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金安 第20节(2 / 3)
落进了沈令安的眼里,沈令安不由想起昨晚在船上看到的那一幕,杜源握着她的手,而她满脸红晕地看着他。
眼中有杀意一闪而过,沈令安的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孟竹纤细白皙的脖颈上,看似温柔,实则却暗含杀机,只要他稍一用力,她那脆弱的脖子就会被他折断。
沈令安不动声色地压下心中的杀意,目光平静地看着孟竹,开口道:“不管你喜欢谁,都给本相收了这个念头。”
他的声音冷硬,带着丝慑人的气势,眼中亦是没什么情绪,孟竹听了,心凉了凉,连脸色也微微发白,不由在想,他是不是发现自己对他的喜欢,所以才这样说?
她又想起那日在医馆,林青壑叫他抓药,而他心甘情愿的模样,他是堂堂沈相,只要他说一声,多的是婢女仆从为他去做这件事,但他却没有,而是亲自动了手。
若不是对一个人喜欢纵容到极点,依他的性子,怎么可能为一个女人做到这样的地步?
沈令安将孟竹黯然神伤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中不由又泛起一丝怒气,他将孟竹往上提了提,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他吻得很粗鲁,孟竹只觉得嘴唇微微生疼,想推拒,又被他压得死死的,她红着眼看着他,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
沈令安却全然不顾她,直到她呜咽出声,眼泪从泛红的眼眶里滑落下来,沈令安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他沉着脸擦掉她的眼泪,低声道:“孟竹你记着,你是本相的女人,不要动不该动的心思。”
在孟竹的理解里,沈令安先是让她不许对他动心,又要她记着她是他的女人,实在是无理又霸道,即便是小白兔,也被激出了一星半点的脾气,于是被激出脾气的孟竹大着胆子说了一句,“我不是你的女人。”
在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孟竹心中微颤,但又觉得自己既已说了这句,索性破罐子破摔,继续低着头小声道:“你也没有权利管我动什么心思。”
只不过她自以为自己很镇定,但其实连声音都是哆嗦的,丝毫没什么威慑力。
“呵……”在孟竹胆战心惊的沉默中,沈令安终于冷笑一声,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紧紧盯着她闪烁的眼睛,问道:“你是不是还想说,以后你我毫无关系,你想嫁给谁是你的自由?”
孟竹张了张口,还未回答,就听他恶狠狠地说了一句,“我告诉你,妄想。”
沈令安与她说话虽然一贯强势,但也很少用这样狠厉的语气,孟竹一时被吓住了,哪里还敢再说什么?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娇弱的模样越发楚楚可怜。
“你信不信你掉一滴眼泪,我便脱你一件衣服?”沈令安冷眼看着,面无表情地威胁道。
孟竹的脸刷的白了,委屈得想,这人简直比皇上还皇上,不仅要控制她的想法,还要控制她的眼泪。
可孟竹还是屈服在了沈令安的淫威之下,她死死地忍住眼泪,不让它从眼眶里滑落出来,可她越是想忍住,却越是忍不住,只能仓促地仰头看着车顶,希望能够撑住。
傻乎乎的模样有些好笑,沈令安的心情莫名地和缓了一些。
孟竹仰着头撑了一阵,脑海里努力想着好笑好玩的事,想让眼泪憋回去,可最终还是有一滴泪夺出眼眶,滑落下来。
有了一滴泪的牵头,剩余的泪也争相涌出。
孟竹一呆,飞快地伸手拭去,然后一头埋进沈令安的怀里,委委屈屈的声音佯作镇定地从他怀里传出来,“我没有掉眼泪。”
哪里没掉?他的胸前都快被濡湿一片了,但沈令安却没有拆穿她,任由她紧紧抱着。
马车慢慢停了下来,小顺子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沈相,到了。”
“知道了,退下吧。”沈令安眸光一闪,应了一声。
孟竹一听,心知是皇宫到了,连忙放开沈令安,仓惶地擦去脸上的泪痕,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甚至先沈令安一步下了车,丝毫没有发现沈令安意味深长的眼神。
孟竹下车之后才发现马车停的地方并不是小皇帝一向的居所干和宫,而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山间小居,房子乃是竹子所搭,建在一个小湖泊上面,三面环山,有一条弯曲的水上走廊从岸边通到竹屋门口。
湖泊周围栽了一大片竹林,将湖泊和竹屋完美地掩藏了起来。
眼前的景致很美,像是一个被群山环绕的世外桃源,但是孟竹的心却慌了慌,她四处看了一眼,一个人都没有,连刚刚赶车的小顺子都不见了。
“这是哪儿?”孟竹见沈令安淡定地从车上下来,忍不住问道,“皇上呢?”
沈令安却不回答她,只是迳自走上走廊,朝那竹屋走去,他走路的样子极为闲适,单单一个背影就风姿无限,让人心折。
孟竹咬了咬唇,没有办法,只能跟了上去,但她还是不死心地问道:“皇上在里面?”
沈令安仍是不答,推门走了进去,孟竹左右张望了一番,里面有三间房,一间在外面,应当是招待客人用的,干净的桌子上摆着茶壶和茶杯,窗台下放了一张长案几,上面摆着漂亮的鲜花。
另外两间房的房门敞开着,一间是厨房,一间是卧房,看起来都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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