皕枠七 邋遢男呱噪庆胜利 二师姐暴躁不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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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生怕死是容易的,在涣群门面前求生,也没有想象中的容易,这一点陈观和他父亲已经证实了,一个身首异处,一个只剩下半条命。但这不足为别人的教训,你说火会烫手,总会有人不信,他要自己伸手去摸一摸火堆里的炭火才承认火的危险。

姜秋林站在陈观身边,说:“我们没有一点胜算了吗?”

陈观说:“刚才有,而且还很多,现在完全没有了。”

姜秋林吩咐师兄们把陈观带到地牢入口,此人对他们兴许还有用。

邋遢男看少年也无招了,说:“师兄,把这灰衣小子和那小姑娘摆平就可以收工了,这两个是出头鸟。”

他师兄说:“六壬神剑!上一代使六壬神剑的人是一代女侠,这一代也是,可惜了,我都想放过她。”

邋遢男说:“给她二十年,我们都不是她的对手,不能放虎归山,这小姑娘和以前那一位不一样,这小姑娘有野心!”不知道他是哪只眼睛看到十五岁的姑娘有野心的,他可能学京畿街上那些残废半仙。

少年对仪琳说:“护好小师妹,她是你们夕惕最大的宝藏。”仪琳点点头,把小师妹藏在身后。

少年冲邋遢男喊道:“赶尽杀绝可不好,做人留一线。”

邋遢男说:“我叫你多管闲事,跟着你师父没学好,这些事不是你该管的。”

邋遢男的师兄已经蓄势出招,少年明白他因为黑墙的缘故,不能离开原地,只能做远距离攻击。少年大喊:“快散开!”他这一拳过来可能会伤及无辜。大伙赶紧趴在人家尸体后面,要散开也散不开了,庭院里满满当当都是人。

邋遢男的师兄出拳,一头黑豹子从他拳头冲出来,奔向少年,少年隐身虚化自己,庭院中只见黑豹子撞在黑墙上,黑墙不为所动,可见要突破这墙谈何容易。

邋遢男说:“这小子学了风行天上,会隐身和虚化。师兄,你干那小姑娘他就出来了。”

他师兄慢慢悠悠地说:“我们是那种人吗?你太小看你师兄了,这小子他跑不了。”

邋遢男的师兄运气出拳,黑亮的豹子奔向仪琳,小师妹躲在她身后呢。

少年在空中化出金钟,罩住她们两人。仪琳见过这一招,知道要怎么办,她和小师妹同时化出凤凰,把她们紧紧裹住。

黑豹子算是没能伤她们,没有撞破金钟和凤凰。邋遢男说:“师兄!你就是那种人嘛,快弄她!”

他师兄使出一招黑虎偷人,真气化成黑色的魔抓伸向小师妹,小师妹翻身飞越,在庭院里腾挪飞舞。

这人又伸出一只手,这可就没办法了,小师妹实战经验不足,两只手很快就把她捉住,拉到邋遢男师兄身边。

他说:“最可惜的就是你了,多好的苗子。”他握紧黑爪,要把小师妹捏爆。

少年只好现身,使出风行天上和离手剑,还是击败陈观那一招。黑爪被击中,断了,有点像邋遢男,但那只是真气。小师妹得救,摔倒在地。仪珉跑过去扶她起来,说:“武功高有什么了不起!”这个场合武功最高就最了不起了啊,她不服气也不能动手。她把小师妹扶到师父身边,把自己身上别扭的男装外袍脱了。太阳爬过头顶,是午后了,很热。她把虚假的外衣拿掉,摔在地上,说:“男人怎么会有好东西,这玩意穿着都不舒服。”衣服和人有很大的关系,坏人总是穿坏人的衣服,好人总是穿好人的衣服,这和穷人穿穷人的衣服富人穿富人的衣服一样的道理。

小师妹说:“二师姐,你是太行山最凶的人,这人给你唬着了。”

并没有,邋遢男的师兄说:“风行天上和离手剑并用,都是上乘剑术,但一个人也就会这两套剑法了吧。”他收了手,站直身体,对另一个人说:“大师兄,这小子交给你,那小姑娘是我的。”

大师兄不说话,凝聚真气化成两只黑手掌,手掌从他肩膀伸出去,在庭院里绕两圈,冲向少年。

少年隐身逃走,这招似乎已经用过了,少年有所准备,隐身来到小师妹身边。

邋遢男大师兄的黑手掌伸向小师妹,仪琳化出凤凰挡住,没挡住,被黑拳一锤就散了。她师父大喊:“快走!”她推开徒弟们,一个人上前,手里拿着还是刀。

邋遢男大师兄收了拳,说:“老人家,不要强出头,我不想杀你。”

夕惕掌门说:“少假慈悲,老生宁死不屈!”

少年现身在夕惕掌门面前,说:“老前辈,歇着吧你,我们不用跟他们动手,他们这黑墙也是耗真气的,看他们能撑多久。我们就在庭院里等着,看他们有多少真气。”

邋遢男的二师兄已经出拳攻来,“你死了我们就不用熬了,小子,你脑子开窍了嘛。”

少年推开夕惕掌门,跳开,那黑拳还是击在他们的黑墙上。

邋遢男大喊:“大师兄二师兄一起上啊!”

他的师兄们同声说:“闭嘴!要你来管?!”

二师兄出手伸向小师妹,少年跳过去要搂着她隐身,他们俩要跟着两个男的耗下去。

少年才触及小师妹,邋遢男大师兄的黑手已经到伸到跟前,两个人都走不了,四只黑色的巨大手掌把他们两个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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