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我可真是蠢货(1 / 1)
慕容清满怀歉意地说:“其实,我今日听说老将军腿疼,以为老将军是旧疾发作,没想到……若是韩将军信得过我,我到贵府给韩老将军看看腿伤吧。”
韩俊逸面无表情地站着,没有说话。
慕容清知道,多说无益,关键是要拿出行动来,就再次道了歉,送韩俊逸上了马车。
目送韩俊逸离开,慕容清才直起腰来。
慕容清一扭头,看见沈舒平走了过来。
慕容清冲着沈舒平的胸口给了一拳:“你的脑子里天天都想的啥?!刘温朋撞到韩老将军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舒平吸了一口冷气说:“哎呦,你下手可真狠。我……不是我不告诉你,咱娘不让我告诉你,怕你收拾刘温朋。”
慕容清气恼地说:“他不让你告诉你就不告诉了啊?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韩俊逸记恨上了。韩老将军是国之功臣啊,因为一个不成器的刘温朋,能让老将军受委屈吗?”
沈舒平嘟囔着说:“那……其实,刘温朋真不是故意的,韩老将军也原谅他了……”
慕容清恨恨地说:“原谅个屁!韩老将军若是闹将起来,我心里还好受些。他越是这样不吭不响地忍了,我越觉得过意不去。”
沈舒平终于意识到这事儿办得不太妥当了。
慕容清推了推沈舒平:“走,跟我回府,你得配合我演一出戏,我们今天一定要让咱娘知道她的错误。”
在马车上,慕容清将计划对沈舒平讲了讲,并告诉沈舒平一定不要演穿帮。
回到慕容府,进了内院,翠兰笑着迎了出来:“清儿,舒平,你们回来……”
翠兰突然愣住了,看着慕容清,问:“清儿,你这是怎么回事?你的腿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惨白?”
慕容清的腿缠了绷带,脸上涂了铅粉,还用红墨水画了伤痕。
总之,一句话,慕容清此时看起来十分狼狈。
沈舒平搀扶着慕容清,让慕容清躺到她的床上,然后才说:“娘,别提了。今天,清兄弟去校场看比武,遇到韩俊逸,被韩俊逸打了一顿。”
翠兰拍着大腿,着急地说:“韩俊逸他反了吗?他怎么敢打清儿?!我这就去告御状!”
慕容清急忙喊:“娘,你算了吧。他是把我堵到一个房间打的,没有人看见,口说无凭啊。”
翠兰红着眼圈说:“那怎么办?难道我们清儿就要白挨这一顿打吗?”
慕容清捂着胸口,叹了口气:“哎呦……真是见了鬼了,我没跟韩俊逸打过交道,也没得罪过他啊。他怎么看起来那么恨我?哎呦,他可真是下了死手,我现在觉得浑身哪儿哪儿都疼。”
沈舒平看起来十分心疼:“清兄弟,我去给你拿药箱啊。”
慕容清一摆手:“拿什么药箱啊?现在的关键是,你得去查一查,我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咱们得知道盐是为啥咸,醋是为啥酸。”
“只有这样,我才好跟韩俊逸讲和。要不然,万一什么时候我再落单,难免又要被他打一顿。”
沈舒平支支吾吾,满脸犹豫地抬头看了看翠兰。
翠兰满脸都是不安的神色,迟疑着问:“清儿,他应该不敢再打你了吧?”
慕容清似乎打了一个哆嗦:“他一个粗鲁的武将,有什么不敢打的?论官职,他还在我之上。他们武将很会打人,能把我打得都是内伤,表面却查看不出什么。天哪,我要疼死了。”
翠兰的眼泪落了下来。
慕容清捶了捶床,瞪了沈舒平一眼:“大姐夫,你还不赶紧去查!看看我为什么得罪了他。我靠,真是点儿背。我可真是蠢货,得罪了人居然自己都不知道,早晚有一天被人打死,横尸街头。”
翠兰捂住嘴,哭道:“清儿,你快别这样说。娘……娘可能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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