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名狼藉的高门嫡女(2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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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身上的薄被,阿白赤脚踩在地上,原本坐在床边的蔺天韵立马站起身,拿起搭在一旁衣架上的外衫披在阿白身上

走到那侍女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眸中没人任何感情,“我原本不打算这样的,可你实在太固执了,这真的很可惜呢。”

阿白蹲下身子,抬手掐住那侍女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一字一顿的开口,“你知道什么是人彘吗?”

“人……人彘?”侍女结结巴巴的开口,很明显她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不止的她,蔺天韵和晚竹她们也是第一次听说。

“人彘,就是先把你的手掌和脚掌剁掉,挖掉你的眼珠,把铜水灌入你的耳朵,用暗药灌进你的喉咙,再割去你的舌头,把你放进一个装满粪水的翁中。你这鼻子长的不错,嗯,那就也一并割掉好了,这头发到时候会很碍事,直接连头皮一起剥下来吧。”阿白站起身,说话语速慢悠悠的,声音听着温柔无比。

明明是酷暑天气,却让在场的众人都觉得心底发寒。

“天韵,我记得梓玥是不是给了你一个宝石匕首?那把匕首挺锋利的,想必一刀下去就能将手切断,能少去很多痛苦呢。”阿白扭头对着蔺天韵眨了眨眼,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蔺天韵听着那人彘的描绘,心里头也忍不住有些发寒,但对上阿白的眼神之后,就明白过来她的意图,转身从一旁衣橱的小隔层里将那柄匕首拿出来,递到阿白的手上,“这把匕首削铁如泥,妻主使着一定很趁手。”

“那当然,这可是梓玥的宝贝呢。”阿白笑嘻嘻的说了一句,手里把玩着匕首蹲下身,冰冷的刀背顺着侍女的头皮往下,划过额头,鼻梁,双唇,“诗画,解开她手上的绳子,按住她别让她动弹。”

“……是,主子。”诗画有些迟疑的抿了抿嘴的,但还是听话的按照阿白的吩咐松开了那人手上的绳子人,然后非常有技巧的压制住侍女不让她动弹。

“那么,我要动手咯~”阿白看着从侍女额头滴落的汗珠,笑眯眯的凑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感受到她的身子开始剧烈颤抖之后,开始倒数,“三……二……一!”

咔嚓!

“我说!我说!大小姐饶命!奴婢全招了!”

匕首插入地板的同时,那婢女再也招架不住,大声哭喊着求饶。

阿白将匕首从地板中抽出,站起身拍了拍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回复了那和蔼可亲的笑容:“早说不就没这么多事儿了吗?既然招了,就一五一十全说了,说不定我还能保下你一条命,要是胡编乱造,这人彘之刑你恐怕就没法再逃过一次了。”

侍女哆哆嗦嗦的瘫在地上,脸上都是泪水,抽抽噎噎的开口,“多谢大小姐饶命!多谢大小姐饶命!奴婢一定把知道的都说出来,绝不隐瞒!”

“嗯。”阿白点点头,便示意诗画将人带下去审问。

等房间里的人都离开了,她才歇下身上的力气,软软的倒在蔺天韵怀里,“呼,这毒还没彻底清除我就起身,果然是有些勉强自己了。”

“阿白做的很好,兵不血刃就让她供出一切。”蔺天韵扶着阿白到床上坐下,倒了杯水递给她。

“像她这样拿钱办事儿的,最怕的就是丢了命,开始死不改口,也是看我平时对奴才太好,以为我不会真的动手,对这种人吧,说说狠话吓她一下是最有效的了。”阿白重新躺会到床上,有些惆怅的看着床顶,“就是不知道这下毒的人到底是谁了……”

“阿白你真的不知道吗?”蔺天韵帮阿白理着头发,眼神纯澈的似乎能看尽她的心底。

阿白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却没再说话。

许是因为那侍女被阿白吓狠了,配合度高的不行,不到一个时辰就把一切都给招了。

给阿白水里头下毒的法子和东西也是别人给她的,她在府外有赌债,所以经常会偷侯府里的一些小东西出去卖,时间久便被人抓住了这个把柄。

那人威胁她要是不干,就和侯爷揭发她,像她们这样签了卖身契的奴婢侍女,主人家是有权利决定生死的,那人还承诺,只要成功了,就会给她三百两银子,帮她拿回卖身契。

这对她的呦嚯实在太大了,内心稍稍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因为水缸里的水每天都会有人注满,所以这药每天都会下到水缸里,那人每次会给她三天的量,三天后两人碰面对了暗号,就会继续给三天的量。

而对接的地方,就是在小院西北角的一个小洞里,这侍女子时在那边候着,听到墙外传来三生布谷鸟叫之后,她这边也回应三声布谷鸟叫,这边是暗号对上了,接着那人就会从小洞里将药交给她。

知道了这叫唤毒物的流程,事情就好办多了,今晚子时便是从新拿药的时辰。

阿白脸上带着抹嘲意,吩咐诗画和晚竹带上院子里头几个力气大的侍女和小厮,给那个送毒人来个瓮中捉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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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很快就到,内室里只留下床边的蜡烛还没熄灭,阿白躺在蔺天韵的怀里,透过床幔看着歪头那摇曳的烛光,忍不住开口,“天韵,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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