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章(1 / 9)
一个跟往常一般看似普通的夜晚,XX市的文物馆早已下班数个小时,漆黑中有一个身影似乎即将打破馆内的宁静。
从体型上看是一名青年男子,他轻松自如地通过了馆内的安全系统,训练有素的运用着自己的电子设备突破外表严密防盗关卡,却完全没有引起值班保安的注意。
渐渐增加压迫感之下,他带着一额头的汗,终于来到了他的目标房间门前。到底是什么东西要被收藏在文物馆内深处,甚至还让人重金请专业的他而偷盗出来呢?
带着这么个疑问,他突破了最后一道电子门锁。在他眼前的是两个比巴掌稍微大些的葫芦,一黑一白且身上都有些轻微的破损或刀划过的痕迹让两葫芦看着确实颇有历史的痕迹。
他拖着已经开始疲劳的身体,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双手靠近两只葫芦时,葫芦像是有生命被唤醒了似的,轻微颤抖着并闪出微光。当他还在诧异之际,葫芦发出的光瞬间像太阳照耀般剧烈,强光将他眩晕了过去。两只葫芦也不见了踪影….
在毕业后经历了多年职场上的冲突和瓶颈,以及被当时到谈婚论嫁的阶段的前女友分手,也终于在两三个月前换了份各方面都极其普通的新工作,指望自己能抛掉过去重新开始。只是没过多久就回到了两点一线,像是复制每一天的日子。当了二十多快三十年温顺的人,他一直没有察觉,其实他对自己的人生的不满一直在累积,压抑着痛苦的心门或许快要崩塌。
靖岼每天上班从小区侧门出发,经常都会碰见保安老张。老张是个几乎整个小区住户都比赞的员工,碰到住户拿太多东西行动不便都会主动帮忙,过年的时候住户们也都乐意过给他一点红包。靖岼都记不得是多少年前老张就开始在这里工作了,反正是很久很久了,倒是另一个和老张搭配班次的岗位已经换了几次人。
直到这一天早上,靖岼上班下楼,还未靠近老张工作的传达室便已经听到有争吵的声音,多少让靖岼感觉到讶异,毕竟老张给人印象脾气可好。
他稍微靠近后,便听得出一男子语气毫无尊重地冲着老张在责骂,而老张自然没有屈服地做出少有的大声反驳。
相由心生真的是太有道理了!靖岼眼见该男子哪怕带着显斯文的金框眼镜也挡不住其粗鄙的表情,面目可憎地摆出一副自己是高于对方一等,一副破口大骂也是理所应当的姿态。
该四眼男子认为老张随意让外人进出小区而愤怒不满。老张解释通过的是送孩子到小区内的幼儿园上学的家长,但不奏效。四眼男子依旧咄咄逼人,背后像是在说,饶不了你。
不过就是自以为比对方优越,就欺压老实人!靖岼越走近越确定自己的这个判断。
“你哪里的?”他的愤怒早就被点燃,也终于忍不住要维护被打压的老张。
“我住这儿的!”对方口器带着嚣张,仿佛他口中的是巨大权利而别人奈他不何,然后回过头继续对着老张摆着臭脸。
“人是住这的居然还扰民?大清早在这发什么疯?”
“滚你玛德!”四眼男带着脏字说出口的同时还强烈的甩了一下脑袋,似乎想让自己的话像吐痰一般喷出。
这个举动多少让靖坪恼怒。不知为何地,这回靖坪不再像自己往常一样,秉持他常听到的“以和为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之类的说法。
“没种的垃圾,敢过来吗?”靖岼点了几下自己的侧脸,挑衅对方没胆量对自己做真正的攻击,愤怒中他更加认定四眼男就是欺善怕恶的家伙,他颇为反感这种行径。
四眼也就重复着辱骂的字眼,不忘回头怒视着他不愿放过的老张。心里莫不是嫉妒老张有他人帮忙站场,显得他自己丑陋而难堪,更加迁怒于老张了。
靖岼对着四眼男竖起中指后走出了小区,只见四眼男哪怕被打断了注意力之后依旧回过头针对老张。
过去靖岼遇到路人争吵冲突时,自己不知道为何多少也会跟着激起些微量的气愤。而偏偏这一次,就算走开了,靖岼仍感受着剧烈的愤怒。让他联想起自己过往让他愤怒的不公经历,关于职场上的,家庭内的,感情上的。回想起自己过去类似情形的表现,也许是因为正直,也可能是害怕冲突伤及无辜,他大多都忍耐着情绪,却也吃了不少亏。
到底凭什么?自己曾经忍让了那么多,看着好人也被人恶意欺负,靖岼这次忽然感到无法再忍了,必须做点什么。
急促又带点沉重的呼吸中,靖岼四处张望在寻找些什么。见到路边一块手掌刚好拿得起的石头,随即捡了起来往回走。他要让欺负老实人的人吃点苦头!回到了小区的侧门,之前冲突的两人还在原地。
正当靖岼打算一击脱离的时候,刚好有其他住户在出入,生怕牵连无辜的他没有马上行动。在等待机会的那几秒钟,忽然他又有点恐惧,稍微惧怕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机会到了他就迅速把石头抛出,马上走开。
和靖坪原先想象的不太一样,他没有像棒球投球手全力丢球的动作那样把石头砸向四眼男,石头只是毫无杀伤力地落点在四眼男的侧腰。
“尼玛的!”四眼男本能反应地,一边骂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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