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9 怕不是得了肺痨(1 / 2)
“她的生辰几何你不知道,她身上可有胎记你不知道,她最喜欢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她最怕的是什么你也不知道,这就是你说的一把屎一把尿地将她拉扯大, 你但凡尽到了一点当母亲的职责,她的事情你又怎会全然不清楚?”萧钰质问吕珍,吕珍被数落的哑口无言:“我,我,我……”
谢祖发在一旁怒吼:“那也是我的姑娘,我这个当爹怎么养大她的干你什么事,我不也把她拉扯大了,也活的好好的,倒是你,萧钰,我那好好的大姑娘嫁了你,这才几年的功夫,人呢?人到哪里去了?我来京城半个多月了也没见着我姑娘一面。你倒是说清楚,我姑娘哪去了!”
谢祖发学聪明了,他学会了激萧钰了。
我带的是不好,可那又怎样呢?好歹人是活蹦乱跳的,可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嫁给你了,人就凭空消失了?是我这个做爹的不好,还是你这个做丈夫的不够格?
谢祖发问的连禹王都想要拍手叫好。
“是啊,萧钰,人家爹问你话呢,你把人家活蹦乱跳的大姑娘藏哪里去了?这活总要见人,死,总要见尸吧?”禹王揶揄道,看着萧钰满脸的不怀好意。
萧钰看了一眼禹王,对他眼底的那抹揶揄视而不见,只道:“
王爷似乎对别人家的私事很感兴趣。”
“旁人的私事本王没兴趣,你的私事本王感兴趣,这杀妻求荣的,本王还是第一回听说,总有点小激动不是?”禹王揶揄道,笑眯眯地看着萧钰,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下官惶恐。”萧钰一拱手:“只是,这是非曲折,又岂是我们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王爷若是感兴趣的话,不如问问自己身边的人,毕竟他们是最后见过我妻子的人!“
萧钰轻飘飘地将话又给打了回去,扫了一眼禹王身边站着的敖天。
敖天脖子一粗:“谁见过?别胡说八道,我可没见过。”
他确实是没见过,自然可以说的理直气壮,萧钰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敖天正好扫到了萧钰的眼神,被那凉飕飕的眼神吓得脖子发凉。
这人眼神儿怎么那么凶狠,比他姐夫还要吓人。
敖天也不敢说了,连忙移开了目光,正好视线挪到了禹王身上,禹王正抬头看他,那眼神,也凉飕飕的,就跟那天,禹王让人打他时一样。
这下不仅是脖子,浑身上下都凉飕飕的。
“你确定没见过?”禹王斜着眼睛问他。
敖天想到那天被打,禹王对自己说过的话,继续道:“王爷,我真没见过
啊,我也没听说过啊。我也是后来听说,萧夫人被抓进大牢了,我还纳闷了,萧夫人这是犯了什么事呢,能被五城兵马司抓过来。”
禹王满意了,心满意足地冲敖天点了点头,似乎是在表扬他:锅甩的很好,下次继续这样甩。
这二人之间的互动,萧钰看在眼里。
敖天的话他不信,禹王的话他更不信。只是,这两个人,明显很信谢祖发和吕珍的话。
“萧钰,你别转移话题,我女儿呢?我女儿哪去了?王爷,您可要为草民做主啊,那是草民亡妻唯一的血脉啊,萧钰,你好狠的心啊!”谢祖发鬼哭狼嚎,一口气说出这句话,脸也不知道是气红了还是憋红了,又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这回咳的比刚才还要厉害,越咳越厉害,到最后几乎包吧肺给咳出来,而且还没有好转的迹象,咳的整个人跪在地上,弓成了一道虾米,还在继续咳。
吕珍吓得忙去拍背,可拍来拍去一点用都没有,给谢祖发喂水,也是一滴水都喂不进去,谢祖发还在咳,一咳,泡沫口水就溢出嘴角,拉成了丝,流到了地砖上。
光可鉴人的地砖,又多了好几口唾沫。
禹王看的直皱眉头,“他这不会是得了肺痨吧?”
吕珍愣了下
,急忙辩解:“不是不是,他不是肺痨,他就是太胖了身体不好才这样,绝对不是肺痨。”
“不是肺痨咳成这样?”敖天不信,低头对禹王说道:“王爷,属下可是听说,肺痨这病能传染,是疫病,极容易传染上的。”
“不是不是,他绝对不是肺痨。”吕珍急了。
若是王爷认为谢祖发是肺痨,那这场官司还怎么打下去?王爷肯定是躲的远远的啊!
果然,禹王一听这病能传染,而且很容易传染,吓得连忙用袖子捂住了嘴:“会传染?你怎么不早说,来人来人啊,赶快把他们轰出去,把这里打扫一遍。”
说完,也不顾吕珍大吼着急忙慌地就跑了。
跟在后头的敖天也叫:“赶快去找大夫给他们看一下,要不是肺痨,择日再审,择日再审。”
也不管大堂里的这些人,禹王竟然抛下这些人就离去了。
而肺痨的来源,谢祖发被人叉出了兵马司,同行的吕珍、谢坤谢妙也同样没有好果子吃,毕竟肺痨能传染嘛,他们一家四口是最亲近的,天知道其他的几个人有没有被传染。
而萧钰的事情,在禹王的躲避下,竟然就搁置下来了,有衙役过来押解萧钰去大牢,这回常守农走了过来,拦住了打算动
手的衙役,一张国字脸尽显威严:“他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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