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闹事的来了(1 / 2)

加入书签

村长一见涂山月那故作天真的神情,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娘同张大牛分家那天,这死丫头什么样子他又不是没看见,凶狠得跟条恶狗似的。

还有去天池用风筝还是铁箭电鱼,心眼子不多能想到这?

装模作样必然有鬼!

他儿子失踪肯定与张家人脱不开关系!

“姓张的,我再问你们一次,我儿子去哪了?别他娘的给老子耍心眼,我弄死死你们比捏死只蚂蚁难不到哪去!”

涂山月听了这话,也火了,见母亲身体颤抖得越发厉害,索性走出来,将母亲挡在身后。

“我说村长爷爷,你是找个人还是找条畜生?那么害怕他跑丢了,建议您拿根绳子栓在家里多好!

“再说了,我们又不是你儿子的乳娘,谁有功夫成天跟在他后头喂屎喂尿啊?”

“你个狗杂.种,竟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村长当了几十年的地头蛇,还没人敢这样侮辱他。

她一个死丫头片子,灾星拖油瓶,竟然敢!

“我看你是活腻了!”村长一抬手,招呼身后那帮沾亲带故蛇鼠一窝的精壮汉子。

“给我打!给我砸!不知死活的东西,今儿就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那些汉子得了命令,将手中举着的火把往院子里一扔,那码放整齐的柴堆顿时燃起熊熊火焰。

阿池见那些人要动手,便也忍不住了,冲出门外,与涂山月一同将家人死死护在身后。

两人虽气力尚佳,又懂得使巧劲,没让那些人碰到身后的母亲和弟弟妹妹,但终归是双拳难敌四手,身上都落了不少伤。

村长见制不住那两个小杂.种,白眼一转,换了个心思,叫那些汉子分出一半人来,冲进了石屋。

屋里顿时传来一片锅碗瓢盆摔碎的声音,紧接着便是被褥衣物被撕破了扔进火堆里。

如此闹了一场,村长见还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只得领着人下了山。

走之前还不忘威胁道,“姓张的,你们听好了,我一天找不到我儿子,就叫你们一天不得安生!

“要是我儿子有个什么闪失,就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那一行歹徒还未走远,涂山玉就支撑不住,双腿软了下来,怀中的添安直哭得声嘶力竭。

涂山月顾不得浑身伤痛,赶紧扶着涂山玉坐下,接过她怀中的添安抱哄起来。

阿池也赶紧将院内的燃烧的火堆扑灭,从烟熏火燎之中抢救出一床边缘已烧得焦黑的被褥。

待母亲略略平静下来,涂山月将添安交还给她,转头去安慰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元和宁宁。

涂山玉瞧着满地的疮痍狼藉,不由得落下泪来。

“娘,没事的,人没事就好,”涂山月安慰道,“那些人渣,迟早会叫他们付出代价的!”

家中众人足足收拾了好几天,才将那些被毁坏的家具用品一一修补起来。

易水村外,一辆做工精良的马车停了下来。薛航小心翼翼地将苏应年扶下马车,吩咐车夫在此等候便可。

两人缓缓踱进了村中,没走多远,便看见了一株参天的大榕树,树荫浓蔽,树围十来个人都合抱不过来。

树下聚集着不少村人,老伯阿叔大多在下棋斗牌;婶子大娘则是三五扎堆,围坐在石头板凳上拉呱家常;还有些牙牙学语的小孩子,围着一堆沙子在垒城墙。

薛航正打算上前问问路,恰在这时苏应年听得她们议论起涂山月,便止住了他。

由于隔了些距离,两人只隐隐听见前几日涂山月家中似遭了打砸。

苏应年瞥了一眼薛航,后者立即心领神会,走上前去,冲那些拉呱家常的村人露出笑脸。

“各位婶子大嫂,我方才听得你们说起涂山家,她家出什么事了?”

众人一见是两副陌生面孔,都闭上了嘴,不再言谈。

“各位婶子大嫂,你们别多疑,我们是她家远房的亲戚,是行医的,不是坏人。”

说罢,薛航又拿出自己晒制的甘草糖和乌梅干分给大家吃。

众人见他年轻面善,又这样会来事儿,便也放下了戒心,同苏应年和薛航细讲起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无法无天的事!”苏应年听完,简直觉得不可思议,“当个鸡毛小官,就敢如此欺压百姓!”

“可不是么,老人家你听我说,我们家那时……”一个胖婶子愤愤不平地说起从前自家的遭遇。

“还有我也是……”

……

原来村里许多人都多多少少受过村长的欺凌,却都是敢怒不敢言。

这易水村世世代代都是他家的人当村长,谁敢同他作对,怕是不想在这儿混了!

苏应年越听越生气,索性拉着薛航掉头出了村子,坐上马车径直去了郎溪县衙。

许多天里,涂山月和阿池都没有出门,就怕那些人趁着他们不在家的时候,再来闹事。

直过了许久,再没见有什么动静,涂山月这才同阿池下了山,背上两篓鱼干,想同村子里的人换些粮食和日用物事。

一走到村子里,涂山月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同往常,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