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四章 这胎记着实奇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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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恨恨道:“你们担心兄长泄露了这个秘密,殊不知,这个秘密我也知道。若不把兄长放出来,我必定会告到御前。皇上一旦知道真相,暴怒之下,恐怕会将魏大人剁成肉酱!”

魏夫人又惊又惧,怒指着宫女说:“都说了跟我们没关系,你怎么还在这里胡搅蛮缠?你最好识相一些离开,皇后娘娘掌管后宫,岂能容你哭哭啼啼破坏了她的千秋节?!”

宫女有些惊慌,急忙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慕容清缓步走出,笑着说道:“真是一出好戏。这位宫女,别怕,本宫给你主持公道。”

魏夫人看见来人是慕容清,“嗷”一声翻了个白眼,差点心梗背过气去。

宫女哭着过来,将头磕得砰砰响,说:“皇后娘娘,奴婢命叫小娥。奴婢不是有意惊扰,实在是担忧家兄的安危,还望娘娘恕罪。”

慕容清安抚道:“无妨,本宫最见不得不平事。来人,去偏殿将皇上请过来。”

很快,史玉英去偏殿将傅御宸请了来。

慕容清行礼告诉傅御宸,在北疆像苍鹰和猎犬一样敏锐的人很可能是小娥的兄长。

傅御宸瞅了瞅哭泣的小娥和吓得昏了过去的魏夫人,吩咐谭海:“将她俩带到乾清宫。”

慕容清跟着去了乾清宫,掐了掐魏夫人的人中,把她弄醒。

魏夫人睁开眼睛,仔细看了看四周,见上首龙椅上端坐着傅御宸,顿时又晕了过去。

慕容清无语翻了个白眼,再次使劲掐魏夫人的人中,魏夫人这才悠悠然醒转。

傅御宸显得很是威严,目光如炬。

小娥忍住抽泣,叩首回禀道:“皇上,奴婢是御花园里侍弄花草的小娥。奴婢的兄长名叫燕牧白,是魏都尉府上的家仆。因为兄长功夫好,胆大心细,去北疆打仗的时候,魏都尉每次都带着奴婢的兄长。”

傅御宸微微眯了眯眼睛,回忆了一下,说:“朕似乎有些印象。魏宏图极依赖你兄长,走哪儿都带着他。”

小娥苦笑一声:“他当然器重兄长了。兄长有奇特的天赋,在北疆,即便漫天飞雪,身处荒原,兄长也能辨别清楚方向。兄长凭借着知觉,能准确找到敌人的老窝所在。”

傅御宸似乎有些惊讶,皱眉问:“真是你兄长的功劳?你如何证明?”

小娥膝行两步,急切地说:“皇上,只要能找到奴婢的兄长,您尽可以盘问他,您也可以尽情试他。皇上,求您救救奴婢的兄长。”

魏夫人急忙上前叩首:“皇上,小娥她满嘴胡言。她的兄长燕牧白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家奴,怎么可能有这等本事?他要是有这种本事,怎么可能甘于躲在幕后不声张?”

傅御宸看向小娥,问:“若当真如此,你兄长之前为何不揭发魏宏图?”

小娥哭着说:“皇上,奴婢和兄长出身低微,不敢以奴告主。并且,不知为何,后来,兄长的半边脸上长出了青色的胎记。”

慕容清惊讶地问:“青色胎记?后来长出来的?胎记一般都是出生时就有的,有些胎记随着孩童成长还会消失。之前没听说过后天会长出胎记。”

小娥抽泣着点点头:“正是,我们也觉奇怪,找了许多大夫来看,大夫们都束手无策。魏宏图找了一个道士来给兄长看,说兄长命数不好,才会长青色胎记。”

傅御宸问:“长胎记和不告发魏宏图有什么关系?”

小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自长出胎记以后,兄长觉得自己形容丑陋,越发沉默寡言,意气消沉了。他没有精气神,不肯轻易见陌生人,就只知道听魏宏图的话行事。”

慕容清行礼道:“皇上,燕牧白这胎记生得着实奇怪。”

傅御宸又问:“小娥,你说想让朕救你的兄长,你的兄长遇到什么危险了?”

魏夫人抢着想说话,傅御宸沉着脸训斥道:“你先别说话,让小娥说完。你怕没时间辩解吗?!”

魏夫人缩了缩脖子,将脑袋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小娥说:“有一次,魏宏图请奴婢的兄长吃饭,期间用言语试探兄长。兄长说话不太谨慎,就提到了魏宏图贪天之功,万一要是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魏宏图怀疑兄长有告发他之心,就将兄长囚禁了起来。兄长设法送了消息出来。奴婢托人寻找兄长,却怎么都没有兄长的消息。今天,奴婢想着魏夫人会进宫,就大着胆子过来求魏夫人,希望她能劝魏大人放了奴婢的兄长。”

傅御宸点头,转而问魏夫人:“你有何话说?”

魏夫人低头说:“皇上,臣妇并不认识这个小娥。她拉着臣妇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臣妇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臣妇知道,犬子一向老实,肯定不敢欺瞒皇上。”

傅御宸淡淡笑了笑:“魏夫人,那你认识燕牧白吗?”

魏夫人神色一滞,点头道:“认识自然认识,只不过是个普通家仆,臣妇并没过多在意。”

谭海行礼说:“皇上,要不然奴才去将魏……魏军士请来,让他与小娥当场对质?”

傅御宸沉吟了一下,摇摇头,吩咐谭海说:“你去朕的口谕,就说朕即将御驾亲征前往北疆,特将魏宏图官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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