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轻松的县试（1 / 2）

贾琏是在正月初十乘坐马车去的金陵，总共十天到达金陵。连续赶路对于一直练武的贾琏来说并不感到难受。正月二十一到达的金陵。十五也是在路上过的。一路走来都是繁华地段。并无民众颠簸流离景象。

正月二十二，贾琏在金陵族人陪同下，向江宁县礼房报名填写履历。姓名贾琏，年龄八岁，籍贯金陵，容貌特征白净。曾祖父贾源，祖父贾代善，父贾赦。本人未犯案，未操持贱业。考生五人做了互结保单，考试作弊一体俱罚。找了稟生具结完成，保证不冒藉，不替身，身家清白，非倡优子孙等。然后名册分存县府。贾琏封了二十两银作为答谢。

本届县试定在二月十二，天气略有些冷。牛毛小雨似雾一般下个不停。街道上行色匆匆，不一会，一片萧索。江宁试院建了偌大考棚。里面摆放桌椅，临考黏上座号。谁又会知道自己坐哪里？无法提前作弊。由于考试时间较长，考生考蓝里备有一顿午饭。贾琏的考蓝装有肉食和饼，清水。贾家族人一路用马车送到考场。

考场外，皂服的衙差打灯笼维持秩序，考生排成两排从东西两个门进入。考生有五百多人，会录取五十人。江宁的赋税收的多，是上县，录取人数也多。衙差认真检查，把饭团捏碎，肉戳烂。一名作弊者被搜出，身后四人都是沮丧。五童互保，他们受了牵连。这不过是考前一朵浪花，很快平息，人向考院中涌动去了。

考生全部入内，等到大人物全部到场。县令头戴乌纱帽，腰系革带。七品官服，上着玉佩。扫视众考生，在正堂坐下。考生不是畏惧就是羡慕，如有一日，执政一方，做那百里侯，也就一生无憾。

稟生入场后，开始验明正身，县令会将名字写了上去。贾琏确认后，领到一摞纸，按卷号丙戍，找到考棚入座。外面天亮，关闭辕门，考试开始。

首道題，行仁政而王。贾琏略一搜索，行仁政而王莫能之御。在图书馆中一搜，找出一篇清代进士文章，略一改动，使之适合篇幅。抄了上去。良心题啊，只要不是理解不了，还怕找不到答案。检查一下字迹无有不妥，就晾干收了起来。五经文过了中午才会放题，就趴在桌上眯了一会。

午时，五经文放题。贾琏以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央破题。又是一篇范文。贾琏觉得有现成的不用白不用。八股文也不值得皓首穷经去研究学习。这不过是自己踏足权利的必要一步罢了。

贾琏坐在哪里有些发呆。观看别的考生奋笔疾书，很是洋洋自得。吃了一些肉和饼，坐等日落。谢县令下来巡视考场，见到贾琏这样，取了考卷看了起来。衙差明知于理不合，但不敢说什么。

谢县令沉思者，行文老道。不似幼童所写，偏偏有想不出是那哪儿见过。取中必为众人所非，不中得罪荣国府。白玉为堂金做马，罢了，如篇篇如此，取高中又如何。

首批放排贾琏就出来了。

两天后发案。共分两案，内圈二十人为通过之人，外圈三十为未过之人，但名列前茅。副案七十几位。共一百零几位需要复试。其余人直接宣告没通过。五百多名考生团团围住县学，贾琏也没挤，只打发仆人前去看榜。里面不时传来我过了的声音。

等到人群渐渐平静下来，贾琏挤到前排。在正下方倒过来的字里找到自己的座位号。然后观看周围人的喜笑怒骂。五十老童生都有了。还有谁能阻挡读书人对科举的疯狂追求。别忘了这只是一个平均寿命不到四十的社会。

贾琏迎来了第四场考试。第一场资格赛，就出圈，第二场，第三场不用参加。第四场贾琏不抱太大希望，对于稚童取中案首，那得多好的文章。事可一不可二。五十人在五百人的考棚中有些空空荡荡。贾琏坐在前排，毫不紧张。发题，搜索一下，确认一下，从范文中选出一篇，抄到纸上。毕竟光屏无人能见。可以正大光明作弊。

到了中午，发放试帖诗，策，论，九章算术题。九章算术题用了一个方程轻松解出来了。不用作弊。试帖诗从图书馆中搜出一首不错的抄了上去。策，论，没找到，自个做的，虽没有多出彩，但也中规中矩。半下午，就放排，贾琏出来了。陆陆续续都分批出来。

第二日发长案，却意外的贾琏中了案首。鸣炮，吹鼓手吹起来。弄得很是庄重。贾琏中了案首，倒也不用在学中一路考到院试。如无意外，院试必中。县前十甚为光荣，府考时，需题坐堂号。

金陵贾氏一族为贾琏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庆祝。族中老少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热热闹闹，说着恭维的话。对贾琏关怀备至，配齐四个丫鬟，四个小厮。又准备好礼物拜谢知县大人。知县大人告诉贾琏之所以取贾琏为案首是因为贾琏是唯一一个把四个题目答得中规中矩，十分出色的人。

消息从金陵传回京城。贾府一片沸腾。众奴仆心中高兴，会得到主子赏赐。

国公爷高兴：贾家后继有人。宁国府贾敬贾琏能有所作为，宁国府同气连枝也有好处。

史氏与王夫略带遗憾，如果是贾珠有多好。如果贾珠没病，中案首的一定是贾珠。

贾赦，贾政，邢夫人心中各有所思。但表都一番高兴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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