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五 欲收徒授业欺师尊 想开宗…(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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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还不一定。

少年想毁了北山庭院,给师叔一个清静,这样他就不会出江湖来,但这是姜秋林的心血,这人一无是处,难得有件像样的功绩,算是他积德了。少年化出来的火剑还是收回去了,这一把火一夜就能烧光他的心血。只是这样一来他在剑舍就难立足了。

少年来到剑舍掌门庭院,剑舍掌门现在运筹帷幄,足不出户管尽江湖事,王太冲手上的事有一大半都得经过剑舍筛选,剑舍才是真正的武林盟主。掌门庭院往来的各门派的人络绎不绝,小小院子成了武林联络的心脏,在这待上三天,江湖上的事就能知道一半。少年没那耐心,在房梁上踱来踱去,这院里没什么热闹可看。人是多,但都是交头接耳,说些琐事。少年庆幸自己当时没有亮出贞利剑要这盟主的位置来坐,不然现在苦的就是自己。

姜秋林不再频繁往这院里跑,他在北山的事干得有神有色,掌门每天都知道他的功绩,也知道剑舍用心的人的作为,他并没有闭目塞听,而是耳目遍布。少年瞧不上剑舍的人,所以不觉得他们会盯着自己,也没有能力盯着自己。

而剑舍新建成的大堂上,至临带领众师弟在习武,口号嘹亮,他知道掌门的耳目不比王太冲少,现在不敢怠慢偷懒。以前住剑舍客房庭院的人好多都成了师父的爪牙耳目,这些人现在对于至临来说不可信了。不是师父不可信,而是师父所处的位置和剑舍掌门不一样了。至临认识到这一点时,他就能理解陈观和他父亲当时为什么为离开剑舍了。

他在剑舍要立起自己的旗帜,只能靠武功,但他的武功一次都没赢过,在众师弟眼中大不如从前。他只能严格要求自己,起早贪黑来练武,把自己塑造成拼命三郎的样子。

少年看看至临在剑舍都练些什么剑术。无非就是离手剑和酒食有庆,都是永远练不好的剑招。离手剑在剑舍根本没有完成的剑谱,酒食有庆需要极大的真气底蕴,这对于一个年轻剑客来说为时尚早,不足以支撑那么庞大的剑招。少年看到他还在尝试练习京畿陈家的咎无利,也不知道是陈观教的还是陈力士教的,他练得很蹩脚。咎无利是很成熟的剑招了,要学起来肯定要比酒食有庆容易上手。但学陈家的剑招,在剑舍更难立足了,剑舍的大弟子去学别人家的剑招,传出去他以后在剑舍就只能扫地了。因此他只是尝试,没有用心去练。少年看了都摇头,这么练下去,难有成效,应该专攻一门,练到极致。这是他不成功的经验,是反面的示范。少年看着别人勤奋习武,手也痒痒,想就地也练起来,但这是剑舍,不是撒野的地方,不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打草惊蛇,云雷刀神还在坛子里呢。

少年不忘来剑舍的目的,不是拿酒,是去看剑舍新招的女弟子。现在才开始,招的不多,才有三名在至殊的院子里,至殊正在指点她们持剑动作。都是八九岁的女孩,这才是习武的好年纪,当年少年自己比她们还早起步。剑舍这是要一代一代培养下去,眼光很远,比涣群门还远,立志要做千年万年的剑派。

少年站在至殊的院墙上,看着她认真地教人学剑,想到自己还在漂泊,武功没有一点长进。同辈的武林人都开始传授自己的武学理念了,他的理念八字还没一撇,实在惭愧。

少年想,可能自己收徒授业是对抗师父的一个好办法,就像自己的师父当年和师兄联手杀掉他的师父一样,收徒也是一种联合,是壮大自己的一种方式。受此启发,少年当即回到谷底,和钟瑜玟、王聪商量收徒的事。

钟瑜玟和王聪听完他的想法,笑得直不起腰,他的想法太过荒谬,简直无稽之谈。王聪说:“你自己都没学好,怎么教别人呢?你见过自己都没念好书的先生是怎么教书的吗?可不要被人笑掉大牙!”

钟瑜玟说:“收徒授业不是儿戏,眼下涣群门要毁门灭派,你这样就是明摆着要和他们对着干,把我们原本中立的立场变成和剑舍一样,我们就会很被动。所以现在不是收徒的好时机。”

少年说:“我悄悄收徒,和我师叔一样,他们不至于耳眼通天吧。”

钟瑜玟说:“抛开外部条件不说,你知不知道培养一个能出江湖的剑客需要多久?你确定你又那样的时间和精力去培养一个剑客吗?我怕你没有那样的意志力,即使你有,等你把人带出来,你师父可能已经练完风行天上了,就像现在的剑舍山上的侠客,他们再练,能是你的对手吗?”

少年说:“只要找到一个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人,就有希望和他一起击败我师父。”

王聪说:“是有点道理,想法也不是没经过脑子。”

钟瑜玟说:“收徒授业就是开宗立派,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上去看到剑舍每天都在收新徒弟,那些都是富家子弟,花钱来剑舍镀金的。你看剑舍掌门这么多年来收的徒弟才几个?武学是需要天赋的,像你师兄那样的人千年难得一遇,你师父那样的资质百年一遇,你要想打败你师父,你至少要找到一个天资和他一样的人,以现在的武林来看,这样的最佳人选只有剑舍山上的大弟子至临,他的基础也不错,可惜他和你年纪相仿,错过了学习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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