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 偷鸡摸狗有辱师门 颠倒黑白代…(1 / 3)
白日做梦没有好结果,少年睡下去也找不到突破风行天上和离手剑的突破点,昏昏沉沉不觉窗外白亮刺眼。不能再睡了,再睡杨功要多捅他机枪,他只杀了杨功一次,他却要在梦中不断复仇,杀少年好几次。一万两得不偿失,惊得恶鬼缠身,诸事不利。
山谷底没有做法事的道士和和尚,破不了少年的噩梦。少年醒来,打开房门,天地一片白雪,皑皑银白,是下雪了,下大雪。少年见到雪的第一眼,想到的是山巅为泽,他伸手接几片雪花,感受不到真气,是真雪花。冬天里的雪,白白净净,没有一点邪念。
少年走出房门,想不到谷底还能见到雪,真是太好了,他去邀王聪和钟瑜玟来赏雪,可她们没这闲工夫,大雪封山,山里的鸟兽不被冻死就是藏起来了,谷底马上就要弹尽粮绝。王聪和钟瑜玟犯愁呢,见到这雪没心思赏,恨不得生堆篝火,把雪全融化了。
少年去问小师弟,谷底不备货过冬吗?冬天下雪可是意料之中,松树还知道屯粮呢。
小师弟大呼冤枉,他比松树聪明管事多了,早在冬天来临之前他就把过冬的粮食酒水都备好了,但那只是他和师父的量,少年一行四个人到这来时已经是冬天,山里狩猎不容易。两个人的储粮肯定不够六个人过冬啊,这不是意料之中的吗?小师弟说得最在理,少年一句反驳的话也想不出,都是因为他们的突然到访,才让大家面临缺粮的困难,他们四个比这场大雪可恶多了。
不是有吃的就行,少年过不惯紧衣缩食的日子,现在连烤野鸡都困难,姜秋林当日在岭南隐居,只能嚼草根度日吧。少年去找师叔,师叔说也没见人在这饿死,习武之人在山里还能饿死,那别学了,上剑舍去打杂吧。他还不认识姜秋林,竟然能道出他的命运,少年称奇。
少年说:“我再上剑舍偷点过冬的东西?”
师叔说:“偷这种事不能做,做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当初就不该偷他们那一坛酒,还有那一条白蛇。”他认为偷这个字眼有损一个侠客的名节,有损他们门派的声誉。
少年问:“不偷怎么办?强抢吗?那岂不是暴露了你的藏身之所,我这是顾全大局,不然我怎么会干这些鼠辈勾当。”
师叔说:“偷的理由有很多,但是每一个都只是借口,剑舍那帮人并不能阻止你做任何事。偷是你的本性,不要为本性找借口。”
少年说:“这次坚决不偷了,看大家饿死算了,反正我是最后一个饿死的,要死也是你们先死在前面。”
师叔笑着说:“说你两句你还急了,要是你师父或者师兄在这,他们给你两巴掌,看你还执迷不悟,抽醒你的浆糊脑袋!”
少年说:“你是在剑舍待久了,学得他们虚伪的气节精神,宁愿饿死也要面子,不肯偷不肯乞怜。你知不知道在昭义城多少侠客每天为了一顿饭可以把尊严踩在地上,还要再吐两口吐沫。活着才是重要的。”
师叔说:“他们不可以买吗?为何用尊严去换一顿饭,用有银子就能解决的事为什么要糟踏自己,这不是江湖气节,是生而为人的气节。”
少年说:“他们一穷二白,拿什么去买,只能拿尊严去买。”
师叔说:“他们有尊严,你有钱啊,为何还想着去偷呢?!”师叔摇头,这样的徒弟只有他师兄会收,放到现在,他本人是不会收这样的徒弟的,简直有辱师门。对,师叔还说出了那四个字:有辱师门!
少年说:“大可不必,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偷了东西?”
师叔更是无奈,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自知的人是没救了,师兄赶紧来杀了这小子吧,他已经堕落了。
少年说:“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和你是一个门派的,退一万步来说,我们门派的尊严还是在的,师叔你何必生气。”他这是强词夺理,自己厚着脸皮说出来,收不回去,低着头等师叔训诫,师叔不说话。
少年说:“我身上有钱,今日就去镇上买,不再做那勾当了。”
师叔“哼”一声出去了,他真拿这小子没办法,不能让自己的徒弟跟着他混,要是小徒弟也染上他这些德行,自己又没有能力杀掉他,养虎为患。师叔去把小徒弟从房间里揪出来,在雪地上训练,小师弟苦不堪言。
苦不是练武的苦,苦是师叔的教授方式太离谱,他自己武功不怎么样,要别人练这练那,他现在又不准小徒弟练习离手剑了,真气功底没打扎实,什么剑术也不准练。小师弟离手剑快要上手了,兴奋得和以前的至殊一样,被师父一顿教训,那胸中熊熊烈火浇灭了,心中的江湖被师父一棒打碎。
钟瑜玟和王聪在院里看着,说他是下雪没事打人家孩子玩,这样的教学方式纯属扯淡。师叔不准她们看自己教徒弟,把她们都赶进屋,“你们没有徒弟,不知道我每天操多少心,这小子不学好,开始偷见耍滑啦,以后岂不是要造反?!”
王聪和钟瑜玟走进屋里,钟瑜玟说:“以后造反是一定的,他们门派就没有不造反的,他这是趁现在能收拾就收拾,以后线放长了他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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