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城主府上拿封信,遗书一事(2 / 2)
你那唐寂老哥了,就想给他写封书信,结果怕居心叵测之人利用,思来想去想以你的名义寄封书信给唐寂那小兔崽子。”
在厉溪年暗想唐爷爷是看重了当年与唐寂的玩闹情切,两小无猜。
唐城主可能是见他一脸呆滞沉思,猛拍了两下他的肩,惋叹着说道:“怎么?溪年不愿吗?唉……唐寂这臭小子也不知道回来看看老夫这把老骨头,亏老夫一把屎一尿将他养大,忒没良心了,离了家的孩子,当真就不想家了?”
“怎么可能呢。”厉溪年搀扶唐山的同时靠接过那封书信,柔声和气地说道:
“定是那南门学院规矩严苛,毕竟那些士子书生最爱讲究不以规矩,不成方圆嘛!溪年定会将书信寄往学院,再给他写一封,就算不要那学业也要回来看看唐爷爷。”
“爷爷信得过你。”
厉溪年小心翼翼将那卷封好的信笺放入了纳戒内,想着先前听到要商议秘境一事,便请示唐城主离开了。
离开前,硬是要唐续管家陪同,最终二人行至府邸正门。
“唐管家,唐爷爷是不是受伤了?”
“……”
“我知道爷爷不让你乱说,但这关乎爷爷的身家性命。爷爷不说只是不想我们担心,可你想啊,万一哪天你不在爷爷身边呢?万一哪一天那些人潜入府上行刺呢?万一……”
“……”
“讲真的,我大概揣测出了些什么,”厉溪年看了一眼唐续管家,深沉说道:
“其实也不用猜,那些警告信定然是那前不久遭到打击的刘府暗中怂恿,至于出手的人也肯定与刘府逃不掉干系吧?”
嘴严的唐管家眼角一湿,沉默许久,最终还是开口了。
“前些天只是不断收到警告信,警告老爷尽早开启秘境,否则后果自负,老爷派奴仆去探查,那些警告信确实是从那刘府传出。昨天老爷从兰漠城回来,途中遭到三波行刺,奴仆也查到是受了刘府指使,只不过……”
“只不过没有明面上的证据,只能忍气吞声?”
厉溪年大抵是了解些那不喜麻烦事的唐爷爷的,即便别人对他如何,只要不触碰底线,便是万般烦恼事皆能随意可抛。
看着厉溪年叹息无言离去,唐续难过阖起眼睛,悲凄低沉而言:
“只不过这一切太蹊跷了,且刘府没有那底蕴,而且……老爷伤势严重,命不久矣!”
在厉溪年离开后,唐山和段老头并未真的商议秘境之事,毕竟管理秘境的那人依旧在古塔悠闲,自己这些事外人又瞎着什么急不是?
段老头儿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递给唐城主,“这么难看的脸色,以那小子的眼劲儿早察觉端倪了,这会儿只怕憋了对刘府的一肚子火气。”
“给刘府树一个劲敌怎么想都对古城有利。”唐城主没有去接药瓶,看向段老头儿的眼神温情复杂,稍作沉默,悲凉而笑:
“这药已经没作用了。说实话,老段头,你恨不恨我抢了谣女?”
“她喜欢的是你,这是铁定的事实,二哥认命。”段老头儿将药瓶放到书案上,去搀扶起腿脚摇曳疲软的唐山,眼中没有恨,只有关切。
稍作沉默,段老头儿徒然问道:“话说回来,老唐你是怎么认识厉溪年那怪脾气的小家伙的?”
“他是十二年前那起孩童失踪案的唯一幸存者,后来在府中待了几个月,想认他做义子,可他却偏要喊爷爷……”
“也是个命苦的孩子!”段长生稍作感慨,方才一脸庄重地凝视唐城主,言语厉声责问“唐续管家说你再写遗书?”
“这唐续就是关心则乱。忍气吞声了三年,谁知道还有没有下一个三年?一年前顾大哥盗取密卷,如今唐寂那小子能耐,也终取得了军中旧部信任,想要报谣女的仇就差个光明正大的名义了……”
段长生脸色骤然严厉,本想大呵斥责,奈何心绪一软,最终化为一声无奈,“由你吧!”
唐山唉声惋息,说道:“到了那天,麻烦二哥帮忙处理下溪年那孩子惹出来的麻烦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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