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心愿 第4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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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敏见这鸟如此逗趣,不由上前,随手采了一支花来逗它,这鹦鹉也十分配合,随着傅斯敏的动作上下蹦跳,活力十足。

魏清凉凉地看了扑腾的一人一鸟一眼,等着,朕迟早先砍了你的脑袋,再把这只蠢鸟的毛拔光做成烤小鸟与你作伴。

傅斯敏看上去与这鹦鹉俱是一样的迟钝,冲魏清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嘉彦,这鸟真伶俐,怪不得你喜欢。”

魏清笑眯眯地说:“你也喜欢就好。”

等到两人散步回去时,葛伯方果然已醒了,正颤颤巍巍地跪在殿外。

“葛大人,”魏清居高临下地说,“你可比你那宝贝儿子强健地多,你那儿子晕了之后,可过了几个时辰才醒。”

葛伯方汗如雨下,“皇上恕罪,都怪臣教子无方。”

魏清冷笑一声,“我看你儿子同你像的很。”

说完,一甩衣袖,复又入殿了。

跟在魏清身后的傅斯敏提起刀,用刀鞘拍了拍葛伯方的背脊,“葛大人,跪在金殿外,还如此佝偻,这是藐视圣恩啊。”

葛伯方艰难地挺直了背脊,他多年前也是武将出生,只是在京中任职久了,养尊处优,早已生疏了锻炼,此刻也只能强撑。

魏清站在殿中看着傅斯敏走来,傅斯敏脸上仍是挂着一惯有些天真的笑容,但怎么魏清越看越觉得他背后有黑影呢。

“你老实说,你急着让朕传召他,是不是想让朕早些收拾他。”

傅斯敏只摇头道,“是怕嘉彦你等会儿见到他凄惨的样子,会一时心软。”

魏清瞪他:“朕在你眼中就是如此妇人之仁?”哼,朕砍你的脑袋,眼睛都不带眨的。

到了魏清与傅斯敏用完晚膳之后,葛伯方终于被传召。

在这期间,他已晕过去无数次,又无数次被宫中禁卫唤醒,复又跪下,一整天,他犹如惊弓之鸟,惶惶然颤抖,等到殿中,这种恐惧放大到了顶点。

“罪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日未饮水未进食,葛伯方声音沙哑了不少。

魏清敲敲手上的折子,“葛大人何罪之有啊?”

“罪臣教子无方,让他在宫中闯下祸事,还请皇上看在逆子年幼的份上,给逆子一个改过的机会。”葛伯方五体投地,诚挚卑微到了极点。

魏清冷笑一声,将手中的折子掷到葛伯方面前,“给朕好好看看你们父子俩都干了什么好事!”

葛伯方颤抖着伸出手,将地上的折子捡入怀中,但他的手实在抖得厉害,薄薄的折子几次伸手都打不开。

“傅卿,去替他展开。”魏清不耐烦地吩咐道。

“是。”傅斯敏拱手,大步走下殿,将葛伯方手里的折子展开摊在地上,“葛大人,你若老眼昏花看不清字了,傅某也可以代劳。”

“不、不必了。”葛伯方睁大眼睛看向折子,上面一桩一件皆是触目惊心。

结党营私、私养家兵、欺压百姓、中饱私囊、藐视皇家……

任意一项罪名坐实就够他砍十次八次头了,“皇上明鉴,臣冤枉啊,臣冤枉。”葛伯方来不及看完,先开始喊冤了,他原以为今日来是自己的儿子犯了什么错,这怎么火烧到了自己身上。

魏清手动了动,福安弯腰从袖子拿出一沓银票,恭恭敬敬地献上,魏清拿着这一沓银票,笑道:“葛大人,你出手可真够大方的,给朕身边的宫人,一出手就是一千两,你一年的俸禄也才一万两,前几日,你的好儿子在品花楼花了九千两,这一下子就把一年的俸禄全花完了,剩下的大半年,你这府中该如何开支?”

葛伯方一见福安拿出那沓银票,已惊诧不已,等魏清说在到品花楼时,已两膝发软,只是口中仍念道:“皇上,臣有罪,臣是私收贿赂,可臣并未做折子上其他那些大逆不道之事。”

“葛大人的嘴比你儿子的骨头还硬。”魏清将银票交给福安,一步一步走下殿来,身边的傅斯敏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葛大人,朕在宫中尚且不知,原来京中的禁卫都是你葛太尉养的家犬,那一个个世家选上来的好儿郎,就是用来替你儿子干些欺男霸女的勾当,葛太尉,你好威风啊。”

葛伯方听得冷汗淋漓,仍坚持道:“臣、臣未曾如此,皇上,臣冤枉啊。”

魏清一脚踹上葛伯方的肩膀,“太尉大人,你今晨不是还要让你手下的禁卫,将朕与傅卿绑到你那宝贝儿子面前,好好让他出气吗?哦,还要划花朕的脸。”

葛伯方瞪大了眼睛看着新皇那张美得不似凡人的面孔,想到那几名禁卫所说的。

“一名美若天仙的男子。”

“另一名高个男子武艺高强、以一敌十。”

葛伯方颓然倒地。

魏清很好心地将父子两人关在隔壁,让他们可以互相责怪埋怨,牢狱生活不至于那么无聊。

“嘉彦,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傅斯敏在一旁替魏清磨墨。

魏清提笔吸饱了浓墨,庄重地在纸上替那大乌龟点上眼睛,手上不停,嘴上说道:“抄家,流放三千里。”

傅斯敏疑道:“为何不处斩?”

魏清将乌龟的两个眼睛都点好,左看右看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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