孵了颗大魔头蛋 第53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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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早已猜到大帝就是容絮,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直接揭穿,他要等她主动且心甘情愿地坦白一切。只是不晓得会不会被她气得失去耐心。

方才将容絮一人晾在大堂,是他生气故意为之。

回到屋内,他一边喝闷酒一边琢磨应该如何引导她自己说出实情,可思量半晌,依旧没有头绪。

曾经的容絮,情绪皆在脸上,心思也不复杂,他看得懂,一猜便准。身为北阴大帝的她有了张面具,瞧不见她神色,连她究竟想些什么,他全然不知。

仅仅三千年记忆的容絮,如何与有二十多万年经历的大帝相提并论。

对他来说,如今的容絮既熟悉又陌生,但他的心意始终未变,他依然想与她携手此生,魔后的人选非她莫属。

只是这陌生感源于他从未参与过的那二十几万年,有许多他不曾知晓的经历。两人唯一的交集,就是他十万年前大闹冥界。

那时他出手伤了她,甚至掐着她脖子将她掼倒在往生桥上,冷言厉色地威胁。

想到当日的情景,他不由猜测容絮离开的原因,是否埋怨他当年不客气的出手,令她在众冥官面前分外难堪。

他方才撇下容絮,关着门在屋子里喝了三坛酒,脑子却越想越乱,也越发没有逻辑。

他甚至醉得不轻地怀疑容絮是否曾有意中人?

就在他的猜测正一发不可收拾时,几下敲门声将他的思绪陡然给扯了回来。

当重新将容絮抱在怀中,久违的踏实感令他几乎妥协了。不论她为何离开,只要她愿意回到他身边,他什么都不过问。

可容絮始终箝口不说,他便有些焦急了。在酒精的作用下,情绪也渐渐上涌。

风无怀脱口就威胁:“北阴大帝怎会来到此处?你若不说清自己是谁,休要出这个门。”

“魔帝是醉昏了头吗?”容絮以为他醉酒不识人,反问道:“戴这鬼面具的除了北阴大帝还能有谁?”

风无怀眯眼盯着她下颌瞧,鬼面具的边缘会随着她下颌线条而微动,这面具与她的脸部轮廓施法融为了一体,他以前就知道了。

她无需护住面具,并不担心被谁揭开。所以他即便真想摘这面具,也是徒劳。

风无怀无奈一叹,低头靠在她肩膀,良久没有动静。

容絮听他呼吸平缓,还以为他睡着了,正打算趁他松懈之时,一举挣脱出来。就听见一声又长又深的叹息,在她耳边轻轻掠过。

“我没必要知道戴着鬼面具的人是谁,这面具谁戴都可以。我问的是面具之下的人,究竟是谁,你又为何会闯入我屋中。”

容絮被他的话绕得不知所云,回道:“鬼面具唯大帝仅有,戴面具的是我,这面具之下还能是别人?”

本想与他坦白相见,却被他醉酒后主动与‘别个女子’亲密搂抱而打消了念头。

“是吗?”风无怀挑眉反问:“即便我欠大帝一次人情,但你我原本也不过觌面点头的交情。大帝缘何私闯我寝屋?我并未准你进来吧?”

容絮听言委实迷惑,伏灵将她一人晾在大堂说要与魔帝禀报一声,竟什么也没说吗?

她心中碎念了伏灵几句,正色道:“听闻魔帝身体抱恙,特意带了些丹药过来。孰料魔帝醉得连人都认不清,还对我动手动脚。你若再不松手,我可不会再客气。”

“呵!好......很好!”风无怀突然低下身,一手揽过她腿弯,将她抱着站起身来。

他冷哼一笑,道:“既然大帝如此费心费神地送药又送人,我岂能白白浪费你的心意。”一边说着,他一边往内屋走去。

“送人?我什么时候送人?”容絮莫名其妙,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跳下来,大声道:“魔帝将我这般抱来抱去,不晓得羞吗。这事若是传出去,你堂堂魔帝的魔威何在!”

“你要传便传,我巴不得。”

巴不得你告诉全天下,你被我抱在怀里,与我同榻而眠,是我未过门的媳妇——风无怀如是想。

“.........”容絮被堵得没话接。两个月不见,他真是越发蛮横无理了。

她不经意瞄向他走去的方向,眼见她曾睡过的那张床越来越近,恍然明白他方才所言是何意思.....

容絮惊忙拍他手臂,恼道:“你再不放开,我就把你的屋子毁成残砖碎瓦!”

风无怀对她的威胁不予理会,甚至瞧都不瞧她。只当她是一只被惹毛的小猫,拍打的手也不过是小猫的爪子在给他挠痒痒。

风无怀大踏几步来到床沿,不客气地将容絮往床塌一丢。

嘭地一声,容絮未防备,屁股直接着床,撞得委实不轻。

她嘶地揉了两下屁股,连忙麻利地翻身爬离,却爬不赢他的速度,眨眼就被他的手掌握住脚踝给拽了过去。

风无怀迅速欺上前,将她身子翻过来,全身压了下去。

容絮直挺挺地被他压在床上,手腕被他扣在两侧,两腿被他长腿绞住,两人贴合得不留半寸余地。

这般羞耻的姿势,就是插翅也难飞。

忽而,风无怀使坏地往上动了一下。

“你……你、你做什么!”容絮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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