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大麻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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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智神授?

这话是能随便胡说的?

但除了这样说,再能如何解释这一月以来,发生在李承志身上的这些怪事?

怪不得这李氏仆臣自上到下,全对李承志敬若神明?

李松回来看到自己的第一眼,竟然隐含杀气?

他们明知李承志不是自己害的,只是恨乌及屋及迁怒之下,都敢明目张胆的对自己露出杀意,可想而知李承志在这些人心中的份量?

只因他们都已坚定不移的将李氏能不能复起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李承志的身上。

自己这外甥了不得啊,在这些族人的心目中,怕是姐夫李始贤也已比不上他了……

惊叹之余,他又有些担心:“也不知他今日能不能醒来!”

“留实兄宽心,吉人自有天相,只是怒极攻心,气厥而已……”

说了半句,胡保宗又有些惊奇:“没看出来,他竟也有忧民之心?”

也是因为以往的李承志表现的太自私,除了他自己……哦,最多再加上李家。其余人等,管你是刺史之家还是贵妃之家,毛都不是……

……

李承志醒来时,发觉自己躺在一间暖房里。

轻纱幔帐,帛被绸褥,就连地上铺的都是毛毯。

这不是崆峒山下的僧庄……

他微一侧目,看到墙上的一把木剑时,顿时反应过来:那是一把官剑,这里应该是哪个县官的寝室。

“郎君……”看他苏醒,李松激动的叫了一声。

只听稀里哗拉一阵响动,七八个人影顿时就想围上来,却只李松怒斥:“跪好了……”

李承志此时才看到,除了李松,下面还跪着七八个家将。

李丰李时,还有李显,都只穿着一身单衣,全被五花大绑着。

也就是李柏受了重伤,人还昏迷着,不然也绝对会被李松绑过来了。

“多谢医官!”

李松做了个揖,又将两块铜铤递了过去。

足有一斤,够买两百多斤粟米了。

医官也没客气,拢在了袖子里,又看着李承志说道:“郎君这并非是旧疾,只是过于心忧,骤然气盛,又骤然气衰,致使气机内乱,神明失养……不算大碍,将养上三两日便能大好……”

我哪里来的旧疾?

嘴都还没张开,李承志猛的一愣,就跟冻住了一样。

这说的是原身被吓傻的那件事?

还好,听意思不是吓傻的后遗症……

趁他愣神的功夫,李松把医官送出了暖房。

等他进来时,李承志已坐了起来。

“捆他们做什么?”他冷声问道。

一提这个,李松就恨的咬牙切齿。但他又怕惹李承志生怒,只好瓮声瓮气的回道:“身为仆臣,却不能护主将周全,仆没砍了他们,已是格外开恩了……”

放屁!

自己是极怒之下之下极喜,情绪波动过大,导致脑供血不足才晕过去的,和他们有没有保护周全有什么关系?

“松开!”他一声冷喝,“冤有头债有主,你不去寻乱贼报仇,不去抓索思文和江让的同党就罢了,在自家人面前发什么狠?”

一提乱贼和索思文,李松的声音又冷了几分:“郎君放心,一个都跑不掉……”

一听这话,李承志便知道,情势已被李松稳住了。

不然这些家将也不可能全跪在这里。

果然,还是李松最可靠……

李承志想了想,又悠悠一叹:“先松开吧……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即便要定罪,等乱事平定后也不迟……”

不是李承志心软,而是他觉的李松这种有福一起享,有罪一起担的赏罚制度有问题。

真要论罪,第一个也该是李柏。

手握一旅精兵的前提下,你只要不动,索思文还敢逼着你出城迎敌?

只因他太狂妄,太自大,再加利欲熏心,上了恶当,才引出了后面的事。

至于杀官……

在那种情况下,只能先把江让灭了口再说。

也多亏阴差阳错之下,逼的江让心态崩溃,恼羞成怒之余失了智,有些鱼死网破的心思做祟,才将这等秘辛说了出来。

不然让他逃过这次,便等于给自己留下了一个极大的隐患……

更不要说,许县丞竟吓破了胆,什么都抖搂了出来?

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李柏如何了?”

李松愧然的低下了头:“已按照郎君所授救治之法医治,估计能保下命来……郎君放心,仆绝不会因他是仆之亲弟就循私,等他醒转,问过内情后,仆定然会行家法……”

家法?

等他醒过来再说吧?

李承志叹了一口气:“索思文等人是如何谋算的?”

“简直是匪夷所思……”李松惊叹了一句,娓娓道来。

李承志一点都没料错:索思文不敢明着限制如张氏这样的大族外逃,才想出来的毒计。

不说张炜,像张之奂,张之敬,俱有官职在身,因祖母去世才丁忧在家。

而像这种家中有人在泾州、邻近州郡,甚至京中做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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