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错认剑仙(2 / 3)
师,幸得一旁的红衣男子眼尖,及时将他截住。
随后青衣男子两指一招,宝剑就自然飞回了身后剑鞘。
秦鸿曦看得泪流满面,连连鼓掌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御剑之术吗?”
青衣男子道:“是也倒是,但我确实不是你所说的御剑凌空之人。”
原来青衣男子名叫白子木,西川郡富商之子,于二十岁时仗剑去国,辞亲远游。
此人侠义心肠,见不得民间疾苦,游历的第一年便花光了三十万两白银用于救济百姓。
散尽钱财之后,他和同伴远离市井,一路上找仙人、采仙草、炼仙丹,循迹于山野之间。
可惜世事无常,到了第二年,与他一起远游的同乡好友就不幸逝世,此时的白子木已身无分文,只能将好友就地葬于湖边,然后才继续寻仙访道。
又过了三年,白子木终于学道有成,想到自己的好友客死他乡,魂魄无依,他心中越发悲痛。
为了让已故的同伴落叶归根,白子木重回云梦泽,挖出了同伴尸骨,削其腐肉,净洗白骨,用白布裹好安置于背篓内。唯恐旁人惊骇,他又采些草药、香料铺满背篓,然后背尸千里,一路西行。
在路过南月郡时,白子木遇到了另一个同乡好友——李子凡,也就是他身旁的这个红衣男子。
他乡遇故知,说不尽的喜悦,刚好行程相同都要返乡,于是二人结伴而行,来到了彩云郡落脚。
无奈今早发生了意外。
秦鸿曦看到御剑术激动不已,更加认定此二人就是昨夜仙人,但是一旁的李子凡却突然跪在地上痛哭不停。
毕竟不知这仙人设的什么题目,竟然在这又跪又哭,莫不是要考验礼数?
想到这里,秦鸿曦也急忙跟着跪下,他开口问道:“请恕晚辈冒昧,不知大仙是因何而哭?”
听到这大仙的称呼,李子凡心中更有虎落平阳之感,他并不作答,只顾哭哭啼啼,且越哭越是伤情。
又哭了好半天,还是没见他有个反应。
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膝下有黄金。秦鸿曦逐渐开始怀疑,眼前的男子之所以哭个不停,是不是因为自己真的认错了人,刚才又一口一个大仙的称呼,才把人家弄得十分尴尬,纵然有难言之隐但也不好再开口诉说?
一念如此,他急忙将李子凡扶起,惭愧道:“这位大哥……全怪我莽撞认错了人,才将气氛弄得如此尴尬。大哥你要是有什么麻烦,不妨开口直言,小弟能帮的一定竭尽所能。”
红衣男子摇了摇头,尽管已经止住了哭泣,但他还是不愿开口说话。
白子木在一旁,也是跟着叹了口气,一言不发。
见二人扭扭捏捏,不肯直言,秦鸿曦又道:“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问得过于尴尬了?”
李子凡长叹了一口气,黯然道:“哎……气氛不尴尬,你问得也不尴尬,是我的故事有些尴尬……”
“白大哥,还是请你替我说一说吧……”
白子木说了声好,便原原本本地把事件还原了一遍。
原来,李子凡本是西川郡人士,少年时学文习武,结交不少了江湖豪杰、有志之士,常怀救国救民之心。可惜官场黑暗,报国无门,屡屡遭到了奸人打压,一怒之下他离开了中原,在西北金沙帮落草为寇。
上个月,他乔装成商人模样来到南月郡,为的是将一封秘密文件带回至金沙帮。
但由于南月郡受到蝗灾影响,连年饥荒不断、盗匪横生,很多百姓都流离失所,街头饿死者更比比皆是。
就在返乡途中,他遇到了一名叫做黄圆圆的落难女子。该女子的母亲患了重病,医治数月,拖欠了医馆上百两银子,无奈之下,她便来到街上卖身救母。这一幕恰巧被李子凡撞见,他一见钟情,不但替她家出了医馆药费,还额外留下了百两纹银给她的兄弟照顾母亲,并承诺日后会定时给家里寄钱。
二人互相恩爱,征得老母同意后,一路西行,准备回到西川郡老家完婚。
就这样,二人离开了南月郡,途中恰到又遇到了徒步回乡的白子木,于是三人就结伴同行。
昨日下午,三人路过彩云郡,随意找了一家客栈投宿。李子凡和白子木许久未见,今又走完了山路,难得来到郡城之中。环境相对放松,于是二人把酒言欢,喝得酩酊大醉,一直睡到了今天中午。
醒来之后,黄圆圆却没了踪影,车马也不翼而飞,只留下了一封书信在二人房门之内。
书信之中,详细讲述了黄圆圆不辞而别的原因。
此事还源于昨日,三人刚刚来到彩云郡时,有一个黄圆圆老家的地痞已在此等候,他当着李子凡的面,交给了黄圆圆一封书信和一样信物。书信是别人的字迹,信物却是陪伴了她兄弟十五年的一把长命锁,因此黄圆圆对于信中所说,确信无疑。
原来她弟弟嗜赌成性,非但没去医馆结清欠账,反而把李子凡交给他的二百多两银子拿去豪赌一空。输钱后他极为不甘,大吵大闹说他姐夫有钱,要找赌馆借钱扳本,最后又毫不意外地输个精光,欠下了赌馆四百二十两银子。
如今老母重病在床无人医治,她兄弟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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