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天妖相峙,独坐飞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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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都要有个准备,秘地相争,生死有命。谁生谁死,勿有怪责。”

他对熊三思是有信心的,无论实力还是城府,这个黥面妖都是上上之选,不然也不能那么快在紫芜丘陵声名鹊起,给个口子就一飞冲天。

唯一可虑的是,熊三思和他的关系,并不像其他天妖与天妖种子之间亲密。

熊三思图谋神霄秘藏,是私下行为,未让他知晓。

他就守在神霄之地的落点,也未告予熊三思知。

让小辈自己去争小辈藏私的可能性很但怎么也好过鸡飞蛋打一场空。

蝉法缘应该是对羊愈的信心也很足,乐呵呵道:“贫僧没有意见,说起来咱们……”

“呸!鼠辈!离我古难山的宝钟远一点!”

相较于这几个言语间对自家小辈的信心满满,麂性空的表现更为直接。

也不接茬,表示默认的同时,又去摸知闻钟。

大有‘花开两朵,各表枝’的架势。蝉法缘一阻止,他就收手。

话说,自那金毫飘落,猿仙廷悬坐飞檐。

猿家大宅里的妖王猿甲征,便立即离席拜倒,毕恭毕敬。

倒是猿梦极还懵懵懂懂地坐在石凳上,仰看着那位传说中的远亲。有些不知酒中梦中。虽则嘴里说不在意,但眼瞅著全城俊彦都去参与神霄之地,就他自己在家里挨踹,多少有点没滋没味。

猿仙廷完成威慑之后,便不再看那几位天妖,倒是俯瞰过来,瞧到了院落中呆坐的猿族小妖,随意地问道:“本城其他小妖都去了神霄之地,你怎的不去?”

“我……”骤见了传说中的大妖,还搭上了话,自诩很有城府的猿梦极,一时也磕磕巴巴:“小妖生。性淡泊!不在意那些,懒得跟他们抢。”

说完还扬了扬脖子,很是骄傲的样子,显是自己都相信了。

“还是去耍一遭吧。”猿仙廷说罢,也不管这小家伙愿不愿意,随手一抓一放,

就将猿梦极从那庭院中拿起来,像是摆放一块小小的积木,放进了神霄密室中!

猿甲征伏地不起,酒意尽数化作横流的老泪。

他们与猿仙廷哪有什么血缘关系?

不过是当年在战场上,因为同属的关系,在猿仙廷麾下征战过。所谓的征战,也不过是猿仙廷在前面冲,他们在后面冲。

话也是没讲过的。

倒是他一直以猿仙廷的表亲兼旧部自称,便是蹭著这位的名声,摩云猿家趟过了多少风波。

没想到如猿仙廷这般素以凶戾著称的存在,见著他这混名声的一家也毫无计较,反倒给了猿梦极一个机会!

甚至于这个机会也只是其今天随口说的这番话才是重点。此后就算他澄清

自己跟猿仙廷并无关系,其他妖怪也不敢相信。摩云猿家从此才算是真的有了根底。

可以说他这大半辈子的努力,也及不上这位绝世天妖随口的几句。

这让他如何不感激涕零?

就在几位强大存在说话的工夫,那代表神霄真秘的虚影终是消失了。

像是坠进了地底深处,进入另外一个失控,再无存在于摩云城的痕迹。

就连知闻钟,也再显化不出什么来。

只剩那破旧的柴家老宅,旧神龛,木板床,徒见四壁,静悄悄无声息。

仍是虎太岁开口:“说起来神霄之地为什么会落在这间老宅?刚刚那个犬妖,祖上是何根底?”

为了完成‘隐瞒’,他是以天妖之尊短暂进入浑噩,以普通皮囊容身,只在关键时刻醒来。

在这种浑噩状态下,对周边是没有洞察的。

这种状态对他自己来说,也是相当危险的时期。面对突发情况,很容易反应不及。

也就是蛛懿重伤,对天息荒原失去把控,难以提前捕捉,他才肯冒险为之。

这间老宅有什么特殊?

而他算得极死的落点,最后硬生生隔了一条街巷。这不由得让他生出许多怀疑。

是否有谁在暗中针对?

是谁在与他相争?

古来天意难测,他心难明。在时光长河里,有多少意志潜藏,又有多少落子,谁也说不清。

虽说已在世间绝巅,但谁不想更进一步?在已经拥有切的时候,还去奋苦,还冒险,当然心有所求。

超凡之山已经攀到顶,那绝巅之上魂牵梦萦!

猿仙廷回护一次蛛懿,他愿意退让。

猿仙廷若是要与他抢夺他所看到的契机,哪怕这个契机虚幻得很。他也要拼命。

现在几位天妖的争执暂告一段落,只等神霄之地里能探个什么子丑寅卯出来。

身为站在绝对高处的巅峰强者,有资格光明正大坐席分餐的存在,首先当然是要扫清隐患。

任何疑惑都要得到解决,不能容许阴影里的执棋者存在。

鹿西鸣也把目光投向蛛懿,这里是天息荒原,此间情报,自然是要问蛛家。蛛懿淡声道:“蛛弦,且为几位贵客解惑。”

不多时,真妖蛛弦便飞回场内,下意识地与险些将她生拆的虎太岁保持了距离,没什么感情地道:“这间宅子传了很多年。现在的房主,乃是一个犬族妖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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