变我的想法,人与人之间互相尊重,我也不会企图对您施教。”
道不同不相不相为谋,他只觉在浪费自己时间。
也许吧,这位商人以后会变得正直,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知道呢。
他每天很忙,没兴趣玩什么养成。
还没有如此心怀天下,想去拯救什么濒临失足的商人。
想下去透透气,远离了那蝇营狗苟之人,依旧觉得更气。
走在旋转楼梯上,回头迁怒了刘秘书一句:
“你,回去给我写一份检讨。”
刘秘书习惯了承接傅院长的无名火,只能又一次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大概是傅砚清想让他死个明白,便将话挑明了几分:
“以后这种人,不要拉到我面前。”
他跟这种人天生犯冲,也不知刘衡是怎么想的,这点小事自己都处理不明白。
“傅院长,我不是抱着侥幸心理,觉得你有贪污纳税人的苗头。”刘秘书简直欲哭无泪:
“是那个家伙是在太难缠,不见棺材不落泪,已经严重影响我正常工作了。”
“我又不是你的化身,我说话,在外面也不好使呀。他们不到黄河不死心,非得亲自听了你的拒绝才行。”
傅砚清想了想,的确是他错怪刘秘书了。
这么多年以来,为了避免分权,有人打着自己的旗号违法乱纪。一直不允许谁做他的代言人。
不过也没有收回命令,让刘秘书写检讨就写吧,就当敲敲警钟也好。
只他才到了一楼的酒会,没有吹吹风,也没有散散心。
入眼便在人群里看见了他的女孩,他朝思暮想的人。
她站起身来,一只手扶着一个老男人的肩,另一只手去脱自己的鞋。
弯着那不盈一握的细腰,待两只鞋都脱掉后,赤脚站在地上。
傅砚清起初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直到看见她站在那里,猛灌酒。
旁边的老男人还在她细腰上摸了一把,立即没有一丝犹豫,大步流星的朝着她走过去。
由于他走的太快,带起一阵风。
边走,边问向身边的刘秘书:“这是怎么回事。”
刘秘书对于外面的花花世界,比傅院长了解的多一些。
便凭借自己的认知,给傅院长简单科普了一下:
“好像是老总聚会,热衷于点女明星,显得有排面。”
“也不知道江小姐是怎么回事?她似乎是在陪老总喝酒。”
傅砚清只觉胸口压了一团火,终于走到那桌,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开口的训斥,也不将什么婉约了:
“江时亦,你是真不要脸了。”
她身边的老总见状,以为这是哪个大佬要半路截胡。
一个圈子有一个圈子的规矩,公开抢别人已点的妓女,不是打人家脸吗。
立即起身,借着酒气,嚷嚷道:
“你他妈的谁啊?”
粗鄙的辱骂还没来得及、从喉咙里蹿出来,就被傅砚清打断了。
他泠漠地扫了男人一眼,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滚开。”
男人脸上的神色十分精彩,权衡利弊之后,还是不愿为个婊子,得罪气场这么强大的不怎么露面的大佬。
即刻表演川剧变脸,换了一副脸孔,嬉皮笑脸道:
“大家都是出来玩吗,就是图开心,有必要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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