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周默(2 / 5)
呀!”
贺峰放下抱着的手臂端起酒杯,将眼望向窗外那川流不息的市井小民,有些伤感:“先生曾经说过人命再贱,亦不可轻取,毕竟是有干天和;但如果真的遇见那些丧尽天良的,该杀反倒不杀的就更是有干天和!”
顾顺一见有戏,急忙凑到贺峰身边坐好,给他端着的酒杯中加满酒水后就端坐着在一旁,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贺峰忍不住笑骂一句,一口喝干杯中酒后,这才将整件事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原来就在他们救下杨鹤的当晚,贺峰便带着字据直奔北门外的百花楼。起初他为了避免老鸨狗急跳墙对女娃有啥不利,就诳骗老鸨说他是那女孩的本家娘舅,得知外甥女被人拐卖后就赶来赎人,赎金价格都好说。按他的想法是只要能见到人,先确保了那女娃的安全后,其余的这才都好说。可谁曾想那个起先对他还客客气气的老鸨一见字据后,竟然立刻就撒起泼来!硬说贺峰跟之前那个泼皮无赖是一伙的,玩的这叫什么“仙人跳”,还二话不说招来店中打手对他大打出手!
贺峰本想着还没见到那女娃,所以当下并不想伤人。只得边挡边退来到二楼。眼见店里打手越逼越紧,就想着先进房找个窗户出去后再从长计议。可就在他闪身进入房中后却发现不大的房间里除了一盆炭火外就是一张极大的木床。
贺峰有些奇怪的走近一看,却发现床上正捆绑着个寸缕未着的少女!他见少女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不过神色木然眼光呆滞,见到有男子进入时没有丝毫反映,只知道咧着嘴傻笑。
贺峰一眼就知道这少女必是被药物夺去了心智,于是在震惊之余抽出袖中腕刀随手就将捆绑着少女四肢的绳索断开。他刚刚掀起被褥将少女身躯盖住时,就见招月楼护院冲将了进来,那护院一见眼前景象,竟然习以为常似的对着贺峰口出秽语。贺峰挥动手中腕刀将其逼出屋外,接着又踏碎另一扇房门冲了进去。果不其然,这间房子里的情形与之前一般无二!贺峰惊怒之下也不顾其他,立刻就解决掉眼前那个纠缠不休的打手,随即接连将其余几个房间悉数撞开。结果贺峰越撞越心惊,越撞心中杀意越浓,到最后时几乎已是双目尽赤!
原来在招月楼的二层每个房间里,都用同样方式捆绑着一名少女。而几乎所有少女都是露出一副痴傻模样,即使偶有清醒的,也是只是剩下了半条命,在眼睁睁等死而已!
贺峰因为没见过杨鹤口中的水儿,所以生怕那女娃就在这一众女子之中。于是急怒之下的贺峰痛下杀手,眨眼功夫就将招月楼中的打手杀了个干净!有几个打手见形势不妙刚想要逃走,也随即被他赶上用腕刀钉死在原地。直到最后杀的只剩下老鸨时,贺峰才强忍着停下手中腕刀,向她逼问起女娃的下落。那老鸨当时早已吓的瘫软在地,很快便竹筒倒豆子般将那女娃的行踪说了个清清楚楚。
原来当日中午水儿被麻三及那两个无赖送来招月楼时,就已经是处于昏迷状态了。老鸨本不想搭理他们几个,但麻三开价极低,而且这女娃看着年纪虽小但姿容却是不俗,因此这才勉强花了五两银子将她买了下来。
老鸨知道女娃来路不正,所以也怕以后惹出麻烦,这才和麻三立下了字据。等三人拿着钱走后,老鸨就命人将仍旧昏迷的水儿丢进了柴房,想着等她醒来后先打上一顿杀杀锐气后再做处置。可那看守之人见水儿年幼不说还昏迷不醒的,因此就不毫在意的将她丢进了柴房,然后自顾自的吃酒耍钱去了,直到傍晚时老鸨问起候这才想起。可赶等这人到了柴房才发现,原本封闭的柴房后窗已经被打开,那个女娃儿也早已不见了踪迹。
看守一见惹了大祸,只得慌忙赶去回报老鸨。老鸨当即就命人去四下寻找,可直到找到入夜时分了却仍无踪迹。老鸨心想柴房的窗户向来封闭已久,凭那个女娃的力气如何能够打开?更何况那窗台离地面极高,如果外边有人接应,这女娃定然逃不出这柴房!因此也就认定了这是女娃和那麻子合起来玩的双簧,就等骗到银子后再里应外合的伺机逃走。老鸨虽然气急但也确实无可奈何,只得将看守的人痛打了一顿后作罢。谁知等她刚收拾完残局,骂骂咧咧的转回到店里后,却正碰上了自称女娃娘舅的贺峰。老鸨只道是几人合伙骗钱不说,还要扮苦主来讹钱,于是就立刻派打手找起了他的麻烦。
听完老鸨的描述后,贺峰也不跟她废话,干脆手起刀落的结果了她的性命。然后又将楼上女子一一解救下来,由于自忖时间紧迫无法做的太多,便将这些可怜的女子留在房中,想着由官府来处置。自己则转身来到柴房探寻女娃的踪迹。
与招月楼的那帮人不同的是,贺峰很快就凭借着多年经验探得了蛛丝马迹,于是出门沿着女娃可能逃走的方向搜寻过去,最后在向西十里外的官道边发现女娃儿的足迹。只可惜那些足迹已被来往纷杂的马蹄所踩乱,一时间竟又变得毫无头绪起来。贺峰虽然不甘心的继续探查良久,只可惜终究还是一无所获。
说完整个事情的经过后,贺峰长叹一声,神情落寞的说道:“从当时的情形来看,这女娃应该是被路过的行商所救起,应该不至于坏了性命。但以后要是再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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