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第一六零章(2 / 3)
分为急性和慢性,无论是哪种,对于接受手术的人言,都是极大的烦恼——排异的次数多了,厉害了,换了的肾,基本就没有用了。
“那边在宁市的据点,这两月被警察扫掉了,经营多年的整条线毁于一旦,损失惨重,也不愿顶着高压,冒着风险再度出手。这件事情,我会找他好好算账,不过现在不急,现在急的是肾……他不动,我来动。”
陈家树说,他对保镖招招手,示意保镖将放在桌上的电脑拿过来。
电脑搬到了病床上。
孟负山看见了陈家树展现自己的东西。
一网页上的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位年轻漂亮的性。
“她和我现在的肾,是亲姐妹。”陈家树缓缓说,“血亲之间,肾配型成功的概率极高……现在,我让去琴市,找到她,看着她。办法她做肾移植匹配的检报告。等到检报告出来,就将她安安全全,完完好好,不惊动任何人的带到我安排的接头处……小孟。”
陈家树问他。
“这件事,做到吗?”
好不容易打消了埃因可怕的“煮饭洗衣打地铺照顾纪老师”的法,把特意从外省赶来的编辑又赶回去的纪询,再度回到了病房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回来的纪询总觉得霍染因躺着的姿势舒展了一些,他再拿手去亲昵地碰碰对方的脸和发,对方也没有直接躲过,是漫不经心地睇睇他。
“今天太阳还不错。”
“确实还不错。”纪询望望天。
“要一起出去透透气吗?”霍染因问。
透气有什么不可以的,正好今□□动了利索了点,不用再拄拐,纪询欣答应:“好啊,我推。”
医院的病床稍作调整,就可以直接移动。
他出了病房,上了电梯,进入花园里。
午三点的阳光正正好,穿过医院花廊的木栅格顶棚,一道一道打在霍染因的被子上。当微凉的风和暖和的光共同作用在肌肤上的时候,那种一时开阔一时惬意的感觉,是室内的暖气和窗户绝对没有办法比拟的。
趴在床上的霍染因盯了枕边的太阳光一会,目光稍稍上抬,看见摇摆的病号服。
是纪询身上的病号服。
纪询要推病床,距离他距离得近,衣服的摆总是蹭到他的枕头上,一摇一晃,荡来摆去,和主人保持同一频率。
“……重伤号。”霍染因低声说。
“嗯,两重伤号。”纪询耳朵尖,听见了,安慰霍染因,“别怕,抬头看看,周围哪一不是重症患者?”
“不用看他。”霍染因懒得抬眼,就算伤得实在不方便,他也没有丢掉基本的观察,“他都在看我。”
“嗯嗯,看我恩爱。”
“……”霍染因低哼,“嘚瑟。”
他遮了遮嘴角,遮去嘴角一晃过的笑意。
纪询说的没有错。离花园最近的是肿瘤科,这儿散步的,不少是重症患者。
医院总是苍老和暮气的,尽管护士小姐说近些年癌症患病率逐年年轻,这里大部分的病人还是以老人居多。
老人的陪护,一部分是看上去中年的儿或者媳妇,另一部分是年龄相近的老来夫妻,枯黄的手与手交叠,斑驳的发与发相依。
这些老人大多精神状态要好于护工照料,或者索性自己单独呆着的。
那些孤独的老人,即使阳光也没有办法驱散笼罩在他身上的淡淡阴霾。
假使人是一株木头,他已经到了隔得远远的,都看清木头上的腐朽虫蛀的地步。
人的腐朽是不可逆的。
失去了生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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