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二章 一网打尽(2 / 3)

加入书签

杀一对,来四个杀两双?但皇帝却非要我与元士维等比斗,就跟故意让元士维的人送死似的?”

“故意送死……怎可能?”

李亮不解道,“这可是虎贲,皆是权贵、忠烈之后,堪称皇帝之死士,用万里挑一称之都不为过,怎舍得枉死?”

“所以我才想不通!”

李承志摇头道,“机会来之不易,反正郎君我是绝不会留手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

见比斗在既,元演一直瞅着城墙,眼见元恪离去,越想越觉的不对味。

你既然连看的心思都没有,为何要让他们比?

又往场间瞥了一眼:之前有多希望李承志赢,元演此时就有多希望李承志能输。

与喜好无关,更与他与李承志亲不亲近无任何关系。只是元演此时才回过味来:皇帝就是想让虎贲难堪?

谁让李承志用来打败虎贲的,却不是虎贲?

四个高车虎贲站做一排,若看身形,无论哪一个都不逊于李承志。以常理度之,李承志必无幸理。

但元演却很清楚,李承志的武力与技艺有多恐怖……

况且方才的李聪李睿已让元演尝够了教训,他哪里还敢胡乱下定论?

“依中郎之见,谁胜谁败?”

元渊沉声回道:“既已心知肚明,何故多此一问?”

就如便密,元演的五官顿时拧成了一团。

“即知结果,哪还何必多此一举,比这一场?是嫌李承志还不够威风?还是嫌一众权贵子弟、忠烈之后不够无能、窝囊?还是嫌我与中郎不够丢脸?”

跟贼似的,元演比划着手指,飞快的朝城墙上一指,又“嗖”的缩回了袖中:“那位……是何用意?”

元渊黯然无语!

只因皇帝驴脾气犯了:既然丢人,那就索性丢到家里,一次性丢个够,省得日后被群臣嗤笑……

皇帝绝对已对他元渊心生不满:堂堂虎贲,竟还胜不过几个家臣,你这个中郎将何其失职?

但陛下怎就不想想:这是普通的虎贲么?

若堪用,你为何令其独自成军,着重调教?

李承志领的是普通的家臣么?

不然他豪无资历,你为何令他任新旅旅将,不就是看重了李承志的治军练兵之能么?

也不要光说虎贲,同为禁卫,羽林还要不如。可问过于卫卿:他才能胜过元某百倍,为何羽林也是每况日下?

只因人心不古,世风日下……

元渊踌躇了半晌,悠悠叹道:“不能以道理计!”

意思是皇帝就没准备讲道理?

元演眼珠急转:“莫不如,予李承志知会一声?”

意思是让其放水……

“莫要多事!”

元渊往城头上瞅了一眼,“你当于忠留在此地是看戏的?”

以己度人,此时的于忠,应比他与元演还要难受……

元渊低声道:“委实是今日的元士维等人得寸进尺,激的陛下肝火大动……”

新旅是皇帝亲自属意成编,李承志是皇帝亲自委令,无一不是寄于厚望。

但才是几日,竟窝里先反了起来?

这种破事,军中不要太多。若无外部诱因,皇帝自会按例处置,自是该罚就罚,该杖就杖,便是砍上几颗脑袋也无所谓。

千不该万不该,元士维不该受长孙恭、元暐,更甚至是元乂的挑唆?

这可是虎贲,皇帝亲军……

感念这麻烦是他自己引来的,皇帝本想轻轻揭过,顺便检验检验虎贲到底有多不堪,李承志到底有多会治军。

谁成想,竟突破了皇底的底限?

以骑对步,竟未撑过两刻?

连斗两场,皆不是李氏仆臣的三合之敌?

若到此为止,皇帝未尝不能忍下一口气。坏就坏在,元士维会错了意:自恃宗室之尊,以为陛下定然会偏向了于他,非要激着李承志以一敌众?

蹬鼻子上脸,蹬到了皇帝头上?

比起跋扈狷狂,时常被骂做逆臣的李承志都得给他提鞋……

当初力排众义,令李承志空降虎贲,本就是想看看用他这种另类之流,能否搅起这滩死水。而今日种种,更让皇帝觉得他的决定何其英明?

“且看着吧,但凡今日生出丝枝节,便是人头滚滚的下场。莫说元暐、元乂等始作佣者,便是某与于忠也定会被陛下责难……说不定连李承志都会吃挂落……”

元渊悠悠叹道,“岂不闻:匹夫一怒,只血溅五步尔,而天子之怒,何人敢受之?”

元演心中一凌,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原以为是李承志在欲擒故纵,请君入瓮。岂不知,陛下才是那位手中握着猎网,隐在螳螂与黄雀身后的猎人?

……

李承志卸尽甲胄,穿着一件宽松的长衫,活动着手脚步入场中。

不远处,立着四个如牛一般的汉子皆是劲装打扮,眼中冒着凶光,紧紧的盯着李承志。

面上五官如同刀削斧劈,说不出的生硬。双眼绿中带黄,冷洌森然,李承志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狼”!

游牧部落大都以狼为图腾,不是没几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