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势利的工作人员（2 / 3）

爬了出来。他第一次进入浴缸时的所有愉快心情现在都消失了。

***

第二天，迈达斯派人去叫齐克摩尔。最好尽快处理这些事情。首先，迈达斯告诉齐克摩尔愿意和他签约，并问他想要多少。

“…什么？”迈达斯以为他听错了齐克摩尔的话。齐克摩尔要求的数量让他张大了嘴巴。

相比之下，齐克摩尔高高扬起下巴，一副轻松的姿势盯着迈达斯。

“你刚刚说了什么。说。这。数量……？”迈达斯怒不可遏，几乎没能忍住要从他口中说出的脏话。然而，他忍不住在每一个字之间停顿了一下。

在迈达斯的激动之下，齐克摩尔甚至举起手指明确他想要的数量。他只有一根手指抬起。他大声而清晰地重复他的话，以便迈达斯可以完美地听到每一个字。

“一亿金币。”

一亿。说的时间不长，发音也不难。它由孩子们在玩耍时容易吐出的单词组成。但是这句话的分量很重，当“金币”附在末尾时更是如此。

“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迈达斯目瞪口呆，惊呼道：“一亿金币是什么意思！？除了这是一个疯狂的数字之外，仅靠一两辆马车就无法承载那么重的重量！”随着迈达斯继续说话，他变得更加愤怒，最终大喊大叫。

“他有什么打算？”迈达斯听齐克摩尔说过要从他身上榨取最多的钱，但这个数字超出了他最疯狂的预期。他简直不敢相信，齐克只是为了拍卖大地之泪而要价一亿金币。人们喊出比他们想象的更高的数字是正常的，但他要的价格实在是太高了。齐克摩尔没有进行谈判，而是试图让他破产。

“只有一亿，”齐克摩尔坚持说。

“你…！”

迈达斯涨红了脸，正要吐出咒语，齐克摩尔将一张纸推了过来。

——十万金币。

迈达斯看了看那张纸，然后又看了看齐克摩尔的脸。“他在做什么？“他想知道为什么齐克摩尔大声要求一个亿这样荒谬的数字，却写了一个小得多的数字。想到这里，齐克摩尔又给他看了第二张纸。

——小精灵在外面。

迈达斯终于明白了齐克摩尔的奇怪行为。

“我以为他在吃了大地之泪之后就彻底摆脱了那个精灵？”迈达斯想知道齐克摩尔是不是在欺骗他。但他决定没关系。重要的是，齐克摩尔并没有真正要一亿金币。

“嗯，不过还是这样。十万也是很多。如果他亲自购买湖之泪或大地之泪，可能会有所不同，但齐克摩尔只是将物品拍卖。不是迈达斯给不了那么多，而是他也犹豫了。

“太多了。”当然，迈达斯说的是齐克摩尔要求的十万，而不是一亿。

齐克摩尔摇摇头，低声道：“没商量。只要告诉我你是否会给我钱。”

迈达斯瞪着齐克摩尔，但可怕的目光绝不会影响到齐克摩尔。迈达斯多次尝试降价，但齐克摩尔拒绝了。在他们讨论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提到他们大声争论的金币的确切数量。

迈达斯的眼睛周围出现了皱纹。他虽然在虚张声势，但心里却是有些紧张。大地之泪对他来说，确实是一件危险的宝物。“……我就不能买宝物吗？我会给你五十万，”他提议。

“不。”齐克摩尔严厉地拒绝了这个请求。然后，他拿出一张纸，用笔写了起来。

——别毁了这个，悄悄拿去拍卖。

“一定是因为精灵，”迈达斯想。否则齐克摩尔就不用在纸上解释了。“该死的！尽管他肯定告诉我他偷了精灵的物品！他没有完全偷走它吗？还是有什么东西弄混了？

但是迈达斯已经无能为力了。如果再拒绝一次，齐克摩尔似乎真的会起身离开。

“…我会按照你要的价格去。”最终，迈达斯对齐克摩尔的提议点了点头。

***

拍卖的日子是光明的。黑市和中央拍卖行是同一天开门的，但不愧是一个隐秘的市场，只在夜间开放。

齐克摩尔和他的同伴走进了拍卖行。大厅看起来和往常一样，但里面的人却完全不同。拍卖行里的人大多都穿着华贵的衣服，但也比不上大厅里的人。

他们华美奢华的服装面料散发着柔软的光泽，镶嵌在他们身上的宝石反射着从窗户射进来的阳光。他们都是来参加今天的拍卖会的人。

中央拍卖行开张的那天，大部分小型拍卖行都关门了。仿佛今天只是为了这个地方而存在。而且，今天来的人，都必须非常有钱，才能参加。从某种意义上说，这里有皇室或上流贵族举办的盛大舞会的气氛。有一种情绪，似乎会毫不留情地推开任何一个下层的人。

然而，齐克摩尔和他的同伴们继续自信地在傲慢的气氛中行走。他们穿着和往常一样舒适的衣服，在这个地方的奢华氛围中显得格外醒目。所有的目光都朝着他们望去。不过，一行人的脸色却没有任何变化，朝着大厅的问讯处走去。

“……您需要什么吗，先生？”

接待员用“先生”称呼他，但他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欢迎或友好的意思。他的脸上连笑容都没有。平日里，接待员在嘲讽他们的同时，也保持着友好的笑容和声音，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