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正是在下的夫人(1 / 2)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要杀方济深了,我要射杀的是你这个匪徒!”苟照气急败坏地反驳。
花苧瞧着穿着衙役衣服的苟照,她嗤笑,“就你这样的还做衙役啊,怎么混进去的?是不是走后门进的?”
“呸!你个匪徒少胡说八道!还不赶紧放了方济深,束手就擒!”
花苧翻了个白眼,就这熊样,还敢威胁她?是觉得自己会怕他吗?
花苧正想说话,方济深低声说:“不要跟他纠缠了,快离开这里。”
花苧听后,依然手上拿着匕首按在方济深咽喉处,慢慢向前走。
方捕头指挥着众人后退,“你快放开他,我让你离开!”
花苧却不言语,拉着方济深后退,而那群衙役却将她包围了起来。
花苧冷哼着看向方捕头,“这位大人,我劝你们最好给我让开,不然我现在就割了他的脖子!”
方捕头还未说话,旁边的苟照却突然大喊起来,“你这个大言不惭的匪徒,我们是绝对不会放你活着离开的!”
方捕头皱着眉看着苟照,这个臭小子是什么意思,是觉得他这个捕头没有一点震慑力不成,竟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公报私仇。
方济深心中不齿苟照的卑鄙,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花苧鄙夷地瞧了一眼苟照,“大言不惭的是你这个滥竽充数的狗吧,什么德行,竟然还敢对我这个二龙山大当家大放厥词!是嫌弃自己活的太长了吗?”
“呸!什么二龙山大当家,不就是一个土匪!”苟照怒道。
“行啊,既然如此,那你们就一起上啊!”
花苧话音刚落,十几个衙役还未有反应,这时,突然从空中传来凌厉且夹杂着寒风的利刃,向着十几个衙役飞去。
方捕头灵活地躲过了暗器,他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泛着寒光的弓弩!他心中一惊,这弓弩是……
方捕头来不及细想,就听到他身后几声惨叫声,方捕头回头一看,他手下十几个人,竟然都被弓弩伤到了!
苟照被弓弩射中了眼睛,他惨叫地捂着自己的眼睛。
这时,房顶上出现了一个身穿洁白宽袍大袖的男子,他衣袂翻飞,脸上带着一面银色面具,宛如谪仙一般飞落下地。
男子缓缓走到了花苧面前,花苧愣愣地看着这人,这熟悉的身影和身上熟悉的冷梅清香,不是宋以嘉又是谁呢?
他不是去救孟青墨了吗?也不知道救出来了没,只是,他为何突然这身打扮?
宋以嘉清冷的脸被银质面具遮挡着,一双狭长的瑞凤眼看着花苧一身刺眼的嫁衣,他双眼微眯,恨不得将这刺眼的大红嫁衣撕下来烧了。
宋以嘉忍了下来,又转眸看向方济深,方济深挑了挑眉,并没有任何反应。
宋以嘉轻哼一声,转身背对他们,面向了惨叫的衙役。
一旁的方捕头警惕地看着突然冒出来的男子,这人方才使用的弓弩,他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了,如今居然又碰到了。
“阁下是何人?”方捕头问。
宋以嘉看向方捕头,他长身玉立,手上无意识的摸索着一把白玉笛子,“二龙山大当家。”
花苧听着宋以嘉清冷如雪的嗓音,她愣住了,宋以嘉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难道也是想冒充二龙山的人?只是好歹跟她商量一下,她如今可是二龙山的大当家。
方捕头狐疑地看着宋以嘉,又看向了他身后的花苧,“那她又是何人?”
宋以嘉面如冠玉的脸在面具下轻笑,“正是在下的夫人。”
花苧翻白眼,这个时候了,就不要说这些废话了,再说他们还没成亲呢!
方济深听了,想起了什么事来,嘴角扯出一丝笑意。
方捕头狐疑不定,这人一身清冷气质,丝毫没有土匪的样子,倒像个世家公子一般,只是想起那个弓弩,他就否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弓弩上的标志是鸣凤阁的专属,这个男子怎么可能是个简单的人物呢?
如今,这个男子一出手,他手下的人都受了伤,只有他和方济深安然无事,只是方济深又被女土匪用匕首威胁着,而他自己也并不是这个男子的对手,看来这次,他们是栽了。
不如就放他们离去罢。
“阁下放了我儿,我就放你们离去,如何?”
方济深心中微微叹气,这回算是把自己的父亲吓到了,他不会有任何事,可惜,这话却不能和父亲说。
宋以嘉心中不屑,即使他不放他们离去,他又能耐他们如何呢?只是碍于这人是方济深的父亲,他不好动手,他轻笑,“想必您就是方捕头吧,大概也听说过我们二龙山的规矩,财不走空,我们下山一趟,就必须将这户人家的钱财借的干干净净。”
方捕头闻言,转身看了看院子里方才被花苧扔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李晋腾,他想了想,若是他不依,想必这人就开始大开杀戒了。
可是他若是依了,于县令怪罪下来,他也吃不了兜着走了。
宋以嘉看出方捕头的迟疑,“方捕头,顺便给你们的于县令带个话,三日后,我们二龙山就去取他首级!”
方捕头顿时被吓出一身冷汗,他从未听说二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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