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原来他是这样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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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下移,沈暮看着地上落下的断手,再抬首,已是满眼小心。

“吓着你了?”

魏婉回神,略显牵强又故作轻松的勾唇笑了笑:“那倒没有。”

她是从未见过这种血腥至极的场面,不过并不妨碍她慢慢习惯。

沈暮微微颔首,挑起剑尖将那断手扔在一块方才打斗中隔断的袍子上,吩咐身旁的将士道:“将这东西拿出去丢了。”

随即又看向魏婉:“我去兰陵府,审问这几个倭寇,你便在这儿和丹雪等人,将这店里收拾一下,人手不够的话,我留几个人,你随意差遣。”

“我,我可以去吗?”魏婉结巴了一下,话出口,她便觉得有些不妥。

沈暮轻轻蹙眉,端详着魏婉不似作假的神色:“审问倭寇,场面过于残忍,你还是留在这里吧!”

“我不怕。”

魏婉眨了眨眼,她稍稍低下头:“我也会些东瀛话,兴许可以帮上什么忙,而且我看这几个东瀛人身中泻药,却不足五日就能恢复成这个样子,其中恐怕有什么猫腻。”

“这边店里有丹雪和孙伯他们就够了,而且而且,刚刚有个黑衣人暗中对我下手,我怀疑,这个黑衣人就是杀死梁玉恭的那个。”魏婉骤然抬头,眼中隐隐含着期盼。

沈暮张了张口,却看着她的眼睛,不忍拒绝。

这是魏婉头一次,有求于他,他……

“好,我们一起去。”

魏婉惊喜的道:“好啊!好啊!”

沈暮无奈的睨了她一眼,将手中的见扔给一旁的将士,双手背后,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

魏婉紧随其后,苦了徐天赐,还要带着一群人将绑了的倭寇与死了的黑衣人架着抬到兰陵府的地下室。

到了地下室后,一名年纪小点的将士极为有眼力见儿的搬了把椅子:“沈教头,您坐!”

沈暮撩袍坐下,右腿自然而然的放在左膝上。

地下室内,虽无什么样式各色的刑具,但烛火明明暗暗,倒也算是阴森可怖。

在正中间的位置上,三五个倭寇萎靡不振的歪倒在地上,他们的双手皆被紧紧的束缚在背后,个个不忿的瞪着沈暮。

沈暮面无表情,淡淡的开口问道:“倭寇兵败后,便不曾载踏足我大晋国土,你们五个胆子倒是不小,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为首的东瀛倭寇,倔强的‘呸’了一声:“没人派我们来,我们不过是见兰陵县内繁华,便想着来做些生意,养家糊口罢了。”

沈暮冷笑一声,手指轻轻叩响椅子的扶手:“没人派你们来?呵!外邦侵我国图,当斩立决,你们若是普普通通的倭人,岂敢踏足兰陵?还要,你方才说,有人要取我的命,那么就要问问,是谁要取我的命?”

“我说了,没有人派我们来!”

沈暮的手指攥紧扶手,目光阴鸷:“五年前在兰陵地界,镇国大将军不幸战死,与你们可有关系。”

为首的东瀛人眼中有片刻的躲闪,他鼻子轻轻拱了一下,而喉结也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

“镇国大将军死在我们东瀛将士的手中,与我一个小小的普通人有何关系。”

“你撒谎!”

魏婉端详着他的脸色,几近肯定的道:“方才你说没有人派你们前来,但你们的腰间都佩戴着同一块木制雕刻的令牌,显然是有组织的,且据我所知,东瀛铁矿极少,且冶炼铁器的地方更少,所以像你们手中的佩刀,除非是将士,否则无法拥有。还有,得罪你的人是我,你们即便寻仇也该来寻我,为何一听到沈暮的名字,就十分兴奋,说有人要取他的命,你们说话,前言不搭后语,驴唇不对马嘴的,一看就是撒谎。”

说着,魏婉又上下扫了那倭人的姿态:“眼珠频繁转动,肌肉自觉紧绷,鼻头轻微向上拱,再加上咽口水,你们撒谎,也该控制控制自己才对。”

沈暮侧眸,眸中好奇稍纵即逝。

想不到她还会观察人的姿态和面部表情……

“来人,将他们几个腰间的令牌取出来。”

当那五个木制的令牌呈上给沈暮后,他取出一块,放在鼻间轻嗅:“虽然被一股浓重的鱼腥味包裹,但仔细分辨,这种木制的令牌应该是被东瀛人一种特制的驱虫香料浸泡过,五年前,我在父亲传回来的书信中有见过这枚令牌。”

“父亲!”东瀛人紧紧的盯着沈暮:“你难道是……沈战的儿子!”

沈暮将手中的木制令牌砸在他胸口:“正是。”

那东瀛人甚是惊恐的看着沈暮,仿佛受到了什么打击似的,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怪不得,怪不得我在你身上,竟然能够看出沈战那令人恐惧的气势。”

镇国大将军一生驰骋沙场,沾染了太多的杀气,即便不动,只要站在那里,便有一种无形的威压。

“你还敢说你不是倭寇,五年前镇国公身死之死,你在不在场!”沈暮眼眸骤然凌厉,语调由缓转急。

“我,我不是,我不知道……”

沈暮放下右腿,站起身子,浑身杀气展露无遗,他抽出一柄长剑走至那东瀛人身边,将剑架在他的脖子长。

“我再问你一遍,说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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