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不讲师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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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不高兴的莫名其妙,有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扮演了那个男朋友的角色。

“是因为我不给你查岗生气啊?”

其实她心底还是有一丝隐约的甜蜜,因为他终于肯在乎她了,而不是对她一直冷冰冰的,只有责任。

难道他上了自己的贼船,比自己预估的时间更早么。

“是在跟你师父聊天?”傅砚清的疑问带着嗤之以鼻。

江时亦立即精神了,两眼放光,“您是怎么猜到的?”

其实他想听她否认,哪知她直接坐实了自己的猜疑,让他十分后悔多嘴多舌。

干嘛要问她?纯粹是给自己添堵。

“哦,也是。”江时亦见他不说话,迫于他的淫威之下,是没办法跟他硬碰硬的。

很快不打自招了:“因为别人也不用藏着掖着。”

说完她好想去捂自己的嘴,明明就是没影的事,现在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他也不用藏着掖着啊。”

她发现自己越解释越乱,干脆不再继续越描越黑了,只等待凌迟。

傅砚清作为居家好男人,是能跟老婆吵完架,夺门而出,下一秒,还能去菜市场买老婆爱吃的菜,回来做煮夫的。

他心情很糟糕,跟她没完没了就显得有点女人了,决定去做晚饭换换脑子。

倒是江时亦,没有纠结他该不该看自己手机,甚至因为惹他不开心而有些内疚。

看他系着围裙在水池洗菜,一时间百感交集,十分痴汉地奉承道:

“傅老师,您在厨房的时候,比在戏台还迷人。”

她的吹吹捧捧不是第一次了,反正每次做错事就糖衣炮弹,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其实我宁愿您骂我两句,发泄一下,也不想你对我失望,渐渐疏远我了,在心里否定我这个结婚的最佳人选。”

傅砚清听着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连自己还在生气也忘了。

“你没错,是我不该看你手机。”

“该该该!”江时亦见他还肯跟自己说话,十分虔诚道:

“老师不要因为差生脑子笨就放弃治疗啊,要讲师德。”

“我知道你是因为在意我,才关心我的一举一动的。”

“是我做的不好,不像你那么靠谱,也给你十足的安全感。”

傅砚清没要她给的台阶,更不接受她的恭维,毫不客气道:“你不是脑子笨,是烂桃花太多。”

这次,江时亦也有些懊恼了。

她明明一直洁身自好,受他如此污蔑,好像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仗着年龄小,口不择言道:“你说得对,我就是人尽可夫,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故意诬陷您的。”

这话一出口,两个人同时一愣。

他承受不了这样的话,他的年龄只使他面对工作上的荆棘时,游刃有余。

在感情上一片空白,实在没法做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大概不想被她看见自己的颓败,很快转过身去,用手臂撑着灶台。水龙头里的自来水还在哗哗流淌,他却仿佛浑然不知一般,愣在那里,久久失神。

江时亦只能看见他的侧脸,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可这次无论如何也不想低头。

他要固执就冷战到底,谁还不是个小公主了,明明是他污蔑自己在先。

她也是会生气的人,干脆饭也不吃,一声不吭地跑回卧室里打游戏。

到底怂怂的没敢拉师父一起打游戏,更没有玩那个趴在师父身上加血的角色。

傅砚清很怕她会哭,他没觉得自己言语多有攻击性,大概正触及到她敏感的点了。

反思不出来什么,便甩了甩手,关掉水龙头,准备继续洗菜做饭了。

玄关上的手机响了一阵,他拿起来的时候,看见通讯录上是久违的名字。

下一秒,按下接听键:“喂。”

电脑那端闹哄哄的,似正在盛京的哪个酒店里。

“老傅,你在哪?”

“在家。”他手上还在滴着水,将手机屏幕打湿了一片。

电话那边意味深长的“噫”了一声:“在外筑巢,金屋藏娇了不是?”

傅砚清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将手机拿开一些,略略嫌弃道:“怎么被你说得那么恶心。”

“人恶心,说话就恶心呗。”对面的人十分有自知之明地自我剖析道。

随后换了正经的态度:“我才去过你家,敲了半小时门都没人开,把你家邻居都敲出来了。他说你好像搬走了,这房子一周都不见有人。”

“挑重点说。”傅砚清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

对面“啧啧”了两声,“你对谁都这么无情?”

“赶紧过来吃饭,北疆饭店这边。”

“不去,我没空。”傅砚清答。

对面仰天长叹,“你说你一个体制内,天天带薪喝茶,怎么忙得连接我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大领导,现在找你是不是得提前预约啊,要不我去跟游宴平沟通?”

“少来。”傅砚清以前不忙的时候,还愿意偶尔跟他们聚聚,毕竟单身汉的生活,除了工作也没有家人需要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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