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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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序几乎要炸开了,他低吼一声就扑了上来。

春娘上气不接下气,半推着他:“唔…你…唔小心一点,怀孕了可就不好了。”

一提起这件事,两个人不约而同想起一个人,顿时都有些没了兴致。

薛序把她暴力的翻转过去:“你不要提他!我连夜出去找的齐先生,专门要的最好,最不伤身体的避孕药,你…放心吧。”

这时,被春娘舔舐的略微潮湿的香囊,发出一阵奇香,两个人眸光都暗了,薛序如狼似的扑上来。”

……

半夜,两个暗卫影子似的落在窗前,淡淡一拱手,对里面道:“殿下…”

纪嘉戚睁开眼睛,一室清明,丝毫没有睡熟的混沌:“说。”

“如您安排的那样,他们现在正在…”

纪嘉戚点点头,“知道了,下去吧。”

“啊?”暗卫一愣:“那个女人和自己最信任的人双双背叛了自己,难道殿下不去抓奸吗?”

另一位也道:“按说平日里,那个薛序是个正经人,那个女人虽然难以驯服,但这么长时间下来,已经学乖了些,谁知他们两个,平日里正正经经,即便是私逃被抓回来,到也还是算老实,怎么今晚就这么…这么…情不自禁。”

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窗前显现出男人柔和的剪影,他嗤笑一声:“他们不得不…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四个字他说的很轻,外面两个暗卫偏生打了个寒颤。

“那么,殿下,这就由他们去?”他不死心,又补充道:“您现在去还赶得上。”

纪嘉戚披起衣服淡淡靠在墙边,闻言也不欲多言,只是道:“我自有让他们难受一百倍的方法,你等且去吧。”

两个人相觑一眼,一闪身没了身影。

只留下纪嘉戚一个人,他撑起窗户看向外面,今晚月光皎洁,院子的的几株枯荷在月光下十分有陨落的凄怆感。

他默默的从中衣里拿出来一方帕子,对着月光静静的看着,眸光暗沉而飘远,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闭了闭眼睛,和衣睡去。

窗牍紧闭,里间折射出一道窄窄的月光,恰巧落在纪嘉戚手心的帕子上,正好照耀在帕子那一株清秀的兰花上,和他狭长的睫毛上。

……

第二天一早,春娘神色如常的站在纪嘉戚身边,纪嘉戚正在书桌前看书,神色淡淡,丝毫看不出他知道了些什么。

春娘想到了什么,试探着递给他一杯茶:“殿下,听说谢芷兰谢姑娘昨儿晕倒了,伤的还挺重,殿下不去看看吗?”

纪嘉戚眼都不抬:“不去。”

春娘抿抿唇,继续道:“按说现在谢芷兰谢姑娘得了陛下的赏识和赏赐,是咱们国家的大功臣,陛下还说让你好好对待谢芷兰姑娘,您现在面都不露,岂不是在打陛下的脸。”

纪嘉戚皱眉:“说了不去,你是在质疑本殿吗?”

春娘立刻跪地道:“春娘自知人微言轻,不敢置喙殿下的决定,即便殿下不去,但为着殿下好,要不,让春娘代替殿下走一趟?”

她试探着,默默跪在地上沉默。

半晌,听见头顶纪嘉戚一声嗤笑:“你这点小心思,还有脸在本殿下面前显露?”

春娘面色一滞,再想说什么,下一秒下巴颏却被男人狠狠钳住:“你想去看望她,是吗?”

春娘被迫抬着头,她眼神却不敢看着他:“春娘不敢,只是以前姑娘是妾的主子,姑娘是殿下的门客,我又是殿下的侍妾,于情于理都应该去看看。”

纪嘉戚却淡淡的甩开她的脸,继续拿起书看了起来:“我说不许就是不许。”

“殿下…”春娘眼巴巴的看着他。

纪嘉戚不为所动,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佯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啊,都已经是本殿的女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看来,咱们之间是该有个孩子了。”

“什…什么!?!?”春娘愣在了原地,如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眼前画面一闪,突然就想到了昨天晚上今在床上,和薛序的种种。

眼前这个男人,只会把自己当做发泄的玩具。

薛序不同,是他让自己平生第一次去感受到快乐。

现在,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想和她生孩子,他再说什么梦话吗?

“殿下…”她叫了一声,还没说话,纪嘉戚却起身,经过跪在地上的她时,在她额头上状似亲昵的敲了敲:“你呀你,还真是和你主子很像呢,今晚上,还是你来。”

他的声音极轻,落在春娘耳朵里,却是这世界最可怕的魔咒,还未等她反应,男人又加了一句:“今儿晚上,你不要打算我会放过你。”

她脸瞬间煞白,不受控制的通体发寒,男人却微笑着走出了出去。

夜幕降临,纪嘉戚今天却还是让薛序在外面当值,理由是昨天晚上送春娘夫人回来太晚了,作为一个侍卫十分失职,作为惩罚,今天得再守卫一晚上。

果不其然,今天纪嘉戚没放过春娘,在床上他微微喘息着,掐着她的脖子:“你给我叫大声一点,没吃饭吗?”

春娘吃痛,不由得嘤咛出声。

外面站岗的薛序,暗暗攥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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