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有这么大的能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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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安秋辰的身份,居然跑来无上道宗向个小丫头赔礼道歉?修真界这是怎么了,还讲不讲规矩,讲不讲长幼尊卑了?两人脑海中都是一片混乱。

“实不相瞒,我玉丹仙门门下一名弟子对陆清漓多有不敬,激得她在真源城另开了一家仙丹阁,自从这家丹阁开张,我玉丹阁的生意就一日不如一日,再这样下去怕是难以为继。我亲自过来向她赔礼道歉,就是希望她能网开一面,给玉丹阁留条活路。”安秋辰苦笑着说道。

却终究没有全说实话,玉丹阁的生意哪是一日不如一日啊,自从仙丹阁开张,他们就再也没有做成过一笔生意。

没办法,既使仙丹阁如今所售丹价与玉丹阁相差无己,可丹药品质还是要高出不少,再加上一场斗法之后声名大振,又有叶道轩这位丹道宗师坐镇,一时间风头无两,谁还会照顾他们玉丹阁的生意?

听他终于道出实情,傅洪远两人脑子里更加混乱了。

原来传言不假,还真是无上道宗弟子开设丹阁与玉丹仙门作对,而这个无上道宗弟子,便是陆清漓。

可安秋辰非但不敢找无上道宗讨要说法,反倒被逼得登门道歉寻求谅解。担心引起她的误会,甚至被自己随口一句话吓得方寸大乱。

那个小丫头,竟有这么大的能耐!

“我还有事在身,就不多说了,等此间事了,我们再好好叙旧。”安秋辰拱了拱手,朝着山峰走去。

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提醒一句:“傅长老,沈门主,你们此番前来无上道宗所为何事,我一个外人也不好多问,但还是要忠告你们一句。

若无太大的过结,最好还是化干戈为玉帛,莫要得罪了无上道宗,尤其、尤其莫要得罪了陆清漓。”

先前听傅洪远说起来意的时候不尽不实,他就隐隐猜到可能是和无上道宗有什么过结。

毕竟两家仙门有些交情,傅洪远的岁数也不小了,他不想眼睁睁看着他干傻事。

言尽于此,安秋辰拱拱手快步离去。

直到他背景消失许久,傅洪远和沈泽林还呆立原地,迟迟没回过神来。

“师尊大人,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什么?那几张阵图,我们或许也该看看的。”半晌,沈泽林才试探着说道。

“哼,我看安秋辰是越活胆子越小,居然被个小丫头吓成这样。”傅洪远不屑的说道。

其实听了安秋辰这番话,他心头也后悔了,但事已至此,说再多都于事无补。再说那几张阵图也是他亲手撕碎的,难道还要他自打自脸,在弟子面前认错不成?

“走吧,她小小年纪能有多大的能耐,照我看无非有几分好运气罢了。年少得志不知进退,终究难成大器,我们又何必在意。”也不等沈泽林开口,他又冷笑一声,而后大步朝山下走去。

虽然嘴里说着不在意,但脚下的步伐,却明显比来时沉重了许多。

沈泽林哪会听不出师父是死鸭子嘴硬,回头望向那座大殿,眼中露出深深的忧虑……

天道峰,阵修殿,徐九龄也是愁眉苦脸,同样的一脸忧色。

“徐大师,我刚才只是与傅前辈开个玩笑,得罪之处还望见谅。”陆清漓歉意的对徐九龄说道。

虽说气走了傅洪远,但左一句逐出师门右一句逐出师门,摆明了是拿徐九龄做要挟,她心里还是过意不去。

看他这样子,大概也在为刚才的事不快吧。

“师尊大人言重了,我这个师兄执掌水镜仙门多年,说一不二惯了,自有些骄横之气,听不得半句逆耳之言,倒是要请师尊大人见谅才是。”见陆清漓向自己道歉,徐九龄大是不安,连忙欠身说道。

“对了,你回去以后不会有事吧?”陆清漓担心的问道。

看傅洪远离去之时恼羞成怒的模样,只怕这口恶气多半是要出在徐九龄的身上了。

“无非面壁思过而已,倒也无妨,只是以后再不能向师尊大人请教阵法之术,唉……”徐九龄苦恼的叹了口气。

陆清漓这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原来徐九龄是在为这事犯愁。

她传授的六合八荒阵和浑元九霄阵,徐九龄领悟才不到三层。而末法大阵越到后来越是玄奥无穷,若是没有自己的指点,就算后面的阵图画得再是明白,他都很难领悟,若是布阵之时出了岔子,还很可能危极性命。

“你也不用着急,等傅前辈见到你们的阵法之术,自然就明白了。”陆清漓安慰着说道。

“只怕他不会给我们那个机会啊。”徐九龄苦笑道。

这倒也是,以傅洪远的霸道,只怕徐九龄一回水镜仙门,马上就会被押去面壁思过,又哪有他们展现阵法的机会。

这一下,陆清漓也是爱莫能助了。

“罢了,我们先将余下几座大殿建好,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徐九龄领着宋心鸿和方子敬,垂头丧气的朝外走去。

“宗主大人,闻人师叔,清漓师姐,玉丹仙门太上长老安秋辰前辈前来拜访。”正在这时,一名弟子匆匆入内禀报。

“安前辈,他老人家怎么来了?”梁莫闻和闻人出尘当然听说过安秋辰的大名,闻言都是一惊。

先是傅洪远,又是安秋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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