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章吵架(2 / 3)
停了片刻,这才道:“到了吗?”
就像是近乡情更怯一样,许乐然就像是害怕到了,但又期待到了。
“嗯。”谢傅远也没有催促,一直在旁边等着。
许乐然这才如梦初醒,急忙的这就往马车下走。
已经这个点了,刑部的人早就下值了,门也是已经紧紧关闭着,黑色的大门,把里面和外面隔成了两个世界。
谢傅远把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到许乐然身上,认真的为她系好带子。
许乐然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外面冷不冷,有没有飘雪。她看向谢傅远:“门关了!”
又失望,也有无措。也许她在之前知道刑部的门已经关了,恐怕会大骂谢傅远是个骗子。可是现在她很冷静。
这个样子一点也看不出她着急的样子,可是谢傅远是能感觉到她的心里有多么忐忑。
期待进去,又害怕进去。期待是因为她就要见到自己一直都没有见到自己的父亲,现在就要见到了。
而害怕的则是,她怕自己父亲在牢里会出事,有没有像那些犯人一样骨瘦鳞柴,有没有已经伤痕累累,她想见许御史,又怕看到许御史受伤的样子。
谢傅远上前敲了两下门,很快门就被打开了,一个狱卒打扮的人探出头来。
先是不耐烦,随后看清眼前之人后,弯下腰,露出讨好的笑容:“首辅大人,您这个时候怎么来了?是有什么公务吗?您说一声就好了,何必亲自过来跑一趟。”
狱卒把门打开,让出一条路,一边谄媚的说着。
“过来!”见许乐然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谢傅远冲他招了招手。
许乐然这才在铺满白色薄雪地地上,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了过去。
看见首辅大人带了一个姑娘,这显然是狱卒没有预料到的,让他讨好的话说了一半,竟是没有地方说了。
“我要去看许御史,带路吧!”谢傅远对衙役道。
衙役看了看许乐然,又看了看谢傅远,随后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道:“这边请,只是牢里太过血腥黑暗,这位姑娘也要进去吗?”
狱卒说这话,只是为了和谢傅远能多说几句话,活络活路气氛。
可他没想到首辅大人不悦的看向他,那个姑娘也是站在了原地,不再走动。
是自己说错话了?
狱卒以为是许乐然被他说的害怕,看首辅大人的样子明显就是对此女子宠爱至极,可能也是因为自己吓到了她而感到不悦。
狱卒心里腹诽,他只说了一声血腥就把这姑娘吓住了,那她和首辅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怎么不害怕。
谢傅远和刑部的牢狱比起来,还是首辅大人更可怕一点。
这话他自然是不能说的,就打圆场道:“其实就是牢里太黑了,现在有事冬季的夜里,所以又冷又黑。”
许乐然看了谢傅远一眼,转身就走,她因为要过来看许御史,所以一时什么都忘了,只是想着要见到他。
可是现在才想到牢里的情况,也不知道父亲在牢里是如何过活的。
她要准备酒菜,还有棉衣,还有……最重要的是不让自己父亲再收这样的罪。
见许乐然转身,快步向外走去。狱卒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有说错话了?
他一直认为自己很机灵,所以这才能被提拔为牢头,只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如此蠢笨,连续说错话,让这位姑娘都直接离开了。
万一首辅大人记恨他该怎么办?完了。
就在牢头一脸纠结为难的时候,谢傅远快步追了上去,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许乐然感觉她那里都不舒服,可是又说不出是哪里。似乎是心吧。
她不知道为何,眼眶发酸,两道液体从她的眼眶中流出。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只是觉得站在冷风中,浑身彻骨的凉意。
“是哪里不舒服,嗯?”她这一哭,谢傅远更是手足无措,他从来都没有遇到这种状况。
谢傅远在一旁不断的低声问着,但是都没有得到回答,让他也越发焦急不安。
“你怎么了?”
“是冷吗?还是其它哪里不舒服?”
“你不想要见许御史了吗?为何要走?”
谢傅远不断问着,就见许乐然看他的目光越发不对劲,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许乐然停住动作,但还是有些抽噎的道:“我想要去给父亲带些酒菜,还有棉衣,只是来的着急,一时都忘了。”
“好。”谢傅远转头对牢头吩咐道:“你去准备一桌酒菜,还有几套棉衣过来,是许御史的尺寸。”
牢头在旁边先是担忧自己得罪了首辅大人会不会遭到报复,现在在旁边听的久了,这才知道是住那么回事。
只是这样听来,这女子和许御史一定是关系不简单,但又为何和谢傅远也关系不简单。
听见谢傅远的吩咐,他立刻应了下来。
“您先这边请!”牢头道。
两人在衙门内等待,狱卒急急忙忙的召唤其它狱卒过去。
两人坐在衙门的偏房等着,牢头恭敬的站在旁边。
房间内没有声音,只有火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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