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嫡孙(科举) 第3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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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

萧翌是谢珝的表哥,是他姑妈谢容的独子,比他大一岁。年前皇帝给太子选伴读,萧翌同谢珝就被选中了,一块儿的还有镇国公的长子沈行舟和大永独一份儿的异姓王晋王的幼子顾延龄。

瞧瞧这配置,两个世家未来的家主,未来的镇国公,还有个虽不能承爵却比原配长子更受宠的王爷小儿子。

可以说是将世家勋贵宗亲都揽住了。足以看出皇帝对太子的重视和疼爱程度。

太子名为杨祀,祀,国之大事也,连名字也寄托着皇帝对儿子的期望。

太子是皇帝的二子,为第二任皇后王氏所生,一生下来就被立为太子,只可惜王氏在生下他之后就撒手人寰了,据说皇帝对王皇后感情极深,连太子也是他亲手抚养的。

皇帝对王皇后感情深不深,谢珝没怎么看出来,毕竟在王皇后过世的第二年,皇帝就立了当时的贵妃崔氏为继后。不过他对太子的疼爱与重视确实不似作假,从伴读的配置上就可见一斑。

但是谢珝总觉得太子的身世和处境有些似曾相识,某日突然灵光一闪,记起来了,这不是像康熙的太子胤礽吗!

只愿这位太子不会像胤礽那么悲催。

萧翌见谢珝也写完了,便伸手将他的字拿过来端详,片刻后就开口赞道:“阿珝的字真是越写越好了,明日太傅必是要夸你的。”

话音刚落,他们后面坐着的顾延龄也凑过来看,一边看还一边道:“珝哥儿,我父王也说你的字好,你能不能跟我讲讲怎么才能写好啊?”

顾延龄在他们几人中年纪最小,见了谁都得叫哥,然而八九岁的男孩子正处于天老大我老二的时期,怎么可能乖巧地称呼,索性就这么珝哥儿,翌哥儿地叫着,还觉得自己挺机智来着。

待到他们看完,谢珝便将字收了起来,先谢过萧翌的赞语,才转过身拍拍顾延龄的头,温和且无情地对他说了两个字:“多练。”

顾延龄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坐回了自己的位子,嘴里一个劲儿地说着:“没意思没意思没意思……”

此时,课室另一头的沈行舟也习完了自己的字,收拾好东西走了过来,熟稔地把胳膊搭在谢珝跟萧翌肩膀上,随意地问道:“走吗?”

谢珝扬了扬眉,示意顾延龄还没写完呢,不料顾延龄却把手中的笔一扔,自顾自地将东西胡乱收拾了下,就站起身来答话:“走走走,我都快饿死了。”

“不写了?”调侃又不着调的语气,却是萧翌在一边儿问。

顾延龄摆摆手,毫不在意地回他:“多大事儿啊,明天来早些再写就是了。”

萧翌“啧”了一声,也再没说什么。

太子早在太傅给他们上完课后,就被好不容易有点空闲时间的皇帝给叫走,联络父子感情去了。

剩下他们四个,当然是做完课业就能各回各家了。

出了宫门,互相作别后,沈行舟跟顾延龄就各自进了自家的马车,往城北的方向去了,他们一家为勋贵,一家算是宗亲,当初开国皇帝赏赐下来的宅子也都在同一块儿地方,离得并不远。

他们走后,谢珝与萧翌也上了谢府的马车。

萧氏的大本营在兰陵,虽说盛京也有宅子,但谢容却并不放心独子单独住,便让萧翌到盛京后住在谢府,托付谢老夫人与乔氏多照顾着点儿。

上了马车后,谢珝闲适地靠在车壁上,从红木桌下随意抽了本书,有一搭没一搭地看了起来。

萧翌依旧是那幅惫懒的模样,双手抱臂斜倚在车窗旁,饶有兴趣地端详他这个小表弟,半晌后才出声问他:“昨日小考,想必阿珝这次又是第三罢?”

谢珝头也不抬:“然。”

闻言萧翌便笑了一声,半真半假地调侃道:“阿珝日日这般藏拙,就不累吗?”

谢珝正要翻动书页的手顿了顿,抬起头来望向萧翌,也微微笑了笑,便道:“自然是没有表哥性子洒脱。”

世家出身的,哪怕是只有十几岁的孩子,也不是简单的孩子。更何况是谢珝与萧翌这样的长子嫡孙,从小所受的教养与耳濡目染的政治熏陶,会使他们长成最使父母长辈满意的家族继承人。

所以就像是萧翌看得出谢珝日常藏拙,每旬小考都故意将名次落在太子后面一样,谢珝也同样看得出萧翌是有意去争那个第一的,就是不知道是萧氏的叮嘱还是他自己的决定。

而太子究竟看不看得出来呢?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毕竟皇家比之世家复杂更甚。

但不管是他的藏拙,或是萧翌的锋芒,他们都是在表明自己甚至家族的态度而已。

至于会不会被看出来?

并不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幼年期实在是不知道写点儿啥,还是赶紧长大准备科举吧么么哒~

天空一声巨响,泰康坊F4闪亮登场!

☆、上堂春

五、上堂春

马车自侧门处驶入谢府,谢珝与景翌一下来,便同往正德院给谢老夫人请安。

此时已是竹外桃花三两枝的初春时节,谢府中栽的桃树上也零零星星地偷着先绽开了不少,春风拂面,裹挟着清淡的桃花香气,二人一路行来,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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